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邀我去云成部落么?”
中年男子面露苦涩,身边的女子倒是反应极快。
“我们领前辈前去便是。”
凤华微笑点了点头,袖袍一甩,一股巨量,直接卷起二人,在其惊慌中,平静的声音落入耳中。
“带路即可。”
云成部落距离此地,不是很远,约莫半个钟头便到了,但是这般速度,倒也是让三人心中暗惊。
他们可是清楚的记着,这么路程,他们飞了足足三个时辰,当然,凤华如果展开全速,顷刻间便可到达。
云成部坐落在一处山峰下的盆地内,这处盆地不大,堪堪居住了云成部近千人,清晨时,炊烟滚滚,一些孩童的玩耍之声,在这安静的清早,传开四周。
与其说这里是一个部落,不如说是一片村庄,四周没有城墙,但却有一片连在一起的树藤,看似寻常,可这样的树藤,哪怕是驾云修士来临,也都会被困在其内。
部落的正中心,有一座巨大的雕像,那是一棵树!
树叶无数,每一个上面都有符文闪耀,更有一些绑着红绳,挂着铃铛,小瓶,风吹来时,吹不动树雕,可却能吹动这些铃铛小瓶,发出清脆的声响。
部落后是一座大山,山上有一条山阶蜿蜒,在山后,还有一片区域,也属于云成部落。
部落门前,有一道光柱,冲天而起,距离很远都可以看到,隐隐可见光柱内,存在了无数的树叶,旋转中透出阵阵威压,扩散四周。
光柱下,云海盘膝坐在那里,一脸愁闷,主母的伤势,使得整个云成部落人心惶惶。
“哎...不知云芝他们怎么样了,这么久了还没回来。“云海叹了口气,他想到了部落内,这几年多因为战乱,死去的族人,心头就忍不住悲伤起来,对于三部落的战斗,本来是力鼎之势,可是不知为何,在这片区域突然出现一个新的势力,竟然也以部落自称,这样一来便将三个部落的鼎立之势打破,摇摇欲坠,而其他两部族人,更是不择手段,拉帮结派,所以几年总是战乱,让他云海心中生出烦躁。
突然,远处天边传来一声破声之声,云海抬头看去,猛地一惊,站起身来。
此刻天边,在云海的不满中,他看到了远处有一道长虹,呼啸而来,长虹内是一个青年,相貌俊朗,一身青衫,带着微笑。
但是身后,却有着三道让他熟悉的身影。
第二百七十四章:兽种起源之地
凤华的到来,让云海猛地一惊,他看着天边的几人,不知所意,紧忙发出信号,顿时,云成部落之中冲出数人。
“可千万不要再生事端,主母受伤,我云成部落可经不起任何一丝打击了!”
云海焦急不已,看着远处的长虹,化作一人,落在了他的面前,与此同时,身后的几人,也是落地。
那小男孩,落下地面,便直奔地面上的云海而去。
“海叔,我们回来了。”云海眼中萨很难过一丝异色,将男孩抱起,此刻并没有放松意思警惕,看向云芝二人。
凤华自然看出他眼中的警惕,所谓出言必有失,他也不是有图而来,故而对他们,没有多说解释,看向身后的女子。
女子名叫云芝,此刻她一落地,便上前一步,她知道部落的穷处,所以也知道云海的担心。
“海叔,这位前辈可以医治主母的伤,所以我们便将他带来了。”云芝没有说凤华从那所见,而是直接说出他们所需,使得他们心中顾虑减少许多。
凤华眼中含笑,暗道此女子不但长得漂亮,心灵却也玲珑。
果然,云海听了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可是很快便有充满了警惕,与云芝一同的男子叫云木,此刻他没有开口,站在那里,一路之上,他们见识了凤华的强大,他们自认为比之部落长老丝毫不弱,所以即便他真的要下杀手,他早就死了,根本活不到现在。
云海此刻根本无法埋怨云芝,点了点头,神色颇为紧张,看向凤华。
“这位公子,看你的衣着打扮,不像本地之人,可否告知,你来自哪里?”云海拱手一笑,不管凤华到底有何目的,就单凭没有杀了云芝云木,就值得他的一拜。
凤华一笑,摇了摇头。
“我是散修,没有出处,四海为家。”
云海眉头一挑,面露疑色,突然道:“公子真可治愈我主母之伤?”
“可以一试。”
云海闻言,眼中露出挣扎之意,四周的其他人也没有说话,此地云海最大,所以他们不知如何插言。
“好,既然这样,那就请...”
“等等!——”
云海做出请状,可是这时,天边突然飞来一道长虹,一名与云海年龄相仿,鼻梁高耸,一脸狠辣的男子,御空而
此人云山,也是部落之人。
他落地之后,看向凤华,一蹙眉,转过头立即开口。
“海哥,你好糊涂,此人是好是是坏,你都不知,怎可让他进入救治主母。”说完脑袋一转,看看向凤华,怒喝起来。
“哼,你一定是别的部落奸细,此刻以郎中身份潜进我部落,真当我们傻不成,来人,给我拿下!”
云山怒喝,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一步迈下,大手之上,有着木属性之气,看那境界,应该与凤华差不多,化神后期。
云芝那里俏脸微变,有心阻止,可是一念之下,想到山叔的火爆脾气,顿时退了回去。
凤华面露异色,闪过一丝狠辣,体内鬼魇之力流动,刚欲出手,突然神色一动,握住的拳头送了开。
“大山,住手!”云海见到,一声怒吼,紧忙将他拦下。
“海哥...你!——”
“此人不管是好是坏,既然他没有伤害云芝云木,便不曾与我云成部落为敌,如此,我云成部落为何杀他。”云海脸色也是很不好看,自己在这里,云山竟然不听自己之话,愣是出手,让他做长兄的,脸色微微难看。
“哼,海哥,难不成这几年的安逸,让你变得分不出善恶了?此人必是奸细,我敢打包票。”云山一愣,随后面露怒色,哼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