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6月6日）
企业文化理论建设问题，是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展开和企业现代化管理的发展而提出的。这里有两个情况需要讲一讲，一个是我国的社会主义企业过去所形成的企业精神，如大庆精神，需要进一步发扬，因为人的因素、艰苦奋斗的传统和重视科技文化素质的提高等方面，仍然是企业改革所必须重视的。同时，今天企业的高科技水平和现代化管理所要求的企业人的素质、管理体制和经营机制等新情况是以往的经验和传统所无法包容的，所以必须着眼中国企业的现代化目标，去进一步丰富、发展我国的企业文化建设，使企业文化的理论研究和实践，有助于我国企业的现代化经营管理水平的提高，使文化和经济结合起来，形成综合效益。另一个情况是本世纪中后期以来，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在高科技、高水平的企业发展中，越来越重视企业文化的建设，尤其是日本、德国和亚洲的四小龙，都有一些成功的经验值得我们借鉴和吸取。我在日本访问期间，突出的感觉就是不仅高技术、高效益，而且他们注重管理、经营和生产中的文化层次，每个公司、厂家都有自己的企业精神和文化规范，且有一整套具体的要求和做法，这样的文化氛围就能同企业的运行机制相协调，以推动企业的现代化发展。
当然，我们的企业文化研究要从中国的国情出发，即从中国企业的历史、现状及其发展趋势出发，要围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新特点去发展当代中国的社会主义企业及其文化建设，因此，不要盲目排斥外国企业文化建设的经验，而要认真考虑、分析、吸取那些对我们有用的东西，并同我国企业发展的成功经验结合起来，使我们所建设的企业文化，既符合中国国情，又有助于现代化水平的提高。我们要在参照世界上先进的文化科技成果的大背景中，大力探索我国企业现代化建设的新情况、新问题，从文化和经济的结合上，探索建设符合中国现代化发展目标的企业文化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