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英蓝已经把少帅盟里的事情告诉了第五寿青,正好要去办其他事情。没想到,今日会与长生碰面。
第五英蓝当然是知道长生的存在,更知道第五寿青是出于什么原因把长生接回家中。
不过,第五英蓝都是把长生当成透明人,哪怕没见过长生,但在见到长生实人之后,心理总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这人就是长生。
第五英蓝目空一切,看向前方,目不斜视,瞥都不瞥长生一眼。
这算是长生与第五英蓝第一次正式见面,可惜,他们两人谁也不待见谁。
就算第五英蓝没有去看长生,但心里对长生的存在,总是有一丝别样之感。
不过,长生不同,长生即不愿意与你多帮牵扯,她便能真正做到,见胜似不见的境界。
第五英蓝的眼中或许没有长生这个人的闪过,但长生这两个字已经存在于第五英蓝的心中。长生的眼里也许掠过了第五英蓝的身影,可惜,第五家的人,却从未进过长生的心中深处。
两人迎面而过,似在两人周身的空气都分为两边,擦肩而过。
两人相背走了约十米左右,第五英蓝的脚步暂停了一下,接着继续往前走。长生亦如平日里,从不曾停下自己的脚步。
“怎么,见着了人,都不会叫的吗?”长生才与第五英蓝迎面而过,又遇上了难得一见的李消言。
李消言毕竟是第五家的主母,一看到长生,哪怕心里不喜。身为长辈的她,又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哪有见到长生绕道走的道理。
不但如此,李消言还跟长生摆起了当家主母的调调,让长生开口叫自己。
“李消言。”好吧,既然李消言想听听自己的名字从别人,或者是从她嘴里出来是一个什么样的效果。
看在大家都是女人的份儿上,她满足李消言了。
“放肆,我的名字是你叫的吗?少帅清然就是这么教你跟长辈说话,直呼长辈的姓名?”李消言的脸马上就翻了。
李消言不是真稀罕长生的这一声称呼,可理儿是这么滴。
“你让叫的。”长生无可奈何地看着李消言,有时她不太喜欢跟女人打交道,尤其像李消言这种女人。
满足是她的要求,还要怪别人做得不够好。
“我让你叫我名字吗!”李消言气得瞪大了眼睛,果然,少帅清然那个女人,绝对教不出什么好孩子来!
“你的名字不是让人叫的?”长生奇怪了,除了人会说话外,难不成,李消言还喜欢阿猫,阿狗开口叫她的名字?八哥那也得学了,才会叫。
“我的名字当然是让人叫的!”李消言终于明白,第五影儿的话,第五影儿说,长生这次回来,整个人都怪怪的,果然如此。
因为李消言跟长生对话,有一种对牛弹琴的错觉,她完全不了解长生的思维。无怪乎,最近寿青会时不时地为长生发下呆。
“你对影儿做了什么。”李消言连忙把自己的气压下来,少帅清然在的时候,向来是少帅清然被她说得还不了嘴,想不到今天,她会被少帅清然的那个麻瓜儿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说呢?”与李消言气红脸不同,长生气定神闲,似有很多时间跟李消言打打太极。
“我说?我正是不清楚,才来问你的!”最近影儿很是奇怪,行动有些鬼祟,尤其是见到长生,拔腿就跑,一点都不像是以前的影儿了。
也许,她对影儿某些方面做的事情不够满意。但是,影儿始终都是她的女儿,除了她之外,没有人能教训影儿!
“猪。”长生骂了一句,“问!”她对第五影儿做了什么,那么是她跟第五影儿的事情。
李消言不清楚,可以去问第五影儿啊,何必跑来问她呢,两相生厌。说李消言是猪,那是对猪的侮辱。
“猪?问?”李消言被长生这跳越式的说话方法给懵到了,思维跟不上长生的跳转。她想知道的是影儿怎么了,问猪能问出了什么结果来?!
猪又不会说话,这长生不会是在耍她这个主母吧?
李消言开始不言不语,眯起凤眸,凝视长生。
李消言周身的空气疑似有凝结之,别忘了,李消言虽是一个女流之辈,却是货真假实的灵力师。
至于李消言的灵力到达了一个什么样的境界,还真没听人说起过。
“母亲,你在这里啊。”第五影儿的声音打破了长生与李消言之间的僵局,“长生,你也在,正好,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第五影儿看到长生之后,先向李消言行了一个礼,接着不顾长生的同意,便拉着长生从李消言的面前走开了。
李消言睁开了眼睛,一双漂亮的凤眸里风平浪静,不见半点涟漪。
要不是影儿出现,刚才她必会要了长生那条小命!
“警告你,别去惹我母亲,要不然的话,你别想再活十四年!”第五影儿警告长生,她与长生的关系是不好。
可是在见到那时的母亲,第五影儿总有一种在看陌生人的错觉,心里很是不舒服。
“你怕她。”李消言要对付的人是她,但第五影儿却比她更紧张。
“母亲近些年来的脾气有些怪,一旦生起气来,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我都可能被殃及池鱼。”第五影儿当然不可能大发善心地从李消言的手中把长生救出来,主要是怕自己也会被这阵怒气波及到。
“结果。”长生点头,她也感觉到,李消言有点不太对劲儿。用他们z国武学的一种说法,就是走火入魔,无法自由控制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