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里海风大,咱们还是先回家再说吧,我听叶老哥说了,这次你们也是过来游玩的,等安排一下,晚上看看去逛逛维多利亚湾,顺便去购购物。”
“不急,还是先解决那事再说吧。”
“也好!”林报国这话本来就带着几分谦让的意思,现在叶皇都开口了,自然是连声答应下来。
于是一行人上了车子,向着林家大宅进发而去。
而在林报国一行车子离开没多久,停在九龙机场外面一辆奔驰车车窗缓缓的摇了下来,车内一个全身穿着黑色风衣戴着墨镜的男子唇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个诡谲邪异的笑容然后启动了车子消失在了机场前。
不多久,这辆奔驰车便是赶到了香港大屿山附近的一栋别墅前,车子直接驶入了院内。
从车上下来的男子走下车来到门前对着两位保镖问道:“公子呢?”
“在房间里。”
听保镖这样一说,后者眉头便是一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走进别墅客厅坐了下来。
一进入别墅内,二楼之上男女大战的声音便是传了下来。
“臭****,怎么样,现在爽了吧,平时在人前不是玉女气质嘛,现在老子让你变成****!还要不要啊?”
“要!要!彪哥,你好厉害,好威武,弄的人那里好爽哦。人家做玉女早就做够了,还是做****好。哦……就是这样,彪哥,用力……啊……用力啊……”
“臭****,还真他娘的骚劲十足,够味!老子再给你来个直捣黄龙。”
虽然两人的盘肠大战,女人的呻吟同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便是不断的传出,整整十几分钟在女人亢奋的尖叫声之中,一切才宣告结束。
“彪哥,人家还想要,再来嘛……”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还没喂饱你啊,真他娘的骚的够呛,老子还有事,自己拿手指解决吧。赶紧给老子舔干净,我还有事。”
随着男人话音落下,上面便是传来吱吱唔唔的声音,好似女人含住了男人某个部位的样子。
又过了一会,楼上才传来了下楼的声音。
出现的是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一头短发身子略微有些瘦削,微薄的嘴唇,有些挑起的眉角,总是给人一种阴鸷的感觉。
“彪哥……”
“嗯!有什么新情况吗?”被叫做彪哥的中年人走到桌前点了一支烟问道。
“刚才的时候老爷子去了一趟九龙机场接了一个人,好像是内地来的。”
“哦?什么身份?”
“听说是燕京那边的富家公子,好像是叶家的人。”后者又说道。
“叶家?叶缘?”
“不是,好像叫叶皇,是叶家失散多年的继承人,前不久刚刚找回来。”
“叶皇?好嚣张的名字,他就不怕自己撑不起这个名字?”听得自己手下的话,这叫做彪哥的男子明显眉头一皱很不忿的样子。
“这姓叶的来香港做什么?”
“听老爷子身边的人说这次把那姓叶的叫来貌似是后者可以治疗小姐的病。”
“哦?真的假的,这姓叶的还会奇门异术不成?”一听到这句话,彪哥的眼神瞬间一缩,沉吟了片刻才缓缓道。
“这个不是怎么清楚,隔的太远,熟悉没敢太过靠近,管家在旁边。”
林家管家欧贝武力值非常高是出了名的,这黑衣男子虽然自信自己有两把刷子,却还是没有敢同对方对上的信心。
“知道了!给我查一查这姓叶的资料,看看他这次来林家的真实目的!给小妹治病,哼!那根本不是病,我倒要看看谁能治得了。”说话间,男子眼中露出一抹阴毒的目光。
“是!”
这手下点头答应了一声之后便是转身离开了别墅。
在对方离开之后,这叫做彪哥的男子便是拿起了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在响了一会之后才接通,里面响起了一个沙哑无比的声音,好似随时都会死掉的样子。
“我是****!”
“林公子,有什么吩咐?”
“老爷子又叫人来看小妹的病了,你们能不能加把力气,让那丫头早一天死,我不想夜长梦多。”
“林公子,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既然说过七七四十九天你丫头必定香消玉殒,自然是七七四十九天,早一天不成,晚一天也不可能。是您太急了。”
“可是我干爹已经找了很多人给那丫头治病了,万一有个闪失岂不是全功尽弃了!”
“呵呵,林公子这个您大可放心,这次老夫在那丫头身上施的术法乃是复合术法,环环相扣,不是谁都可以察觉出来的。再说,林老爷子不是已经找了很多风水大家依旧束手无策吗,难不成,这么碰巧就找到了可以解除我施术的人?”
电话里的人很是自信的说道。
“那倒也是,不过能早些解决这丫头总是好的,石原先生,希望你尽快的解决这事情,到时候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呵呵,这是自然,若非为钱,我也不会做这种折寿的事情。”
后者有些邪异的一笑然后挂掉了电话。
……香港新界海岸的一家渔港码头的出租屋内,一个佝偻着身子的男人缓缓的挂掉了手中的电话,转身看向了屋内摆设的祭台,眼中闪烁着一抹冷光。
祭台之上写着一些日语单词,几道黄纸披挂在两侧犹如鬼画符一般,而在祭台中央则是一个稻草人,上面插满了银针,除了银针之外,更是附着一些乱七八糟分不清物质的东西。
而在这稻草人之上背部一张白色的布条之上用鲜血写着的则是一个人的生辰八字,旁边则是林安琪三个字。
倘若叶皇和乌查在的话定然会发现,这男子所弄的一切正是一个邪恶的诅咒。
“嘿嘿嘿,小丫头,已经四十天了,再过九天你就将香消玉殒了,任你林家富可敌国,遇上我石原太郎也无计可施,被我盯上只有死路一条。”说着话,男子从桌上的碗里拿出一条黄纸沾了一下鸡血再次的念叨了几句咒语然后贴在了稻草人之上。
等到看到这黄纸开始冒青烟之后,这次微微一笑转身推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