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思单纯，在他自己真的懂之前，我不介意他这样说。兰无心也不会介意的，因为他相信我，也相信自己。”
东方凌云回答的极快也极为自信。她对素禅心问心无愧，所以面对任何人的质疑，她都可以面部改色的一一反驳。她敢于让素禅心在所有人面前对她表现依赖而亲密，也敢于让兰无心看见。都是因为心里面不曾对素禅心有过半点越矩。素禅心就像是她弟弟一样，她上一世没有弟弟，也没有亲近的人。
她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度才会是最好的度。
她能做到的，只是她问心无愧的度。
“你还有什么想要问的？”东方凌云表现落落大方。
小雪被东方凌云落落大方的态度整的有点不好意思了。
素禅心听到东方凌云说他是弟弟一样，没有生气，反倒是满心欢喜。本来他之前就喜欢叫东方凌云姐姐，是东方凌云觉得不妥当，非要改了称呼的。
在素禅心的世界里面，姐姐和弟弟，是最好的关系了。
反正就是可以一直在一起的。
“那我可以最后问素禅心一个问题吗？”
东方凌云不爱素禅心，也没有想要玩弄素禅心的意思在里面。小雪确定了这一点，心情一下子开朗了起来。郁结在心头那些嫉妒和愤怒都消散了。
“问。”
“素禅心，你老实的告诉我，你看见兰无心吻东方凌云的时候，心里面是什么感觉？”素禅心本来不想搭理小雪的。
但是东方凌云既然都已经让小雪问了，素禅心又不好真的完全不搭理她。
撇了撇嘴巴。
很是不愿意：“没有什么感觉，凌云都说了爱兰无心了，我也同意他们在一起的。反正以后是三个人一起生活，我为什么还有什么感觉。反正，我也可以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偷偷的亲亲回去。”
小雪如释重负。
这不是爱。
素禅心对东方凌云的感情，不是爱。
爱是不可能分享的，也不可能不嫉妒的。爱的本质就是嫉妒和占有，素禅心不嫉妒兰无心，也不想完全的占有东方凌云。甚至不懂得吃醋，想的做的，真的如同东方凌云说的那样，根本就不懂爱。
所以东方凌云不介意也不在乎素禅心说的爱，兰无心也不会嫉妒素禅心说的爱。
“问题问完了，现在可以带我们进去了吧。”
“嗯。”
小雪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步履轻快的在前面带路。
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分明自己也没有得到。却在确定别人也没有得到之后，笑的特别的开心。
“走罢。”
顾笙箫漂亮的脸蛋上已经挂了不少伤痕，兰无心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上的衣服被顾笙箫扯得七零八落，乱七八糟。两人都是狼狈兮兮的样子，打着打着，脸上却又带着睽别已久的熟悉笑容。
“我认识你，”
兰无心笃定之极。
“我一定以前认识你。”
“当然，不然以你那臭脾气，你觉得为什么在帝煞学院的时候，就会搭理我？哈哈……你肯定会说看着我顺眼一点。你就不想想，你什么时候会突然看一个顺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