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公孙家之后,他没有回家。
直接去酒吧买醉了一场。
三个好友,上官近月、赫连净云,以及司徙慕都出来陪他……
“让我猜猜你为什么酗酒。”
司徙慕痞里痞气的说,“你去公孙家了吧?
“找那个女人了吧?她拒绝了你?”
公孙海真拒绝南宫律,在司徙慕的意料之内。
因为那个女人,就是不想谈情,不想与男人扯上关系的样子……
不过她在小岛上,又与景、与律走得这么近,真是让人误会。
回来这里,又马上撇清,断然拒绝律……
只能说那个女人太厉害了,她收放自如的,不是好惹的女人。
“律,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对女人太认真。
“你认真,她们就抱着玩弄的态度。
“到最后受伤的,还是你。”
司徙慕说得很有经验。
“你给我闭嘴。”
南宫律一拍桌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他瞒眼恼怒地看着司徙慕:
“你喜欢海真吗?如果你不喜欢,就不要去惹她……”
“喜欢呀,我不是早跟你说过,我喜欢她吗?”
司徙慕耸耸肩。
“但那不是爱。你想娶她吗?”
南宫律抽着司徙慕的衣领。
“娶?我不想娶任何女人。
“结婚了就是自找罪受,自己找一个棵吊死。
“律,我劝你也不要这么笨。
“想要女人,可以,只要你挥挥手随便来个一打。
“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非得是她?”
司徙慕对上官近月使个眼色,道:
“近月,你不是跟这里的老板很熟的吗?
“叫他找些新货来,陪陪我们这个情场失意的律少爷……”
“我不要,我不要其他女人。”
南宫律喝得醉眼熏熏的,仍然坚持,“我只要她一个就好……”
说着,他居然倒下了……
“律今天的酒量真差。”
上官近月摇摇头。
“他心情太坏了,他心情坏的时候就会容易醉。”赫连净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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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送南宫律回他的公寓里休息。
南宫律嘴里仍然喃喃叫着公孙海真的名字……
司徙慕在客厅里点着一根烟。
旁边的上官近月,对他说:
“非要为了一个女人,与律之间闹得不愉快吗?”
“近月,如果是你看上的女人,你可以相让吗?”
司徙慕不答反问。
“可以。”
上官近月想都没有想,就回答。
而且打了比方:“上个月那个什么叫什么安妮的大胸女。
“还不是我先看上的,但是慕你说想要她。
“我不是二话不说,把她送到了你的床上。”
“那你送了之后有心痛吗?”
司徙慕淡淡地道。
对于那个安妮,上官近月不提,他都忘记了。
安妮是一个尤物。
可是他玩过一次,就不想再玩了。
现在再美艳的女人,都引不起他的兴趣。
因为他所有的兴趣,都集中在公孙海真的身上。
拿不下这个女人,他对其他女人,也很难提起兴致了。
最近乐趣都少了很多。
“心痛?不会呀,那种女人我为什么要心痛?”
上官近月笑了笑。
那种大胸女他本来就没有打算上。
他对女人很挑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