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奜铭一把甩开女孩的手臂,搂过阿樱冲所有人阴冷道:“以后谁若敢动她,我不管他是谁,定不饶恕!”
“是吗?那我就动她了,怎么着?”段鸿砚上前轻轻推了阿樱一下。
‘砰!’向来最不爱惹是生非的褚奜铭就那么冷着脸一脚踹向了段鸿砚的腹部,而段鸿砚一个没站稳就那么仓促着摔倒。
苏御华见状,立刻挽起袖子冲兄弟们道:“上!”
阿樱焦急的看着褚奜铭:“别打了,我们走吧!”
褚奜铭不屑的冷笑一声,慢慢将阿樱拉到了元思焉面前,而自己则脚一抬,袍低掀起,后被果断的噎进了腰带中,扬唇道:“来吧!”
见苏御华轮着拳头而来,褚奜铭顿时一个弯腰躲过,而以极为快捷的速度一手抓住另一个人,潇洒的一个侧空翻,落地的瞬间直接猛烈朝那人的腋下踹去。
“哇!好厉害!”
女孩们都站得远远的,其他人也都给五人留下了绝对的空间,想不到这褚奜铭还会武功。
阿樱并没太开心,看着那些曾经也对她好过的几个男孩被打得流鼻血就惊慌道:“你们别打了,别打了!”
段鸿砚伸手擦掉嘴角的血渍,同样有着不可置信,打了半天,他们倒是一个接一个的倒下,而那人却还完好无损,大伙几乎都碰不到他的衣角,快速伸手道:“别打了!”
‘啪!’强劲的脚尖狠辣的踢向苏御华的侧脸,而人就这么被踢飞出去,后砸烂一木桌,同时倒地不起。
见都惊恐的退后才冷哼一声转身抱起阿樱要走。
“她尿裤子里了,我们也带她走吧,好可怜!”阿樱看着元思焉,祈求的望向褚奜铭。
“好!”少年不由分说,上前拉起小女孩,就这么当着众人,抱一个,拉一个的离开了学室。
表情阴郁得好似地狱的判官,着实骇人。
“他娘的,走!回去找人!”苏御华从来就没这么糗过,敢打他们,有他受的。
而段鸿砚却伸手道:“算了,把这里收拾一下,太傅快来了!”
这样,我们就永远都不可能了吧?不过还真没想到褚奜铭武艺会这么高,几招就把他们五个给治服了,看来自己有必要去学武……
后院。
“你别哭了,我也有尿过裤子的,真的,你爹娘呢?”阿樱边给元思焉洗澡边询问。
而褚奜铭则在屋子内翻找着阿樱的衣裙,找出一套最漂亮的放到了门槛上才喊道:“我去前院了!”
“哦去吧!”阿樱转头露齿笑道,后又追问向蹲在木盆内一直垂头不语的小女孩:“你爹娘呢?”
元思焉摇摇头,眼睛已经哭得红肿,楚楚可怜。
“你没有爹娘吗?”怎么会这样啊?
“我父皇从来就没抱过我……他不喜欢我……我母妃!”干涩的泪珠再次滚落,蹂躏着十指抽泣道:“呜呜呜她死了……呜呜呜!”
阿樱在听到‘父皇’二字就呆住了,本来要跪拜的,但见她哭泣就嘟嘴道:“你先别哭了,哎!那个大坏蛋,那种父皇不要就是了,以后你要是不想回宫里,就和我一起睡好了,可不能再睡学室,更不能在里面小解,那些人是很可怕的!”
一个比一个坏。
“我……我忍不住!”元思焉擦擦眼泪,不敢去看对方,显然也知道这是一件多么羞耻的事。
“忍不住,为什么忍不住?”阿樱不懂了,她都忍的住的,看这女孩,应该和她差不多大吧?
元思焉怯生生的抬眼,见女孩满脸的不解就嗫嚅道:“她们……说……我有病!”
原来是生病了啊,阿樱扬唇道:“那你生的是忍不住的病吗?没关系,病总是会好的,我教你哦,以前我忍不住的时候,就用手把屁屁狠狠的挤在一起,然后走去茅房,这样就不会弄到裤子里了!”
“真的吗?”
或许是同龄人,说的话都几乎一样,所以元思焉很快就放松了警惕,站起身用手狠狠挤着屁屁。
“对对对,就是这样,那我们先洗澡,其实我现在也生病了,现在我给你搓背,等我好了,你再帮我搓背好不好?”轻柔的为女孩搓着后背,不是她不想大力,而是太过使力,背就好痛。
元思焉立刻咧嘴笑着点头:“好!”
“噗哈哈哈你的牙少两颗,怪不得你不笑哈哈哈!”阿樱指着女孩的门牙笑得坐在了地上:“哎哟笑死我了!”
“大人说七岁就会掉牙的,我还有四个月就七岁了,你还没七岁吗?”元思焉将女孩上下打量了一下。
“我啊,还有三个月,我也快七岁了,我比你大一个月,以后你叫我姐姐好不好?我好想有个妹妹的!”还是个公主妹妹呢。
元思焉再次咧嘴点头:“好,我叫元思焉,你叫什么?”
“我叫云樱,以后你就叫我姐姐!我保护你!”以后再也不让人在你头上丢蚯蚓了。
“姐姐,我可以一直住这里吗?皇贵妃她老是打我,说我是扫把星,姐姐,什么是扫把星啊?”
阿樱用沾满水的手抓抓后脑,后摇摇头:“我听娘说扫帚星是不吉利的,妹妹你不是扫把星,只要你喜欢,以后就住这里吧!”
元思焉点头如捣蒜:“那你不可以把我送到落月宫去哦,那里全是魔鬼,特别可怕!”
“嗯!等我娘来找我了,我就叫我娘带你一起走!”天真的搓洗着女孩的双腿,看来这公主比她还可怜呢,那这公主当着还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