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走廊,极金都没有来得及阻止执着的我,光亮看上去还是很刺眼的,他伸出手,却又收了回去,和我一起踏进,就像是古老的风格,过去的世纪往往带有悲伤,带有传说似的氛围。闪亮的光是从另一处照射过来的,坐在木板的小凳子上,描绘着来时的道路,画家就喜欢这样的生活,还有别样的场景,比得上心中的圣地。
“你好啊。”我上去打招呼,他只是点点头,示意一下,我也明白,不要去打扰,在别人专心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打扰,发生太多的事情,加上突变的几率,还是会使价值降低,有时候一个灵感,就是在谈论中灰飞烟灭的。看他的样子,是在描摹,描摹自然的样子,看上去是山,像是一座火山,可能是我的见识还太过短浅,或者是他还没有结束他的画作,无论是怎样的作品,都需要一定的阅历,以及足够的思想领悟,所以这些东西才会被称之为艺术。
他放下黑色的铅笔,结束了勾线的阶段,上色的过程是神奇的,就是一副嫁衣,就是活力的来源,骷髅就是因为有了血肉才会多彩,当然,如果血肉不好,那么就会像是垃圾箱里的僵尸一般,匍匐前进。他沾上红色的颜料,慢慢的填涂,像是火山,红色的岩浆喷涌出来,我知道,这可能并不是按照照现在所看到的事实勾画,因为人类将它们都悄悄的抹去了,我听说从前这里好像就是一座活火山,只是太早了,以至于突变的原因都已经混淆,有人说是剑河的改造,有人说是历史的变迁,更有甚者将它归结到神,我只能去尝试一下了。
他抬头看看,仿佛就在眼前似的,笔画着,自言自语着,嘟囔,轻声的回应,我相信他是在和我说话,我没有在等,在等的人反而是极金。极金的样子倒是顺从,丝毫没有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聆听我们的‘谈话’在怀念未来,在想过去的事,我丝毫也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火山的下面应该是一条河。”我试着轻声说说,“嗯,对,是一条火河,来自火山的加热,足以让它成为一壶温暖的汤药。”估计的出,对于平衡的了解,也是由于上帝的原因。
古色古香的画面,被风雨摧残的破落,就更加有它自然的风味,可惜的是一群不素之客的到来着实让我捏了一把汗。每到佳节的过后,都会有许多剩余的食物,能够引来四害为它们加油助威,还是因为四害也在蚕食它们的身体,大多的时候还是很难得一见的,僵尸们的舞蹈,就像是游戏里的表演,可惜我不是一颗植物,无法对自己加以防御。
为什么它们总是喜欢喊叫着,总是喜欢集聚在一起,其实不是我们看到的样子,它们做出的动作也是力所能及,大幅度对于它们会是一个挑战。“这次会是一个直接的挑战。”红艳在另外一头告诉我,如果说全程直播好像也不为过。“这些是什么东西?”我看看画家,又看看我们,感觉上像是在做一个剧情的任务,我想可能是保护画家,或者是等他作完画什么的吧,有时候我就是这样的异想天开,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僵尸,一种毫无意识,完全由病毒或者是尸虫控制,刺激神经进行运动的东西,具有很强的攻击性,没有感觉,不生不死,但是在高度发达的社会中不会出现,除非是有人引进,或者是控制的潜伏。”听她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那次去往行街的时候好像就看到过几个墓地,起伏的地方让我不寒而栗,快快的走过了,说实话我还是对它们很是好奇的。
“摧毁大脑,要么就是毁灭整个身体。······”极金一看就知道是老手,八成也在听,跑向各个角落,不一会儿就搬来了油桶,还有火把。我其实有点儿鄙视他的,一看就知道是哪里的晚会放置在走廊里的火把,不管不顾的抢了过来,还有这汽油,是刚从车上接下来的吧,地上还拖着几点。我就是呆呆的看着,想让他为我做一次示范,不巧的是,一位僵尸先生好像就快要到我的身边了。“你******发什么愣,想变成尸体还是不想干了!”刺耳的声音从边上传来,以及我快速的反应,上去就是一脚,结结实实的踏在它的脸上,红色的印记怕是不会出现了。
顺着力量倒退,我也站稳了脚,‘好像力量小了一点,算了,退后好了。’我喜欢完全规避风险,太过拼搏反而会导致过快的灭亡,现实中就是这样,而在人们的幻想了自然能够随意所欲。“你们听的懂我说话吗,”我大声的叫着,“配合一下,退后,好,退后,好,好,好,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我知道,现在极金一定是很诧异的看着我,地上的油在他的火焰下燃烧起来,窜起的火焰作为一道栅栏,隔离开了它们与我们之间的距离,还有等待的时间,毕竟所有东西都是有限的。几条尸虫不忍痛苦从脸上落入火焰中,焚化,瞬间飘起一股烤肉的香味,如果有机会我还是会尝一尝的,不管它有多么的恶心,吓到我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呜,呜’满脸都是狰狞,倒下几个,只要是没有在火焰的上方,就能够很快的爬起来,与我们对峙着,我已经想好了退路,可是没有人想过如何去离开,早早的,火焰在一次又一次汽油的添加中,周而复始的颤栗,烧透了等待人的心。我想看到它们化成灰烬的样子,邪恶的想法虽然不被认可,但是永远藏在人们的心底久而久之,根深蒂固。我拿起一根香蕉,放在嘴边,偷偷的窃喜,极金倒是简单,抽根香烟,用篝火点起一片死气,还是说那火就是用香烟点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