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透过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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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纷扰

“要不就你说一个,这样好了,我把他们放在床上,你指到谁,就选谁好不好?”一个人的时候也要变得很可爱,要像只猫一样,不是做给别人看的,而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体验不同的感觉,不过为难之处还是在脑中想象就好了。“这是什么?”它被放在床上的时候她才发现,白色的脖颈处有一个张明显的黑色纸条,不是很大,而且就用线缝在上面,紧紧地贴着标签。

上面写着:我虽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需要我,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将会将我抛弃,但是我希望你能好好地珍惜和我在一起的时间,上面有我们的记忆,有我们的期待,有我们一起的美好祝愿,今天你是独一无二的,而我就在你的身边。

只拥有你的小熊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好,就是你了,对不对。”她躺下来,就靠在小熊的边上,我好像曾经看到过,躺在草坪上的我,以四十五度角的方向仰望星空(我发誓:那张纸绝对不是我写的)。黑色的纸张,上面写着白色的字,其实方法很简单,不过就是将要写的字用铅笔轻轻描出,然后将周围的地方涂黑,最后擦去铅笔的痕迹即可,不过能够镂空,直接写空心字的人请忽略。(为什么我这么清楚?我可是一个男人,不掌握点儿技术,连我家的猫都会看不起我的。)

于是我接到了她的电话,“喂,谁啊?”我向来都是这样。“我你都听不出来,你猜猜。”她这样讲还好我没有认为这是一个骗子使出的计量,毕竟我们都那么熟了。“干啥子?”我装作一个东北人。“有空吗?我想去游乐园。”她说话的时候都是那么的俏皮,将雪白的小熊抱在胸口,躺在床上。“为什么找我啊?不是极金可以带你去的吗,要么归墟也可以。”我说。“你是想让我买儿童票吗!归墟上次不就和你说过出差去了,还没有回来。”她有点儿愤懑。“呃可是···”我转头看看一旁被吃得破败不堪的桌面,“然而现在他就在我的家里,还好像是一个月没吃饭了的样子,难道说见预的人都是这么得惨吗?”“啊?!那··”她想了想,没有说话。

“你不会挂了吧,说话。”我说。“那你到底去不去,不去我就找别人了。”她的孩子气又起来了。“好吧,现在就去吗?”“对,就是上次我说的那个,离海最近的那个,还有,不要把那个讨厌的家伙带来,归墟么也不要让他知道,你一个人来就好了,不然,你懂的。”我突然感到浑身的寒冷,其实现在想想那种寒气像是水,至于为什么会这样的清晰,那就要看造化了。我把电话放下,看到已经躺在一边享受宁静下午的归墟,多了些哀愁。“看好他,回来给你带烤鱼片,不要乱跑,知道没有。”我嘱咐它说。“喵?”它是想要问我去哪里。“放心吧,你当然去不了,紫烟姐姐指明了让我不要带你去,”我也是无奈了,“自从你上次将她的沙发抓破以后,还继续捣乱,她对你不待见了。你自求多福吧。”“喵···”小黑底下了它傲娇的头,可怜巴巴地看向我,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是好看,我蹲下来,摸摸它的头,“以后不要捣乱就是了,我给你带点儿吃得就好了,不要那么伤心嘛。”有时候它就是一个小孩子,需要我去教育,需要我去宠爱,有时候它又像是一个大人,会做出自己的决定,甚至挽回局面,我也和它很像,爱耍些小脾气。不过它在我的面前从不做作,或者其他的什么,还是很乖的,每次看到它独自玩耍,我都有一种温暖的感觉,而不是像面对一只等待我回家的狗狗一样,流露出的那一种无法抵挡的愧疚。我毕竟还是个人。

时间变化的好快,转眼之间我们就已经是‘大人’了,然而还是像以前一样去执行任务,不过所有人的品质和地位不同了,所有人的策略也不同了,更加轻松,更加危险,我们要面对的东西也已不是那么直接就能夺取人们生命的家伙,而是夺取人们思想的手段,这种东西,我喜欢说它是玄而又玄。“我的大少爷,你的粥来了。”归墟这不是摆明了在调戏我,这你们能忍?我能。“你看看,好久没见到我,都呆住了,快点儿,吃饭了,老板说刚好的人不能吃太好的,你就凑合着试试,看上去还不赖。”“喂,云天,你怎么了?”紫烟看着我发呆的样子,晃晃手。“是不是没好?还是说变成植物人了?”归墟的嘴又变毒了。“你******才是植物人!”我说。“你看,不是没事了,我就说这样的方法最好,他才不会吃亏的。”虽然我也觉得归墟最了解我,可是,总觉得的这不是一种正常的关系。“等下就凉了。”

“那我们现在有什么计划?”我问。“没什么,不就是休息一下,反正现在的情报我们可以直接去问店长,他们现在可好了,至于原因我就不知道了,他们也没有说。”归墟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晒着太阳,和那天早上的一样。“哦,你是说米淼浩。”我突然发觉到,我其实并没有昏迷太长的时间,具体的变化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估计还是有人可以猜测到时间,才会决定留下来的吧。“嗯?那个不会是?”“对,没错,就是她养的小家伙,比你都能吃,现在都长这么大了,还那么胆小,不敢正面见见你,我猜是怕你家里的那只猫身上的气味。”归墟说。“不会的,我家小黑可是很守规矩的,没那么凶猛。”“算了算了,你就会维护它,宝宝心里苦,但是宝宝不说。”他将头转向一边,装出一副快要哭的样子。“咦,我才懒得管你。”我说。再看看露出的尾巴,从我的身旁滑下去,它也一定认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