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Y就编吧,水儿心底不屑道,再他又想将他饱满的唇贴近自己时,水儿用力一把打掉他摁在自己肩头的手,又几乎是跳脚咆哮地指着他,“当时,我是昏迷的,怎么能说话?你昏迷的时候说一个话给我试试?”
“呃?是哦,倒是这点忘记了,嘻嘻,我还以为你害羞不敢睁开眼睛呢?倒忘了你真的睡迷过去了。”他竟毫不为此脸红自责,一副无辜的样子。
“你?”无力地白了他一眼,水儿这才明白什么叫做“恬不知耻”,她这次认栽了。
决定不再理他,狠狠的蔑视了他一眼,便走出屋子,她决定不再相信他了。
“去哪里?”水幽寒没有拦着,却紧跟着,面上笑意不减,这丫头莫不是真以为自己把她那个啥了吧?她也不想想,要是真那什么了?她怎么一点感觉没有呢?嘿嘿…
“要你管?”水儿没好气的回道,她要离开这里去百花楼救人,可是…这转悠了半天,出口在哪里?
“你们家大门在哪里?”最后不得不屈于形势,水儿停了脚步,却趾高气扬的问着后面的水幽寒。
水幽寒嘴角含笑,水儿,水儿,还真是人如其名,单纯似水,他随手一指,大门不就在那里么?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水儿差点呆住了,刚才从那个黑漆漆的大门口直直绕了三遍呀,“你们家大门干嘛要刷成黑色的呀?”白了他一眼,不早说,看着自己出丑,真是坏透了…
“水儿…”一声熟悉的女声传来,水儿一愣,转过身去,望见一抹粉色的身影向自己行来。
“红姐?”水儿吃惊的望着,她怎么在这里?那…她又望了望水幽寒,只见他眼望天空,就是不看她,一副被人冤枉惨了的样子。
“水儿。”红姐来到跟前,激动的抓起水儿的手,含笑着问道,“你没事吧?”
“呃?我很好,红姐,你是怎么出来的?”
“多亏了水公子及时去救,要不…”红杏说着感激的望了一眼水幽寒,一边还俯身行礼,“让水公子破费了,这赎身的银子,红杏一定想办法尽快筹到还给你。”
“这倒不必,”水幽寒邪肆一笑,冲着水儿的耳际轻声说道,“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哦,做我水幽寒的女人。”
“呃?什么?”水儿用手掏了掏耳朵,一脸茫然的瞪着他,“我们有过这样的约定吗?我怎么不知道?”
“嘿,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水幽寒满不在乎的一笑,不等她回过神来,便一把将水儿扛起,脚尖一抵,就飞身而起,空中只留一句话,“红姐,水儿我先带走了,你安心在这里住下便是。”
红杏惊的呆了,一秒前还在说着话,一秒后就不见了踪影,只是,那水幽寒要将水儿带去哪里?
-----------小逃妃---------
明月阁内,弥漫着阵阵母乳的香甜,一张木质的小床内,躺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此时,他睡的很熟,一双小手紧紧的握着,小脸更是皱的紧巴巴地,却是莫名的可爱,身上搭了件红色绣花的小锦被。
明月坐在小床边的椅子上,眼里满是初为人母的幸福,只见她乌黑长发微微拢起,没有更多的钗环妆扮,倒显的别样的素净之美,身着白色的衣褂,外间只披了件水绿色的小袄。
她轻轻的用手拍着婴儿,眼睛满是温柔的盯着婴儿的小脸看着,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从此,她在这世间就有了亲人了,是的,有了他,她将不再寂寞害怕了。
突然,一阵窸窣的声响,明月弯眉一蹙,警觉的低声喝道,“谁?”
“我…”
一道清冷的声音溢出,司徒奕辰修长的身影便从外间的隔幔里走了进来。
“是你?”明月眉头舒展,声音虽是冷的,心里却是带着欣喜的,她已经很多日子没有再见到他了,一双美目一瞬不瞬的望着他依旧美不胜收的脸庞,只是,好像瘦了,那双曾经深邃如深潭的眼眸,为何会有那么重的忧伤?
他发生了什么事?这是明月脑海中闪现的第一个念头。
望见明月的样子,司徒奕辰同样感到意外,或许是没想到明月也可以有如此母性的一面,偶然间恍惚有一阵错觉,明月依然是曾经那个甜美纯净的女孩。
“怎么了?”明月站起身来,拉住了他冰凉的手,眼里很是担忧。
“没事,”冷冷的抽回自己的手,没有再看她一眼,只是忍不住走到小床边上,定定的望着床上那个小的可怜的孩子,他的小眉头此时也皱的厉害,你也有不顺心的事么?司徒奕辰心底好奇着。
一面从怀里掏出了一串红色的小珠子,轻轻的放在了婴儿的手边上。
“你?”明月有些不解地看着他的行为,上前看着那红色的珠子,眼前一阵眩晕。
“连这个你也不要了么?”声音中满是凄楚,明月美丽的睫毛乱颤着,眸里漾着水花。
“它已经没有必要在留在我这里了。”司徒奕辰背向着她,淡淡的说道,声音似乎有些哽咽,透着浓浓的哀伤,那个曾经的似水年华早已不在,留给他的无非是一颗沧桑到死的心罢了。
“不…”明月抓起珠子,生生的想塞到他的手里,无奈他总是推开,不看她受伤的眼眸,今天来,他还有另一个目的,顿了顿,终于还是凝眉问出口,“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什么事?”明月一愣,抬眸问道。
“冷情和琰儿遇刺的事情。”看她疑惑的眼神,司徒奕辰冷冷说出口,眸光里很是冷酷,如果确定是她,那么他一定不会再放过她。
“你?呵,原来你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明月突然松开他的手,一脸苦笑着,步履不稳的扶到椅子上坐下,身子也跟着轻微的颤抖了起来,终于,她咬了咬牙,冷眼斜望司徒奕辰,“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