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辰仍然每天周旋于诸多女生之间。因为讲了许多他的事情,苏娴也开始对他表现出越来越大的兴趣。第一次我与苏娴一起过去他们学校之前都没与他打什么招呼的。
我与苏娴说哪里女生多必有周辰,并要证实给她看。这个难免有点夸张的,只是后来还真的在一群在校园里练习合唱的女生堆里看到了他,在两手挥舞着跟几个女生说着什么。
他当时也开始结识了形形色色的朋友,更专注于他的街舞,其实也无非是这个能引人注目一些,具体是更能引女生注目一点,说到底还是更专注于他的女生。这段时间里这家伙思想觉悟也明显高了许多,以至有一次说出一句哲理性质的句子来。
他说还是练街舞来得实在,随便学两个动作就能在女生面前炫耀,引来诸多仰慕的目光,而读书就不一样了,读书就像是****,既花钱又花力,到头来却又发现其实自己什么都没得到。
那一段正赶上情人节,我只在学校附近的太白商场买了盒德芙的巧克力拿给苏娴,她也很高兴的样子与我分着吃了。二月十四日吃过晚饭的那段时间,在大多数人赶往逸夫楼的自习室的时候,一个中文系的家伙从它的七层楼顶跳了下来,并当场毙命。
后来听说他是为情所困,追求一个女孩子没被接受,脸面上过不去,就去死了。还有人说是因为他家里太穷,如此等等,各种传闻是不绝于耳。更有人说当他从上面跳下来的那一瞬间,他为之而死的那个女生正好从那块空地上经过。当时在警察插手之前老毕还不听劝阻地跑去观看,结果如我所料,满地的脑浆和血块令他数天不知肉味。
苏娴偶尔过来,剩下时间就我一个人在屋子里,有时候我感觉自己就要疯掉了。我想寂寞和孤独终将把我摧毁,又或许,这是一个培养伟人的温床,如果他们没把我给干掉,我终将伟大。
整个院子里住的都是一男一女的情侣,在试着创造属于自己的小幸福,除了隔壁房间那女人与我。我称她为少妇,虽然她那年龄明显不可能已经结过婚。有时候我想我们结合到一起倒正合适。
后来我在开玩笑的时候这么跟苏娴说了,一起说的还有她老爱在人们面前晃悠,每天总喜欢在水池那里洗啊洗的,也不知道到底都在洗些什么,我在屋里就只能听到淅淅沥沥的声音,而且经常都是这样子。
她一般都是上身穿着按周辰的话应该是比较嘻哈的宽大T恤,一下子能到膝盖上面的。这样就看不出下面穿了什么,或许里面有一小内裤,或许什么都没穿。
当然我这么说是因为她绝对有足够让人想入非非的魅力,而她敢这么穿着到处招摇又充分说明她对自己有足够的自信,我这样说也不是没有什么根据。有时我甚至想她有可能是附近某个酒店的一位********,只是,没与她有任何交流之前,一切都只是猜测而已。
说这个的时候大多是苏娴在拿我的机子玩泡泡堂,速度很慢,就老卡,我怀疑她根本就没认真听我说话。
我的电脑上网后她陆陆续续在上面装了若干个弱智游戏,梦幻国度,帝国时代什么的,甚至有大富翁之类。空间不够,就删我的电影,好在那时候我已经能熟练运用BT下载工具,不至于无可补救。
有时候在她玩过游戏的空隙,我们一起登陆QQ,看谁在线上。她QQ密码仍然是她与她初恋男友生日数字的相加,我说我要把我用的一切东西的密码全改成你一个人的生日的4位数字,并当面实施了,到现在都没改过来。
当时经常有跟我联系的一女人叫一一,一个自称在附近一家服装设计公司上班的寂寞女子。喜欢虹影、陈染和棉棉,她在网上叫我"亲爱的",而且频度不小。并提示我有空的时候可以请她去喝点什么,然后一再强调自己喝点东西后就会迷迷糊糊什么都不知道了。
为此苏娴吃过不少的醋。但实在没事情做还是跟我一起拿我QQ挑逗她,甚至一次把我电话号码告诉了她,说什么时候想我,就给我电话哦,让我郁闷得不行。
后来我在周辰那里提到过几次,他也特意来看了两回,没发表什么意见。在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大呼说他刚进门的时候抬头往上看,刚好看到二楼紧靠在铁栏杆上沉思的那少妇,从下面就把她衣服里面看得清清楚楚了。
"其实她是穿了内裤的,而且我敢确定是白色的。"
我备感没趣。
更多的时候我与苏娴互相说着相互之间的事情,仿佛要以此来打动对方,博得同情,或者是得到安慰。我与她说林琳,很多时候她都笑歪在地。
她与XD(我们姑且这么称呼他,因为在他一次又一次在苏娴博客还有其他上面出现时都是以这个面貌)的故事也同样跌宕起伏,以至于像说书般与我讲了许多天,我甚至想起了《天方夜谭》里那个不厌其烦地讲故事给国王听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