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之后他疲软躺在床上休息,醉酒的脑袋开始有些昏沉,旁边窸窸窣窣轻响,她在背对着他穿衣服,可能因为腿间的疼痛,身体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歪扭着。
“你笑什么?”她问。
“要不要我帮忙?”他继续笑,看着她伸着手在雪白的后背抓了半天也没抓到胸衣的扣子。
她撇头瞪他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无耻的登徒子,只差没骂一句色狼。
男人尊严受到侮辱,他却笑了,语气淡淡的,“刚才谁求我别停?”
她恼怒,白皙的脸上不再那么苍白,仿佛最难受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两颊染上一层不显眼的红晕,身后的手指终于找打了扣子扣上,飞快的穿戴完毕,才反驳道,“拿人钱财,忠人之事。”
一句话解释得简洁又明了,她是为了钱才让他别停的,第一次有女人这样直白,她很有勇气。
他,突然觉得身边可能真的少了些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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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一个人并不难,只是几个电话,第二天她的资料就出现在他的私人邮箱里,背景简单,家庭普通,会去酒店是下下策,不是那种女人。
他心情莫名觉得很好。
下班后才给她打的电话,她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不像是之前那么冷硬,反而很清脆,还像个小孩子的声音。
他是个生意人,知道什么条件是最诱惑人的,她在那边并没有思虑多久就提出了面谈。约的地方是西餐厅,她穿了一身浅绿色的齐膝短裙,更衬得纤细瘦弱,对着他笑容腼腆。
他直截了当提了他的要求,她做他三年的女人,他负责她父亲所有的医疗事宜。他承认自己是乘人之危,但世界的法则就是弱肉强食,任何人愤怒或者不甘都没有用。
她的表情很平静,可能是之前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才过来赴约,良久才道:“我如何相信你会帮我?”
没想到她脱口而出的是担心他是骗子,她显然并不知道他是谁,他想笑,“我们可以签合约。”
“哦,那好。”有了保障,她欣然应允。
然后就这样开始,他打一个电话她就出现,一起吃饭,一起聊天,但更多的时候是一起做.爱。时间就这样过去,他享受她的顺从和偶尔的反叛,觉得有一个女人在身边也挺好。但与爱情无关,与感情无关,大家都是成年人,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但随着三年之期的接近,那种情绪逐渐变得奇怪,仿佛是占有欲,又仿佛是什么,他也说不清楚。
电话铃声响起,是那支私人电话,知道他号码的人并不多,接了电话讲了几句,蕲峄扣好安全带,启动车子驶入车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