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舍
昨晚,正要睡下,混子发来短信,说好兄长朱世忠昨天下午去了。
我惊得不敢相信,但又想谁也不会开这么过分的玩笑。
拨过去电话,问了明白,仍然难以相信。
最后一次与世忠兄通电话是7月的某一天,电话响了,我喊了一声“老哥好”,他乐呵呵地表扬了我,说“还是你表现好,把我的电话存在手机里了。”世忠兄打电话是因为他刚在办公室读完了我发表在《民族文学》的散文《白蝴蝶,黑蝴蝶》。他说写得好啊,散文就应该这样写,你要一直坚持下去……诸如此类的话,他每见我一次都说一遍。这一次,那篇散文给他触动稍大,所以,他多说了他的一些感受。闲叙一通,挂电话前,他问我拿没拿到样刊,如果需要的话,他的那本给我留着。我说好,有空了我去取。正说着,办公室像是有人打进电话,我便匆匆挂了。
世忠兄是一个能够给人带来快乐的人,他走到哪里,哪里就有笑声。每次见他,他也总是爽朗地笑着。而我们这些比他年少的朋友,更能体会到他的宽厚善解。
这样一个鲜活厚实的人怎么就突然走了?
就是此刻,我仍无法相信。
(2010年8月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