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四人大惊失色,还真惹不起,其中一个为难的讨好的:“哎哟我的小少爷,这里您真不能进去,否则我们几个一定会被杀头的!”
“你!”段鸿砚见几个宫女这时正擦肩而过,风雨无阻的进入就扬唇道:“不进就不进,我们走!”
褚奜铭拧眉,但也别无他法,只好跟过去。
一盏茶后。
“你……你要我穿这个?”
褚奜铭举着一套宫女装惊讶的瞪眼,堂堂男子汉,岂能穿女人的衣服?
某个角落里,倒着两名宫女,身上衣服几乎被扒得只剩下里衣亵裤,而段鸿砚边穿边取笑:“穿不穿随便你,总之我要找到她了,你休想再接近她!”
越来越后悔把人交给他了。
褚奜铭深吸一口气,黑着脸将外袍脱下,换上粉红色女装。
元思焉在一旁看得直乐,这太好玩了。
不一会,互相梳好宫女发髻,插上珠花,或许是因为年龄还小,各自也和十五六岁的宫女差不多,且没有喉结,都俊秀异常,所以还真有点雌雄难辨。
“哇!你们好漂亮!”元思焉捂着嘴赞美。
段鸿砚闻言看向褚奜铭:“噗……好了,走吧!表情别弄得像谁都是你杀父仇人一样!”
褚奜铭别扭的捏紧双拳,放松表情,露出一抹牵强的笑意。
“啧啧啧,美人,长得不错嘛哈哈!”段鸿砚实在忍不住笑了几声,但没忘来的目的,带领着大伙再次走向定华门。
还真没遇到阻难,可谓是一帆风顺。
绣珍房。
挽香正将一个亲手绣好的鸳鸯枕套叠置好,欲要送到流云殿的,还没来得及打包就见柴雨匆忙前来,疑惑的看着好友:“怎么了?”表情这么奇怪。
柴雨指指屋子外:“二公主带着两个丫鬟来找您!”
“哦!”放下布料,提起裙摆来到大堂,果真见到门口站着三个女孩,而绣珍房其他姐妹全都围着她们看。
“哇!好漂亮的女孩啊!”
“宫里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两个美丽的宫女?你们是哪个宫的?”
“好像很小吖!”阿月上前捏捏褚奜铭的脸蛋,粉嫩粉嫩的,皮肤比她们还好,嘴唇也好好看,桃花眼呢。
褚奜铭皱着眉头,一把打开那些不规矩的手。
“这个也好好看!浓眉大眼。”阿兰则捧着段鸿砚的脸蛋,最后忍不住上前亲了一口,天啊,怎么会可爱成这样?
云挽香一见那两个宫女,也是一阵惊呼:“哇!好可爱的娃娃!”好像洋娃娃一样,五官都好精致。
两个男孩无不嘴角抽筋,这些女人真是烦人,捏什么捏?脸有什么好捏的?脸上都全是口水,没见过男人吗?
“走开!烦死了!”段鸿砚一把推开两个宫女,拧眉道:“谁是云挽香?”
“吸!”
“我的娘啊!”
一句话,吓得女孩们一哄而散,躲在云挽香背后,男人……的声音?
“我……我是!”云挽香也很是震撼,这……居然是男孩子?干嘛穿女装?
褚奜铭赶紧上前拱手行礼:“伯母好!”
“哎呀!这也是个男人!”柴雨拍拍小心肝。
段鸿砚也不甘落后,笑道:“岳母好!”
褚奜铭瞬间冷冷的转头。
“岳……岳母?”云挽香看看柴雨,又看看阿月,最后看向段鸿砚,又摸摸自己的脸蛋,是在叫她吗?她没有女儿出嫁过吧?
“你叫我啊?”
段鸿砚忽略掉褚奜铭那杀人的目光,哼!说过不让就不让,彬彬有礼的拱手弯腰:“只要您是阿樱的娘亲,就是岳母!”
“哇!”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一听阿樱两个字,云挽香赶紧把三个孩子拉到里屋,后二十多人全都瞠目结舌的看着两个少年你一句,我一句的讲着阿樱离去后的种种。
每一次都会先惊心动魄,后吐出一口气,云挽香更是听得无比揪心,女儿居然经历了那么多磨难,哎!都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等到最后,大伙都没露出慌张的表情,因为早晨都已经去过使馆,见过那丫头了。
“岳母,您知道阿樱去哪里了吗?”段鸿砚万分紧张的看着云挽香。
岳母……柴雨掩嘴笑道:“你都成岳母了噗!”
“女婿问你话呢噗哧!”
挽香哑口无言,早上也没和阿樱攀谈过,因为至今都在睡懒觉,这段云涛的孙子居然叫自己岳母,这……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马屁精,伯母,阿樱到底在哪里?”褚奜铭见都一副见怪不怪,就知道那丫头并无大碍。
柴雨挑眉道:“那你又是谁?”
褚奜铭皱眉道:“我是她未来的相公!”
“哦相公……啊?”柴雨先点点头,后惊呼,这……不是吧?阿樱这么厉害?这么多人喜欢?
元思焉对这些人很是亲切,特别是云挽香,居然是姐姐的娘亲,介绍道:“他确实是姐姐未来的相公,我可以作证,而且是中书院上大夫的独子,叫褚奜铭,而我是阿樱的妹妹!”
“不行了不行了,受刺激了!”阿月捂着额头假装要摔倒,太让人羡慕了,一个公主妹妹,两个高官之后,为什么她们就没这么多人喜欢呢?
“伯母,您就先告诉我们,阿樱在哪里,我们真的很担心,否则也不会穿成这样进来了!”褚奜铭干脆站起身冷眼望着众人。
云挽香木讷了许久才点头道:“你……你们跟我来!”二公主怎么成阿樱的妹妹了?还有这褚奜铭和段鸿砚,一个叫自己岳母,一个是阿樱未来的相公,这……也夸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