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连忙点头,眼底泛起一阵令人怜悯的水雾。
容恒邪魅的一笑,大手下滑,沿着身下优美的曲线一路放肆的下滑:“本王还从未宠幸过哑女,不如今晚就试试!”
身下的人挣扎的更加厉害,可那纤细的手腕在容恒掌心根本没有丝毫机会挣脱。
看她越挣扎,容恒的心情便越好。
衣带被解开了……然后是外衣……最后他的手指停留在那薄薄的肚兜上:“本王要解开了,如果你说一句话,本王就放过你!”
那涨红的小脸上尽是惧怕,却是楚楚又可怜的望着他,嘴巴几次张合都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容恒皱起眉,俯身……
“呜……”他感觉到那个小人仿佛要用很大的劲才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
容恒觉得有些失望,真的是个哑巴?他没理由对一个才见过一次面的哑巴产生那么大的兴致啊!难道他的审美观开始走下坡路了?
容恒挑起她的泪,施施然的轻笑:“你这哑巴还真懂得如何让人心疼啊!有名字么?”
哑巴摇摇头。
见她真的不会说话,容恒也失去了逗弄的兴致,懒洋洋的起身,拢了拢自己的衣衫,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睁着一双半是明媚半是暗淡的孔雀蓝的眼眸看着她手忙脚乱整理自己的衣衫。
小哑巴整理好立刻跳下软榻准备走,容恒手一伸将她拉了个满怀。小哑巴又开始惊魂未定了,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看着他。
“本王话还没说完,你就要走,急什么呢?”容恒嗓音低沉,微微上挑着,天生带着一种可以诱惑众生的慵懒。但这慵懒并不代表他好脾气。
小哑巴感觉到环在腰上的手微微发紧,不禁痛苦的皱眉。
容恒肆意妄为惯了,无论在床上还是在朝政上,几乎没人可以左右他的思想,这一点不仅体现在他卓越的政绩上,更体现在他杀人的速度上,无论你是德高望重的忠臣,还是丰功伟绩的将军,他照杀不误,谁敢求情等待他的不是囚禁一生便是灭九族。
有人问这样的暴君为何没人反。
怎么没有人?只是那些人都被无极宫挨个剔除,只要一点造反的苗头冒出来就会被容恒扼杀在摇篮里。
以他这种性格杀一个哑巴只需一个眼神就可以了。
“会写字么?”容恒送了松力道,一脸温和的问道。
小哑巴惊恐的看着那瞬息万变的俊颜,仓惶摇头。
听到这个答案容恒居然笑起来了,掰着手指给她看:“一不会说话,二不会写字,那你平时怎么跟人沟通呢?”
小哑巴眼珠子转了转,分别做了两个动作,点头跟摇头。
容恒捏着她纤细脖子,似乎在试探一把能不能捏死她,小哑巴仿佛意识到什么,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容恒笑意更深,只是这笑未达眼底:“这么怕死?”
小哑巴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世间要说复杂,也不复杂,任何东西都只有两个答案,正如现在点头或者摇头,不会出现第三种。
容恒的手松了,抚弄了下垂在她耳鬓两旁的柔软发丝:“我喜欢简单的人,以后就跟着本王吧!”
小哑巴迟疑了一下,抬眼偷偷看了一眼容恒,似乎在考虑到底要不要顺了这位外表温和内心邪恶的帝王。
容恒勾勒起唇角:“本王心意已决,即便你把头摇断了,也改变不了,除非你死了!”
小哑巴怔怔的看着他,小嘴微张着。
容恒一脸好笑的捏了捏她的鼻梁,若是旁人看了只以为那是一对相爱的情人做的亲密动作。
这时,旁边传来脚步声,没一会小路的尽头走来一位手拿拂尘的公公,见到容恒跪拜之后便道:“陛下,皇后因父突然暴毙伤心不已,太医诊断有滑胎迹象!太上皇与太后都赶着过去了,要奴才跟陛下报个信!”
容恒身体忽然向后靠了靠,做出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来:“那她三日后可能参加立后大典呢?”
“这个……”太监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难不成本王去了,那胎就不滑了?”容恒嗓音骤然冷酷下来。
太监吓的急忙再跪下,连声道:“奴才这就去回禀!”
太监走后,容恒伸了个懒腰,那发丝间的一撮银色迎着屋檐上的薄雪,显得异常薄情。
容恒见小哑巴在旁默不作声,侧头道:“是不是觉得本王不近人情?”
小哑巴这一次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用一双美丽的眼睛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在看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去吧,明日本王要看见你站在本王的书房前!”
小哑巴仿佛得了赦令般火急火燎的离开了!
这一夜对容国来说平静如初,但是对夏桀来说却是一场不小的动荡,裴野穿过半个皇宫,终于在一栋废弃的别院中找到夏桀。
“陛下!”裴野单膝跪地,头微垂。
夏桀转身:“什么事?”
裴野激动的抬头:“有娘娘的下落了!”
夏桀鹰眸一眯:“在什么地方?”
“在边关,负责看守边关的将领已经将其抓获,正在送来的路上!”
十日快马加鞭,夏桀见到被押送上来的人时,只消一眼,他便知道眼前这个人是假的!
虽然有着一模一样的容貌,一样的身高,但是假的就是假的,即便再像也是假的!
一番彻头彻尾的检查之后,夏桀拎着从那人脸上扒下的面具放在手里把玩着。低头看着跪在面前的哑女,嘴角浮起一抹残忍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