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块玉?”“神的东西,再怎么也会有点儿用啊。”“什么都不知道,这也太假了吧。”“使者的话你都敢质疑,不想活了吗?”······就在不短的讨论过后,气氛缓和了下来,使者将手掌托出,雪白的手骨浮现在人们的眼前,让在场的人着实一惊,春色之中。“我警告下一个,它只有特定的人看得见,拿得到,不用特意地去找,看见了,就抓住它,没有,那也就算了,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否则会引来杀身之祸的。”它们随后走下舞台,将它留给了歌手,与舞者,“随缘者可得。”回响在这片狭小的天空之中。“梦魇,你应该记得到那一个上古的预言,就在今天,钟声敲响的那一瞬间,上古之神将会再次出现,而另一只,将会死去。”使者咬上一颗花生,看向萨隆。“你是说那个关于两死一伤的预言,确实就在今天,也许,是真的。”“你看,现在不就来了一个,另一个应该也快到了。”‘噗’一轻响,一只触手从虚空中吐出,粘稠的液体落在地上,它仿佛不好意思地将它擦去,有钻回了虚空之中。“看来不太顺利,帮它一下。”梦魇闻言,伸出双手,张开,移向两边,一个人型的生物也落了下来,跌到在地,“看来奥格斯也变成了人型。”萨隆一眼便将它看出来了。
“呃,我来晚了,我不过是来喝酒的,嘿嘿。”“来,这边坐。”梦魇将它叫过来,看样子它真的不知道之前发生的事。“坐,随便喝,今天免费。”它对着奥格斯说,它并不希望发生预言之中的事,其它人就算知道了,也同样不会让它们毁了这个美妙的夜晚的。“您觉得玉佩会在哪里?”魇看向路易斯,轻声问道,就在使者进来的时候,它就已经醒了。“既然,大家都这么淡定,那我们也等着好了,不怕它不出现,会发出青色的光亮,这可不是一件普通的东西,应该格外的好找。”东张西望的人不少,即便被告知过,还是有许多的人不愿意彻底的相信,他们眼中有不少的侥幸,只相信自己,当然也只认同自己,这样的人通常只会成为祸害。“他们也是人,我们不能随意插手,看来只能等这样的一代人死去,才会有新的开始,创世纪便是开始,等待,是一件痛苦的事,一个人只有在濒临之时才会醒悟地透彻,可惜不少的人,已经晚了。”“要是少一点,我也不用这么麻烦。”“会有另一个部门的管理者,使徒,人数不多,可是权利和范围,还是很大的,神一定没有带你去见过。”就在它们谈话之时,传来一声问候,“你们在说些什么呢,怎么不吃,味道好极了。”奥格斯对于这些事充耳不闻,它在虚空之中活下来,仅仅是靠着一点点的精神力量,控制住生物,然后让它们自己游入口中,遇到大家伙也只有逃跑的份,可在这里却是不同,水果让它尝到了甜头,填满肚子,成为了它的首要之事。看着它狼吞虎咽的样子,两者相视一笑,应该不会是它吧,冒出了一个相同的想法。“服务生,再拿一篮水果过来。”“是。”
“算了,东西落在了谁的手中都与我们无关,这是命运,那位使者已经说过了,在时之沙的卷轴之中已经注定了意外,一个天大的,意外。”使者看向在场的人,“他们,都将是下一个世界的竞争者,而我们,不是。”魇离开路易斯之后,推开厕所的门,一阵风吹到了它的脸上,如同一股热浪袭来,它们都喝了些酒,有点儿晕晕的,“谁开的窗,也不关上。”知道它走到窗边,才觉得微凉,外面雪下得很大,可酒吧中却如同春秋一般舒适。
“我有点儿不舒服,对不起了,我离开一下。”萨隆捂着自己的肚子,站起身来,它的手上出现了许许多多的红色凸起,看上去像是斑点,又像是别的什么,它感到十分头痛,晕眩,手上也痒的难受,好像是过敏了一样,它走到窗边,对着打开的窗子,吹进来温暖的风,让它好受了许多,外面一片的白雪,除了白色,便再无杂色,但它的身体好像越来越重了。
魇从厕所中出来,刚刚吐完的它看上去有些不爽,“我想也许一下子就会好了。”“你还太年轻,看到有没有人和你一样,四处乱吐。”“怎么可能,厕所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也就是你了,其他的孩子才不会喝酒,你看看他们多会闹腾。”吴临在一旁把玩着各色各样的东西,问东问西,驱灵则是坐在舞台的边上,学着他们的表演的样子,还有问东问西的,像是以后也想来这里打工似的。“咳,恭喜了,有人找到了那块玉佩,现在可以放下心来了,各位,就不用再抢着搜寻了,游戏结束了。”使者在一旁宣布,众人的脸上均是一紧,但很快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模样,两个念头回旋在上空,一,是谁得到了它呢?二,神的想法,即便反对了也没用,神毕竟是神,使者,不过是一名至高的人。
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有这样的机会,也不只是一时间的气势就能让你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无论在哪里,都会有所处的难处,只是在不同的地方会看到什么,想到什么,然后去解决,任何的光辉都会在结束的时候,在眼前消失。意外,当你经常的遇见,那就成为了习惯,稀松平常的事情在一些人的眼中就会成为奇迹,同样一句话,在不同的地方,不同人的耳朵里,也会有着不同的味道,哪怕是同一个声音,哪怕是一个故事,有些人就是爱这么想,然后抱着自己的想法,一步一步地走向深渊,总是会有落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