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梓蔓被杨晨锁在房间里后,抱着洋娃娃坐在阳台上,上午温暖的阳光让她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个梦。
好久都没有做过这么美好的梦了,自由,快乐,美丽都在这个梦里了。
好像是受到了这个梦境的启示,梓蔓又燃起了向往外面的念想。
这么久了,以为自己就会这么老去,死去,现在有了冲动,要打破现在这个禁锢。
房间门还是打不开,梓蔓的眼光留在了这扇六楼的窗户上。
想去把它打破,就算是自己没有勇气从这里跳下去,至少可以从这里像外面呼救呀。
像电视里面,就有被绑架了的人,从窗户口向外面放纸鹤求救的。梓蔓好像看到了希望。
就在梓蔓抄起凳子打碎窗户玻璃的时候,杨晨非常例外的在中午的时候回来了。
看见满地的玻璃渣,破碎的窗户。杨晨没有发怒,而是将梓蔓牢牢绑在了床头上,然后离开。
后来,杨晨对赌博越来越沉迷了,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了,脾气也更加的古怪不可测。
梓蔓在禁锢,恐慌,孤独,绝望中开始出现幻觉。
由于长期被软禁,没有接触到阳光,没有活动身体,梓蔓觉得自己是没有一点点的希望活着离开这里了。
手指甲长得很长很长了,梓蔓总是在光线好的时候,将手举起来,幻想自己冲到了窗户的破口处,用长长的指甲轻轻滑过玻璃,于是玻璃就粉碎了,自己就自由了,见到了久违的阳光.
这样的幻想,总是在日光西沉时破灭。等待她的依然是对杨晨归来的无尽恐慌。
就这样,幻想和破灭不尽的爱恨纠缠,幻想总是会原谅破灭,而破灭却从来不放过幻想。
杨晨也在自己对梓蔓的爱恨不清里,继续变态着自己。
他开始在家里面煎药,给他自己,为了自己在梓蔓面前的瘫软无力。
又过了好久,他开始吃不知哪里捣腾来的药,终于有了效果。
梓蔓又回复了以前一样的,被杨晨用了又扔,捡起来用了再扔的,抹布一样的生活。
但是现在,她是真的不痛不痒,神志也开始不清不楚起来。
她天天抱着那个已经肮脏不堪的布娃娃,这个叶恺送给自己,自己送给杨晨,现在唯一陪着自己的东西。
她不睡觉,白天就抱着布娃娃对着那个破碎的窗户发呆,感觉到了时光的流转,窗户外面的风,渐渐的变得越来越冷咧了,现在应该是几月了?
晚上也不睡觉,杨晨满足后的呼噜声,让他就像一只潜伏在暗夜中的嗜血怪兽,梓蔓就在极度的恐怖中,感到极度的压抑。
身上的重重伤痕像一个厚厚的茧,她也不再悲,也不再喜,也不觉得屈辱,也不再觉得痛,就像是感觉不到自己活着,也感觉不到自己死去。
这天早上,本来都要急着出门的杨晨,看着在床上抱着布娃娃痴痴的无邪的傻笑的梓蔓,又有了****,返身又继续发泄他的,这一次,梓蔓有了机会。
杨晨匆匆走了后,梓蔓在床上发现了他忘带了的电话。
梓蔓一只手被绑在床头上,另一只手费了好大的劲终于将手机拿在了手上,此时已经激动得微微发抖。
把脑海里那个号码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