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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舞蹈作品

《霓裳羽衣舞》

《霓裳羽衣舞》是唐代舞蹈的代表作之一,也是历史上最有名的舞蹈。它是一个带有宗教意识的、表现仙女的艺术珍品。

舞蹈大量运用了舞袖、旋转技巧,创造了多种意象,充分表现了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霓裳羽衣舞》的音乐是唐明皇(玄宗)部分地吸收了《婆罗门曲》创作的,属于唐代音乐、舞蹈、诗歌三结合的大型乐舞大曲形式。在结构上,它有严格的程式和特质。一开始的“散序”是没歌没舞的器乐曲,磐、箫、筝、角依次进入,引出一个悠然舒展、含蓄朦胧的意境。六叠后中序起拍,舞者翩然起舞,然后由缓慢的拍子,悠然低昂的节奏,渐渐到急促的拍子,进入“入破”部分。这时舞蹈的节奏由略快到急促,并逐渐激烈达到精彩的高潮部分。突然乐器长吹一声,舞蹈出人意外地戛然而止,全舞在“仙境”的“忘我”中结束。

《霓裳羽衣舞》从音乐、舞蹈到服饰都力图创造和表现一种“仙意”,这是根据作曲者最初的创作意图而来的。在艺术上,它是以我为主“拿来”融合的产物;在音乐方面,它把中原清商乐的含蓄婉转、清丽悠扬与印度佛曲的空幻、渺远融为一体,是将外族音乐化的杰作。在舞蹈方面,它既柔又健。轻歌曼舞时,给人以温雅清馨;急音蹈节时,使人心热情扬,把传统舞姿的柔媚、典雅与西域舞风的俏丽、明朗水乳相交,形成了既保持了本民族舞蹈神韵,又融化了外来风情;既不同于健舞,又有别于软舞的特殊风格。

独舞《雀之灵》

《雀之灵》在傣族舞蹈基本动作的基础上注入了现代意识,通过对孔雀灵性的刻画,寄寓了傣族人民向往和平、幸福美满的新生活。

作品的灵魂在于它没有简单地继承傣族孔雀舞,而是抓住傣族舞蹈的内在动律,进行了大胆的创新。动作更加舒展、奔放、挺拔,更加富有灵动的节奏韵律。独特的手臂、肩、胸、头部和腿的闪烁性的动作,突出了孔雀的灵气和生命的活力。舞者修长柔韧的臂膀姿态和灵活变幻的手指造型,创造了孔雀引颈昂首的直观形象,蕴含着勃发向上的精神。手臂关节灵活有层次地节节律动,将孔雀的机敏、灵活、精巧的神韵尽情显露。舞者无论是在创作上,还是在表演中,都把自己的生命体验和真切动人的情感与舞蹈美巧妙融合,艺术性空前高涨。

独舞《希望》

独舞《希望》巧妙地用许多低空间的地面动作来表现一个在动乱年代里身陷囹圄、被剥夺得一无所有的人的奋力反抗和期望。舞台上没有道具、布景,舞蹈不表现任何故事、情节,没有具体的时间、地点,也没有具体身份和任何装饰,演员通过一系列高难的地面翻滚技巧,受压抑的人体造型、面部表情和身体肌肉的紧张松弛的变化及刚柔缓急的对比,表现了个人的奋力搏斗,在痛苦地挣扎,在渴求和向往着自由、光明、幸福,最后,乌云散去,苦难解除,演员以舒展的造型和轻松的跳跃配合着舞台明亮的灯光及和谐的音乐,表现了人们的喜悦和希望。

双人舞《飞天》

该舞是我国第一部根据敦煌画中香音女神(“飞天”)的形象创作的舞蹈作品。编导继承、发展了我国传统舞蹈中长绸舞的技法,以凝练的舞蹈语汇、抒情浪漫的手法,神形并茂地将“飞天”的形象再现于舞台上。该舞获得第五届青年与学生和平友谊联欢节舞蹈比赛铜奖。

双人舞《天鹅湖》

《天鹅湖》的双人舞细腻、轻柔,充分发挥舞蹈长于抒情的特点,抒发了那难以言传的复杂情感。王子与白天鹅奥杰塔的慢板双人舞,表达了白天鹅从恐惧、提防、逐渐转到对王子放心、信任、萌发爱情,以致热恋的过程。奋飞的舞姿、悲痛欲绝的表情和如泣如诉的音乐,表示白天鹅在向王子倾述:只有忠贞不渝的爱情才能解除魔法,使我重获人形,到那时,你要像我现在一样保护我、爱我。王子对姑娘起誓,永不变心。这段舞不用任何言语,而正是那舞蹈动作的细腻、抒情,使人备感爱情的炽烈、纯真,从而产生对角色命运的深切同情与关注。

绘画与音乐、舞蹈、雕塑等其他艺术门类一样有着悠久的历史,也与其他艺术一样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而不断地发展和变化,最终形成了东西方两大绘画体系。

绘画是一片广阔的天地,它把建筑和雕塑“所没有的无限丰富的题材和多种多样的广阔的表现方式”作为新的因素带入了艺术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