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即使听到,也应该会同意我的话的。”水儿昂起头,坚定的说道。
“哈哈哈哈……”水君绝突然站起身来,邪肆的大笑着,森冷道,“他会不会同意,那也得听他亲口说才知道呀,不是么?”
水儿猛然一抖,快上钩了,快上钩了,她有些急切的望着水君绝,说道,“不管他是不是亲口说,我就知道,他会理解我的想法的,他从来不会让我为难的。”
水儿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鼻子有点酸,她想起水幽寒的好,虽然他很霸道,虽然他要娶自己,可还是给了自己一个月的时间却认可他,这点,她对他还是很感激的。
“是吗?寒儿,你同意她的话吗?”水君绝突然面向后面空气说道。
“呃?”水儿张大眼睛,瞪着他身后的空气,问道“水幽寒在哪?”
水君绝没有回答,只是一拍手,身后的那堵墙竟然像门一样,分别向两侧推进,很快,一间被白色绸缎包裹的房间便跃入了众人的眼帘。
“白袍阵?”绿娆站起身来,有些错愕的看着那高高竖起的白色绸缎,惊讶道。
“什么意思,绿娆妹妹?”水儿赶紧拉着她问道。
“想不到,你还有些见识。”水君绝淡淡的扫向绿娆。
绿娆没有理他,径直说道,“白袍阵是源于一座神秘的岛上,据说已经失传很久了,我也只是小时候听师父说过,它主要是用一些白色的绸缎,互相架起连接,就像一座房子似的将人困在里面,而被困在里面的人不能挣扎,更不能随意用功碎裂这些白绸缎,否则,绸缎会越积越多,越来越紧,直到人窒息而死,而窒息而死的时候,全身裹着白色绸缎就如同白袍加身,因此又叫‘白袍阵’。”
“啊!那他会不会有事?”水儿一听,吃惊不小,立刻奔了过去,对着里面小心的探着脑袋,轻声喊着,“水幽寒,你在里面吗?”
突然,眼前的白绸一片片的交错闪现着,直晃着她的眼,然而,她却也看清楚了里面人的模样,对,是他,是水幽寒,他身上的那件红色的喜袍,还是那晚,他们准备成亲时穿的。
“水幽寒,你没事吧?我是水儿,我来救你的。”水儿朝里面大喊着,一面跑进屋子里,用力扯着那些白绸,然而她扯开一块,便迅速有另一块聚了上来。
“水儿。”冷傲赶紧将她拽了回来,“这样没用的。”
“那要怎么办?”水儿面露苦涩,突然,望向绿娆,说道,“绿娆妹妹,你懂这个,你救他出来,好吗?”
“我……”绿娆面露难色,“水儿,我只是听过,但是具体怎么破阵,我…也不懂。”
“我不需要你救。”正当水儿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里面的水幽寒疲惫的声音却传了过来。
“啊!”水儿惊喜的又奔了过去,抚着那些白绸,对里面说道,“你能说话呀,你没事呀?太好了。”
“让你失望了,还没死。”里面水幽寒冷冷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
“呃?”水儿一愣,有些委屈,不过,还是傻笑道,“不失望,不失望的,”
“寒儿,”水君绝这时候却插嘴了。“寒儿,我将你日思夜想的女人带来了,如何?”
“哼。”水幽寒冷哼一声,道,“麻烦让她走,我不想见她。”
“是吗?那好。”水君绝幽幽的走到水儿身边,说道,“他也不想见你呀。”
“走开,都是你害的,你干嘛要这样困着他?他是你弟弟,难道你一点也不念及手足之情吗?”水儿此时有些气急的朝他吼道。
“手足之情?”水君绝冷笑。
“刚才是谁那么淡漠他的生死的?”水君绝反问。
“你?”水儿一愣,刚才她是那样说了没错,不过这并不是她心里的意思呀,她不过是想激他而已,没想到水幽寒真就在隔壁。
“好,就算我说的没错,可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以皇上的名义命令你,将他放出来。”水儿迅速从怀里掏出玉牌,恐吓道。
“哈哈哈哈……”水君绝更加邪狂的笑起来,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牌子,手指一握,本来脆生生的牌子竟在瞬间化成了粉末。
“皇上?你真以为我会听你的?水儿,你果真可爱到让我想狠狠的去玩弄,一块破牌子,你以为我会放在眼里?”水君绝冷言讽刺着。
水儿气的浑身不停的颤抖起来,上前就想对着他那张邪恶的脸扇巴掌,却被冷傲拦下,“你打不着他的。”
“还是你识时务。”水君绝瞟了眼冷傲,突然,快速拉过水儿,飞身而去,屋子里顿时飞舞起白色的绸子,劈天盖地。
很快,冷傲,绿娆,秋竹就被困在了新的阵里。
已经闪出屋外的水儿,吃惊的看着这一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是来救人的吗?为什么又搭进去三个人?
“不要……”她握着拳头,朝水君绝吼道,“放了他们,否则,我死给你看。”
“无所谓,反正你死了,有他们几个陪葬,走在黄泉路上,也不孤单了。”水君绝无所谓的说道,一面离身而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水儿愤懑的吼着,“水君绝,你去死。”
水君绝没有回答,亦没有转身,只是悠然的走着,嘴角扬起冷魅的笑。
她以为他看不来?她说的那些话不过是为了激自己,而水幽寒说的不想见,更不是真心话,那是出于想对心爱女人的保护,因为,他现在自身难保,所以,他才希望水儿离开。
呵呵,他们都当他是傻子,可是,他们却聪明反被聪明误,他一心想留下水儿,又怎能再容忍其他男人对她的爱与保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