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老王走了,留下一堆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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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为我在发疯

我看了他一眼,叹口气说同学还是同学,兄弟还是兄弟。

把精力用在书本上也好,不要为这些烦事担心,耗费思路。

等毕业了我们俩单独去河边走走,谈谈心。

鲜于洞洞终于笑起来,他那张大嘴,一下子亲了我一口。

然后拍了一下我的背,表示能理解他而欣慰。

晚自习上,我们班来了八名自愿者服务员。

他们正在讲台上解难题,但任杨杨公然把上官小朵挤开,只坐了一点点儿座位。

她不允许上官小朵同我来往,以此来表示对我的□□。

爱情这东西真的很奇特,它会让一名极其能干的人变得不能干,让一名才华超群的人变得不超群。

当然,爱情也能让人起死回生,万事不惧,刀山火海也能过。

在这种非常时期,有大事都不太关心。

也许正是因为发生了大事件,所以在有那种突然的心理需求。

我见不得任杨杨这么没有道理,其实,她在寝室里就不许上官小朵与她同一间宿营休息。

中学生能骂的她骂了,中学生不能骂的她也骂了,硬把上官小朵弄到别的房间去睡。

见上官小朵一直不搭理她,骂得没有趣味了才停下来。

她并不是因为上官小朵被拐而骂恶气,而是听了鲜于洞洞讲的上官小朵和我有关系才找借口借题发挥。

后来核实了我确实与上官小朵已经有那种关系,就更是气上加气。

如果不是这样,她可能比我还要关心上官小朵。

加上学校明文禁止不许中学生谈恋爱,所以她的心事又不敢明摆出来。

我看不下去,突地起身过去。

将上官小朵拉到司马黄蜂的座位上坐下,又将司马黄蜂的书包、卷子,全部抱到任杨杨旁边放下。

这一行动吸引了全部听课学生的注视,他们可能都认为我在发疯。

自愿者老师在讲台上见这情形,不知为什么。

冷冷地问,山区的学生不会真的没教养吧?请珍惜自己的今天行不?

下面没有一个人回答自愿者老师的问话。

我们班,三年来第一次出现了两桌男女同学共座位,末了我走到任杨杨桌子问。

我爸爸给我的生活费,是不是在你手里?

任杨杨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站起来瞪了我好一会。

突然一记响破天际的耳光声,在我的左面部响起来。

一阵火辣辣的痛钻心而去,相持了一分把钟。

任杨杨见我没反应,自己泄了气。

上官小朵过来拉我,没拉动。

任扬扬坐下去从她的手提包里摸出一张存折来扔到桌面上,意思是我自己拿。

之后她趴在桌上呜呜地哭。

此时同学们的眼光,都集中到我的身上。

我想,现在是我说话的最佳时机,必竟我曾是班上惟一最具说服力和感召力的人。

多少现在还有些群众基础,才不管他母母的什么班不班。

自己拿过存折来,又将上官小朵推回座位。

打开存折看,上面的数字足足八千元。

我不信爸会给我这么多钱,想问任杨杨又见她在哭,只好走回自己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