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吡咯,为何我,仿佛失忆了一般?”
这句话说出,吡咯脸上涌出一丝惊恐,可是很快在凤华目光投来时消失不见,而是变成心疼之色,拦着凤华手臂的身子,轻轻靠了过来,如同小猫咪般,小鸟依人。
“你去了一个密地,在那里受了伤,损了魂,所以很多记忆都不见,还好上天保佑,你又回到我的身边...”吡咯说着,眼中闪着泪花。
“密地...那是什么地方?”凤华沉吟少许,忽然又问。
“那是一个以梦为种,塑造的梦幻世界,在那个世界,你神识之火黯淡,经历了另一个人生,可是那不是你,只是梦,很多人都去了,归来的一年之中,他们陆续的回想起真实的自己,分清了梦境与现实,只有你,太重情义,陷梦太深,至今还想不到真实的自己...”吡咯微笑着,将皓首靠在凤华肩头,轻声诉说着,随着她口中的话说出,凤华周围的丝线更多,他的脑海之中,记忆也是陆陆续续出现。
他在记忆中看到了单木,看到了卞晨,看到了乔嘉冠,看到了李苍松,林雅,常蓝山,谢杰谢豪,看到了好多好多人,这些人都是他认识的。
更是看到了丹尊,东水,水月...
与此同时,一段让他感受到无比熟悉的记忆,也出现在了脑海之中。
那个自己,出生于大唐,是一个背负家族复兴的少年,屡遭挫折,走向问心之路,一路上虽说坎坷,但却走的自在,让他心中,很是舒服。
“你看你,又想起那段记忆了吧,你啊,就是这么注重情义,陷入的这么深,还不愿醒来...”吡咯突然站在了那里,看着凤华眼中露出的异样之色,突然笑了,极为妩媚的瞪了凤华一眼,轻轻拥入凤华怀中,在其怀中用力蹭了蹭,紧紧搂住凤华的腰间。
“相公...答应我,赶快醒过来好么...这一年中,大家都很担心你...”
望着怀中的绝美女子,凤华能够感受到,拥她入怀时的那一种爱怜,那一种真实的悸动,又让他无比沉浸其中的温柔之感,甚至这种爱怜,带着一丝丝害怕,一丝丝不知所措,那一双手挣扎着,不敢拦上女子腰肢。
可是,一双温柔如水,带着丝丝清凉的小手,按在他的大手上,搂上了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我是你的妻子,不论你能否分清现实与梦幻,我都爱你...
我知道,在那个梦幻之中,你被伤的很深,不敢去接受那个世界的我,可是呢,那个世界的我,依旧喜欢着你,紧追着你不放,就如同这个真实世界的我,依旧喜欢着你,与你结成夫妻,保护着你,爱着你...为你可以做任何事情。”
耳边的轻柔话语,化成丝丝温意流水,悄然淌过凤华心间,一双柔嫩的双唇和一张吹弹可破倾国倾城的绝美面容,越来越近,最后,印在凤华眼前,双唇之上,那一抹柔情,让凤华心中不知为何,闪过一丝歉意。
凤华没有闭上眼睛享受清晨时分的温柔之吻,而是双目带着歉意,看着紧闭双眼,但是一行晶莹痕迹划过那倾城容颜,歉意更浓。
这句话说出后,凤华突然间,脑海之中涌出好多好多记忆,这些记忆让他陌生,但是不知为何,让他心中接受,认定了这是真实的,不是梦境,而那个大唐世子,才是梦境。
身边的丝线越来越多,凤华眼中的异色,越来越少,可以清楚的看见,那被他认为虚幻的大唐记忆,正在眼中和异色一同,渐渐淡去。
这一刻,火热的邪火,也从凤华腹中升起,他大笑一声,在吡咯娇羞的惊呼中,拦腰抱起,大步走进一间厢房,关上房门,将此刻任其享受,双眼带着无尽风情,带着无尽妩媚的女子,扔在了床上。
吡咯眼中带着娇羞,身子躺在床上,含情脉脉看着凤华,勾了勾手指,让这一刻的凤华,邪火更浓。
光芒一闪,吡咯的素白长裙不见,身子暴露在空气外,丰腴白皙,不知从哪里来的一条红色的薄纱盖在吡咯腰间之下,使得那修长的玉腿朦朦胧胧,吡咯眼中带着无尽之情,一只手臂撑着床沿,另一只手掩在胸前,使得胸前的白皙被挤压,露出大片粉白,性感如尤物。
那一头的长发如瀑布般,盖在一侧香肩,在那另一侧暴露空气之中的香肩之上,一朵颜色绚丽的七色花,如花纹般印在粉白的皮肤之上,使得这一刻的吡咯,美丽风情,更是带着一股让人征服的野**望。
望着那朵花,凤华眼中的疯狂更浓,低吼着,在吡咯梦幻般的长音之中,扑了上去,在这清晨时分,在这厢房,在这院落,响起了压抑许久的低吼和那酥麻到骨子之中的漫漫妙音。
院落的下人一愣,可是紧接着双眼露出狰狞。
下一刻,从四面八方,走来了很多人,很多凤华熟悉的面孔,他们的目光都看向厢房内,皆是带着冷笑,带着如释重负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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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内,望着此刻香汗淋漓,一身慵懒无力的绝美女子,凤华不知为何,心中有些低落。
“怎么啦...”吡咯脸上泛着一番舒爽后的红晕,声音带着疲惫,声音柔如春水。
“没什么...你累了吧,再睡一会吧,我去爹娘那里...”凤华一笑,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柔声说着。
吡咯趴在床上的身躯,掩盖在红色的薄纱上,勾勒出绝美的弧度,她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方才的起了身,可是又靠在了凤华的肩头,皓首抬起,嘴角挂着晶莹,美眸看着凤华,一眨不眨。
凤华没有躲闪,侧着头,一样看着她。
许久,吡咯一笑在凤华嘴上印上一吻,点了点头,身子钻进红色薄纱,带着笑意,闭上了眼睛。
很快,陷入了睡梦。
凤华起身,穿戴整齐,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而厢房外,此刻没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