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也不配做这君王,太不把将士们当回事了。
“微臣参见皇上!”
“博文,来来来,坐!”元玉泽指指一旁的石凳。
蒋博文见杭野正以一种不屑的目光看他就不动声色的落座,后开门见山道:“微臣大略想到皇上请微臣前来所为何事,其实想赢这二十万,又不让人唾弃,唯一的方法就是以五万人前去!”
“噗!”杭野一口酒水喷出,张口结舌道:“你在拿将士们开玩笑?”
蒋博文冷冷的看向杭野,眯眼道:“你信不信,要是我,可以说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将这二十万给他弄倒?”
“你就吹吧!”
元玉泽并未参加争议,不过不费一兵一卒?这未免有点……
“哼!打仗并非一定要看谁的兵多兵少,谁的实力够足,如今虽说帝月国确实比天星国差了那么一点点,只要懂得如何运筹帷幄,可以说旗鼓相当,丰城离天星国有着十天的路程,公孙离炎这次无非就是想让我们自动投降,皇上前去登门道歉,并非是真心想开战,但是你要打了这二十万,以二十万的实力去赢了,那么他就完全有理由挥军南下,赢不了也是同等道理,他现在还没有能说服老百姓的理由来开战,这无非就是个引子,故意等我们去打呢!否则就让二十万来对抗我们盾兵百万的边关?”
两人越听越震撼,杭野眯眼道:“你这么说,还真是有几分道理,那你说说看,要如何以五万击退?要真能成,那么公孙离炎断然不敢再来侵犯!”
五万人低过二十万,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了吧?
蒋博文端过酒杯轻抿一口,扬唇道:“知道何为釜底抽薪吗?”
杭野还在思考,而元玉泽则露出了笑脸,内心无比激动,抓着杭野道:“这个法子好,你且速速赶往军营,率领五万雄兵悄悄出城,堵住敌军能返回的去路,准备四十万套铠甲,扎四十万个草人,摆成一幅庞大军队之模样,不管他们用何种方法与敌国通信,都想方设法的阻拦,令派人偷偷潜入敌军,将他们的军粮全部烧毁,战马毒死,六日后攻打进去,定能获胜!”太妙了,这蒋博文简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哇!蒋太医,请受杭野一拜!”杭野果断的起身,掀开衣摆,单膝跪地,铿锵有力的抱拳喊出。
这次是真的折服了。
“杭将军不必多礼,你快去吧,这里是一种吃了会令宝马连续振奋七天的药物,你喂它吃下,定能赶上段曲,但你不可立刻率军前去布阵!先在军营里扎草人!”
元玉泽似乎明白了蒋博文的意思,摸摸下颚,大拍石桌起身道:“这次就来个一箭双雕,击退敌军,竖立威望,打垮段云涛,朕立刻下旨!”
“皇上,你们在说什么?”什么一箭双雕?这也能打垮段云涛吗?
蒋博文笑着解说道:“皇上的意思是要你带领着圣旨,去告诉段曲要率军出去的将军们,到时就让段曲带军前去,但是将军们都莫要奋战,浑水摸鱼,直到快不行了段曲自会打败仗,撤回,那时候你的草人估计也都扎好,再现身,带领五万人马前去,从此后,将不会有将士会听令于段曲,而丞相手里握着的一半兵力也会力挺你,皇上要夺回时,那么将士们都会纷纷站到皇上这一边!因为他们知道只有皇上才会不让他们受伤害。”
杭野瞠目结舌,天啊,那段云涛此次不是自掘坟墓吗?这……兴奋道:“蒋太医,以前是杭野的不对,希望您不要介意,如不嫌弃,归来时,定与太医结为兄弟!”
“那我们等你凯旋归来!”
元玉泽也拍拍杭野的肩膀道:“那一天,朕定率领文武百官,全城百姓到城外迎接你,跟朕去御书房,拟旨!”
“末将遵命!”
看着两人离开,蒋博文再次低头摸了摸怀中,既然你那么喜欢他,那我祝福你和他,能有一个完美未来,希望来世,我们不要再终日虚度光阴,可以好好珍惜彼此。
盛夏的夜是最令人烦躁的,蚊虫极为可恶,耳边到处都是‘嗡嗡’声,绣珍房,挽香坐在院落中的秋千上望着弯月,仔细想着自己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呢?
龙袍也快绣好了,杭野又走了,阿莲没有再出来过,拒绝见客,似乎没有一件事是值得愉悦的。
当听到元玉泽说爱她时,有过前所未有的欢喜,可这份爱她……可以要吗?太诱人了,午夜梦回时都在想,可一想到和她缠棉后,第二天又和别的女人缠棉悱恻,那种痛真的可以承受吗?
不敢去尝试,如果你不是君王该有多好?没有那么多的顾忌。
朝阳宫内,元玉泽边小酌边凝视着弯月出神,俊颜酡红,许久后冷声道:“何林,传朕口谕,恢复苗氏贵妃之位,朕已查清,那宫女刘月确实背后辱骂太后,藐视皇威,与苗氏毫无瓜葛,令……宣苗氏今夜侍寝!”
何林不可思议的抬眸,想了许多,也不想到皇上这么做的用意,也累了,不想再去猜,弯腰道:“奴才领命!”
看来自己又算错了,还以为皇上很是厌恶苗温娇呢,原来不是,这么多天,一直浑浑噩噩,是因为没有苗贵妃作陪吗?
到底是爱云挽香还是苗温娇?
翌日。
风和日丽的一天,叙衍殿龙床上,元玉泽穿着金黄里衣,搂抱着只穿着一件肚兜的佳丽,不知是不是经过一夜的发泄,还是有着什么值得愉悦的事,一夜之间变得神采奕奕,满面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