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大家都遇到过这种想必大家都遇到过这种情况,大多的时候被放起来了就再也无法找寻,等到离开,运用别的方法自然也是无可奈何的,不过好在黄金卷轴并不是完全的实体,融合了想象,融合了命运,当然就与我相连,离开是必然的察觉。我随意的跟上去,带上帽子,希望他不会认出我来,我看到了结局,没有猜到开头,如果是别的情况,我可能会毫不犹豫的阻止,可是现在,我就是想看一看这种人是怎么样面对现实的。
拐进一个幽静的小巷,回头看看,有没有别人的到来,我就躲在毫无光线的路灯下,现在是晚上,想来他要安心的多,跑到垃圾桶的边上,跑到他最熟悉的地方,可能在里面还能够找到一点儿证件什么的。金色的边框,也却是类似于重要的物品,他的手仔细的接触,缓慢的抚摸,像是对待小孩,像是和自己的前途相承,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有满足,才会有完成的快乐,换一种方式,换一种想法,他们还是很可怜的。
他翻开的那一页就是他的征兆,其他的页数被封锁,无法分开,他想要强行的撕开,可是那不是物体,根本没有实质的形状,像水,无所遁形,并且无形而动。中心的图画亮起,红色的火焰从边缘燃起,他想要远远的扔开,却又好似一团迷雾笼罩,不断的用火焰在蚕食他的外衣,脱去一件,落在地上也就熄灭了,然而身上的火却不依不饶。
愚蠢,想要用水去扑灭吗,地上的积水成为了救星,可是水也在沸腾,也在未知中引导,一定没有见过水的燃烧,一定没有想到会有现在的欣喜,我一步从后踏出,站在他的眼前。他抬起头,忍受着高温带来的痛苦,皮肤已经由于失去水分而收缩变质,狰狞的表情在焚烧,他好像认出了我的样子,“救,救,救,救救我,快,快···”他用着火的手掌抓住我的脚踝,趴在地上,火也并不是那么的猛烈,我就是要缓慢,就是要让它感受到更多的痛苦,知道下辈子再来和我道歉好了。火焰爬上我的裤腿,汇聚到我的手指上,悬浮在指尖,和梦境里的十分相似,‘原来它可以将梦里的东西实体化。’我倒是深深的担心,用力的将他从地上扶起来,因为我看到了他渴求的眼光,和对我帮助的希望,让它站直,是的,在我扶他的阶段里,火焰的力量也却实小了不少,其实是我让它不会熄灭。
我退后几步,让他站稳,“我救不了你,加油吧,好好享受。”我从没有笑得这么爽快,看着他绝望的表情,一下子就被突然疯长的熊熊大火所吞噬,悲惨的叫声,在小巷中不会有人听到的,他的火光照亮了附近的路,以及地上的水潭,我记住了,该如何从干燥的地方走出去。
我将垃圾桶里的证件一一取出,看着他手舞足蹈的样子,在大火中狂妄,炙烤的声音,还有一丝丝烤肉的香味,不过有些烤焦了,我不会喜欢吃的。“这是身份证,你知道他找了多久吗,你知道这让他延误了飞机吗,你知道错过的是他的爱情,是他的妻子,从楼上跳下来了,你知道吗?”趁他清醒的时候让他记住,我将手上的身份证扔入火焰,与他一起化为灰烬,“这是手机卡,你知道他花费了多少时间,多少精力,又是怎样失去工作,失去生活的来源。”又是一张,当然这种小东西也就在其间一闪就烟消云散了,“看看,嗯,还行,是几张收据,没什么大碍,丢了就丢了,也随你去吧。”加快了燃烧,我相信,他暂时还没有那么脆弱。
“没想到他也这么残忍。”烈焰看到我的场景也不禁有所感叹。“你管那么多,他本来就该死。”极金倒是很赞同我的做法,“如果是我,就把他扔到梦境,每天都把他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喂给他吃,直到他的精神崩溃为止···”“好了好了,不用想也知道你有多暴力,不用说了。”烈阳阻止了极金的发言,毕竟他的手段大家都有目共睹,所以他最嚣张。“那如果我们能够将他教育好呢。”紫烟摸着小白的脊背,还时不时揪起它的尾巴。“你想多了,人有那么容易改变,在说了,你能教育一个,那两个,三个,三千万个呢,也是教育家的事了,或者就是文学家的事了。”想想也对,素质的提高还有很长的路,暂时还无法快速的改变。同样是一件事,不同人有不同的想法,当然无从判别是谁对谁错,因为一开始就无所谓对错,只有赢的人设定规则,让弱者来钻,当你想要改变的时候,那么你就会成为逆反,就会被受原有规则奴役的人所反对,所痛斥。
“抓住他吧,我们的机会,不难想象他以后起到的作用,然而‘神’那边的举动我倒是不清楚,不过还是多掌握一点好,至于他的能力,看上去似乎不会太大,但是意义还是很大的。”烈阳的脸上凝重,堕落都市的崛起也不远了,吞并还是继续维持平衡,可能连他们也会觉得凝重,当然他更偏向于认为是一种吞并。“好就到这里,大家可以解散了。哦,迷失森林的计划不要忘记,准备一下,嗯嗯,多带点酒水哈。”他大跨步的离开,留下满脸笑容的三人,以及无言以对的众人。
“该结束了。”我将最后一片饼干扔进火焰,他的抖动也快要停下来,一次巨大的火爆所有都化为灰烬,散落在地上,火焰的雏形浇筑,汇聚在我的手上,还是原来金色的卷轴,还是那一页,不过打上了勾点,看来也是一种任务(我只是开开玩笑的。)。夜又黑了下来,勉强可以看清道路,别上东西,走回去,回到那个刚才的地方,看看有没有更加愚蠢的人,在等待我的到来,事态的炎凉,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