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透过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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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枯木

趋河日未沉,风卷断肠尘,苦路难行向,枯木易逢春。石块的松动,泛起皲裂的纹,水伸下去,触及埋葬的自损,因为形势,岁月倒向与它相像的基石,害怕眼神,石碑由于一次振动而倒下,压在丛生的绿草上,花都凋谢了,落下的花瓣,谱成了传说中的乐曲,一只白皙的手,破土而出,泥土无法沾缚,掩盖原本的姿色。停下来,就像是石碑的润色,十万年前的畸变,坠落下来,重重的砸在深坑之中,被黑色的夜遮挡,光都无法到达,吞噬,埋没在寒冷的阴影下,放弃了,深邃的身影,就在石碑落下的时候破灭,经过时间的书写,开始积累,开始迸裂。

蠕动的躯壳,引起了下一次的颤栗,鼓动,全部向外逃离,中间是空旷的,作为湖的中心,硕大的圆场,围绕起浓重的一笔,就似护城的河流,但宽广许多,现在,向外塌陷了,湖水在向内涌聚,土石都坍塌下来,融入淤泥里去,好像,仪式的开始。鱼群似受到了指派,用细密的尾鳍扇向水面,激起巨大的水波,让石碑都产生了共鸣的样子,碎裂开来,按照计划的样子,四分五裂,围绕在周围,四散而去,她囚禁的时光到头了!

它只是挥动起手指,算计好时间,即便是无奈,也要去改变,这是他的愿望,同样也是它的一块心病,因为它曾经答应过,要好好照顾柔软的命脉。树下的日影斑驳,一下子砌在她的脸上,熟睡的样子,就会醒来,只是偶尔的路过,仿佛它自己也被安排起来,原本不想,又被唤醒了记忆,开始痛惜,寄托在她的身上,看过她的过去,便做好了选择的余地只待她醒来,做出选择。

“你怎么在这里,想干什么。”惊恐的小兽,也会抱有一颗好奇的心,而大师则是带着一位学徒的身影。“我就想问你个问题,如果不是,那就忘记吧。”它将手放在她的额头,头发的掩盖,更有一种安慰的感觉,“你将做为使者,收取记忆中的,死去的,游荡的灵魂,得到力量,得到永恒的生命,阅见人世的痛苦,讨伐战争的苦厄,驱逐暗黑的宿命,抚慰重创的心灵,指出迷失者的道路。我在重申一遍,这是条不归的路,痛苦伴随我吗,如果不,就会忘记,如果是,那么就开始。”它的眼中放出耀眼的蓝光,穿透狭隘的视线。“嗯。”她只是轻声答应,它就随着微笑,暗自散去,消失在阳光的下面,唯一的阴影是它容身的地界。

水将她托起,抛向水面,变得坚实,凝聚起来的力量,化为冰的结晶,沸腾了,就在冰的脚下,当她走过,就碎裂,落入翻滚的水中,归于平静。她的样子还是不变,和过去没什么两样,漆黑的长袍是她的标志,她一直穿着,即使背叛,也从未离身,其实并没有什么用处,只是一件不朽的衣服罢了。重新呼吸的空气,让她不太适应,手指上燃起的火苗,就算是庆贺,燃去周围的杂质,也只有业火才可以做到,从那以后,她奇迹般的感悟到火的姿态,藏在心中,等待觉醒的时刻。

时空被打开,挥别周围照顾的生灵,飘进裂缝的紊流之中,将要回到阔别已久的土地,将要延续她的使命,做她该做的故事,写下浓重的一道惊雷,哀怨的声音,在唾弃为事的不公,在咆哮生存的可贵,是它们放弃了,有能去怪谁,业火仍在灼烧,不曾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