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老王走了,留下一堆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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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信口雌黄

在回教室的路上,我还是有种感觉,认为老王没死。

将这种感觉告诉上官小朵,说这种感觉有点像找她时的那种。

上官小朵听了淡淡一笑,说她也有这种感觉。

我怕话茬儿走远了,问上官小朵有没有信心考学。

直到她坚定地点了头,我才放下心来,也可以说这回她的心开始建基石。

她几乎是厚重地对我说。

全靠你,这回上不了大学,我就完了,你是懂乡下的事的,一旦高考失败,回家一来说不起硬话,二来就是谈婚论嫁,乡下人,只有这样的命。

我笑了笑,家都没了还乡下,重建完了时,让你当养猪大户,必招我这上门的女婿。

不过你是一名德育、智育,体育,全面出众的人,不会考不上!

上官小朵伸手扭着我的耳朵。

胡扯,真到了那么一天,我只有死路一条,你还笑,看起来我的确是痴心妄想。

我正色说没有妄想,是有理有据,有资本的想法。

回学校的路上,多少又让上官小朵尝到了从前的乐趣,她也是巴不得回到过去的乐趣中,只是光阴不等人。

我有时也承认,我们这些留守儿童,成熟得特早。

比老一辈人更会处理凡事,就是苦闷久了的心情波动太大,做些举动让人不可理解。

经历了这么大的风波和灾难,上官小朵更加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安慰。

她时不时地说她要是能给我做牛做马都乐意。

我说没有这么伟大,犯不着让她为我讲这些,男人是应尽的责任。

当然,我还是认为心灵的健康美,总能压倒一切世俗的丑。

生命的诞生,是需要双方努力的碰撞才能办到。

没有伤痛的爱情不叫爱情,没有伤口的婚姻,自然就不是完美的婚姻。

没天灾的家园,人们就还不太明白生命的可爱。

撞碰出的伤痛,是构成生命的必备条件,我坚信这一点。

就像我们灾区的现在,谁又说这些不是痛苦的碰撞历程呢?

而这种经历,对我们未来的为人处事,那可是一件最宝贵的财富。

我们回到学校时,一反忧心忡忡地回寝室来。

刚进门,就正听见司马黄蜂说他为上官小朵的事儿痛心、惋惜。

更为我不在学校没多出一双手去救同学而愤怒。

见我进来就立即不说了,我立即问他痛什么心?愤什么怒?

人回来了就是好事,我不一样是救回来一条命吗?

鲜于洞洞不安份地叫我,别理睬司马黄蜂这小人之见。

我走到鲜于洞洞面前正色问。

你到底回来给大家讲了些什么?以为你就对了是不是?

鲜于洞洞吃惊不小,说他回来讲了没找到上官小朵,可能是被拐卖了,就这些。

我有意铁青起脸来,谁告诉你上官小朵被拐了?谁?你说?

鲜于洞洞答不上来,我又问你为啥不问问我是怎么找到上官小朵的?为什么?

我们两个辛辛苦苦爬山涉水地找回来的人,就是这样的后果?

那么,当初我们俩去找来干啥?别以为自己是班长就可以信口雌黄。

你知道我为什么每次写信都一字不提‘拐卖’两字的动机吗?

现在好了,没有的事,被你说成什么都是,还配当班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