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突然,背后便传来了一声低沉的男子声音。
这声音把若情吓了一大跳,她一个转脸,看到站立在她背后的人竟然就是刚刚自己在心里想的那个人!
“参见王爷!”惊愕的若情赶紧行礼。
“起来吧!”宁王扫了若情一眼。
今日,她穿了一件素色绣着菊花图案的宫装,脸色也有些苍白,窈窕的身材比往日好像又瘦弱了些。显得那双清澈的眼眸更大了。让他的心底竟然滋生了一抹淡淡的怜惜。
站直了身子后,若情赶紧道:“太皇太后去听戏了,要不王爷去畅音阁看看?”
她在故意支走他,不知道怎么的她每次和他单独相处的时候心里总是有一抹莫名的紧张。那中不安好像并不是全部来自害怕,还有一种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本王就是在畅音阁处前来!”宁王说了一句,便走到了那盆菊花前。
听到这话,若情心里一紧,然后赶紧道:“那奴才去给王爷上茶!”
“不必了,本王刚刚喝过茶水。”
宁王的话让若情顿住了脚步。一时间,站在屋子里非常的局促。
“刚刚我看到你盯着这盆话发呆,在想些什么?”宁王伸手摸了下将要枯萎的花瓣。
“奴才在为菊花的衰败感慨。”若情回答。
“不是在为自己而感慨?”宁王转身望把目光落在了若情的身上。
听到这话,若情低头避开他的眸光,浅笑道:“奴才现在很好……有什么好感慨的呢!”
话一说完,宁王便上前逼近了若情。“你确定你很好?”
“当然!奴才吃得好,睡得好。又承蒙太皇太后的照顾,奴才当然……”
“啊……”若情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感觉手臂一紧,宁王那只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臂让她疼的蹙了眉头。
“还说很好?这么多日子你都装病不出,难道不是怕见了本王大婚的情景而伤心吗?”宁王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她。
他的话惹恼了若情。心想:他凭什么这么说?未免太狂傲了吧?所以遂回嘴道:“奴才掉入河水中确实是感染了风寒,是真病!”
“你还嘴硬?那你今日一个人在这里自怨自艾是在做什么?”宁王回眼望了一眼那盆菊花。
“奴才只是……呜呜……”若情刚说了几个字便有一双唇瓣压了上来,把下面的话都吞回了肚子里。
他的吻来得突然而热烈,若情情急之下赶紧咬紧牙关。可是,他的双手抱着她的肩膀和腰身,他的双手好有力把她桎梏在了他的胸膛前,她甚至连呼吸都不顺畅了。对峙了一刻,若情便不时对手。
“放……放……开……嗯……”感受到他的侵略,若情手脚并用的开始抵抗,挣扎。
可是,她的力气对于高过她一个头的人来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她根本就撼动不了他分毫,也不能改变他的强吻。最后,她打累了,脚再也踹不动了。她只要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般任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