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顾笙箫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用等以后了，现在他都可以代东方凌云回答。
轩辕洛和兰无心两个人根本是不需要选择的选择。
轩辕洛是只要不破坏原则，都会不计代价帮东方凌云。而兰无心是无论破坏不破坏原则，只要是东方凌云的困难，都会不计生死的帮忙。
一个是代价，建立在财富、权力之上。
一个是生死，抛弃一切财富、地位。
“叹气的滚一边去！”
东方凌云极为不耐烦。
顾笙箫讪讪的摸了摸鼻梁，在白岩的‘搀扶’下，出了房间。房间里醒着的，就只剩下璐霜和东方凌云两个人了。
璐霜搬了个椅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东方凌云的身边。
双手撑着下巴。
歪过头，突然问东方凌云。
“喂，你要素禅心吗？”
“什么意思？”
东方凌云有些茫然。
不知道璐霜为什么会一下子提到了素禅心。
素禅心也是累极了，睡得昏昏沉沉的，时不时的砸吧嘴巴。要是鼻子上再冒两个泡泡，就真有几分漫画中娃娃的感觉。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要素禅心，就分给我怎么样？纳，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又已经有了兰无心不是。嘿嘿……”
璐霜不懂那么多人情世故，作为炼妖壶，璐霜的常识和素禅心有的一拼。
“不可能。”
“为什么？！”
璐霜一下子炸毛了。
“因为你是炼妖壶。”
“我都说了，我不是炼妖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出现的时候就不出现炼妖壶，也不知道为什么可以控制炼妖壶。但我就是我，怎么就成了个壶子。”
东方凌云懒得解释。
璐霜不知道为什么。
她知道就可以了。
炼妖壶就是璐霜的本体，璐霜是炼妖壶的衍生。没有炼妖壶就没有璐霜，没有璐霜炼妖壶就什么也不是。
要素禅心和一个壶子在一起。
开什么玩笑？
“我不管，反正我就要素禅心！我特别喜欢他！包子脸可爱！”
璐霜星星眼。
完全维持不了当时呵斥兰无心出去的时候霸气。
“那是因为炼妖壶是女娲流传下来的神器，素禅心拥有纯正的女娲血统，你天性对他就有喜欢的感觉。这不奇怪。”
东方凌云这个冷水浇的太彻底了。
“我可以把你交给素禅心，但是其余的你就别多想了。”
“我都说了我不是炼妖壶！”
璐霜大怒。
东方凌云食指点在璐霜的额头，莹白的灵力灌入璐霜的脑子。
有什么在璐霜的脑子里白驹过隙，一点一点的的将她的记忆和神识都全部灌入。璐霜停止了挣扎和谩骂，缓缓的闭上眼睛，也倒在了不大的软榻边缘。
房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东方凌云拉着兰无心的手，比对着自己的手。
十指相连。
血液的流动亦能够感觉到。
他们的血液交融，如同兰无心坚定的和她签下了生死契约。
不管是千万年，轩辕洛叫她做的选择，她都会站在兰无心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