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兄,这卦像到底如何?”郑仁科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倾,着急地问道。
中午收到法院传票之后,郑仁科一直担心的麻烦终于还是来了,而且,还在这种要命的时候。下午,他顾不上公司事务,就直奔回庄园,找陈风来了。
陈风松了口气,脸色有些泛白,心里直叹,这种高深的算法果然不是现在的自己容易操纵的,几乎耗尽了灵力,才勉强算了大概。
莫星零看到陈风脸色不对,心里微微担心,“弟弟,你脸色好像有点难看,没事吧?”
“没事,没事!”陈风微微摇头,这过了好一会,才缓过这口气来,转头对上急躁不已的郑仁科,“郑兄,恭喜你了!你那贵人就要出现了!”
郑仁科脸泛惊喜,“那这样说,郑家是不是有救了?这场危机很快就会过去!”
“不,不!郑兄,你误会了!”陈风沉吟了一下,接着道:“现在卦像只能算到郑兄的一些命理,至于爵士和郑家,很多还不明朗!”
郑仁科有些失望,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些,却反而没有个结果。
“郑兄不用失望!虽然不能算到明确结果,可却有几个卦示!”这就是九星秘算的神奇之处了,越是高级的算法,越是神秘,它能能在一些模糊的地方给出卦示,用来指示人们做出正确的选择。
“真的?”郑仁科激动的一把抓住陈风衣袖,“陈兄,快说,快点告诉我啊!”
郑仁科现在可就有些失态了,抓住陈风的手就是不放送,那把子力气,饶是陈风也觉得有些吃劲,当下也不以为意,宽慰道:“郑兄,你先坐下,不要那么激动!现在可是关键时刻,千万不要自乱阵脚!”
郑仁科讪讪地笑了笑,这又坐了回去,道:“陈兄,让你笑话了!我一情急就失态了!”
陈风完全理解地笑了笑,道:“郑兄,我就直说吧!”顿了一下,才缓缓颂道:“是非善恶,点滴由心。祸福旦夕,一念之差!”
“是非善恶,点滴由心。祸福旦夕,一念之差!”郑仁科皱着眉头,不自觉地重复了一遍,思忖了一下,却也没弄明白,不解地问向陈风,“陈兄,这字面意思很简单啊,可它预示了什么啊?”
陈风没有立即解释,反而说起了其他,“郑兄,我为你卜的卦上说,郑兄命理运势绝对如日中天,过了眼前这到门槛,就是一马平川!郑兄现在就像是凤凰,需要欲火才能重生啊!”
没有人不希望自己能够飞黄腾达,听到陈风如此说,郑仁科脸上也不由露出大喜之色,接着又听陈风说道:“郑兄,这四句卦示是指示爵士和郑家的!”
陈风停了话头,他再思索着怎么找个适当的说辞来解释,郑仁科见陈风说了一半就停下了,心里一紧,着急地问:“陈兄,难道这卦示”
“没,没!郑兄,不要瞎猜测!”陈风打断郑仁科话头,“这卦示和先前卜卦一样,是吉凶参半!”
郑仁科这就不明白了,自己已经把父亲送到瑞士去休调养身体了啊?怎么卦像还说他有凶险呢?待他想要开口问个明白,陈风却摆手示意不要说话。
陈风又闭目推算一阵,一会之后,睁开眼叹了口气,道:“如果我算的没错,爵士现在应该已经不在瑞士了!”
“什么?陈兄,你说我父亲他离开瑞士了?这不可能啊?”郑仁科惊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陈风也不解释,而是胸有成竹地道:“郑兄,你何不打个电话问问!”郑仁科将信将疑,不过,他心里还真担心,就走到旁边打电话去了。
看到郑仁科整个打电话去了,陈风身旁的莫星零不由问道:“弟弟,那郑爵士真的离开了?”
陈风点点头,道:“卦像上显示,事情有了变故,我猜测郑爵士就算现在没离开瑞士,郑仁科也联系不到人了!”
“他好好的干吗要离开啊?”
陈风神秘一笑,叹道:“人心难测啊!”
莫星零还要再问,这时,郑仁科又走了回来,就见他一脸惶急,隐约还有一些古怪。来到陈风面前,急问道:“陈兄,你说的没错,好像联系不到我父亲了!可他老人家也没打个电话回来,能去哪呢?”
陈风哪里会知道啊,他的这些话都是依据卦像猜测而来,要是能算出人去了哪,那不成神仙了!再说了,神仙可是他修真的终极目标,也许以后会有那么大本事!
“郑兄,这个我就无能为力了!”
郑仁科一阵失望,随即又期待地问:“陈兄,那我父亲有没有什么危险?”
陈风郑重地道:“暂时没有!不过,以后就是吉凶参半!”
开庭是在三天之后,而那正是股市战进行的如火如荼的时候,这种要命的时候开庭,对郑家无疑又是一个雪上加霜的打击。或许霉运已经够多了,郑仁科现在反而有种无所谓的感觉,就算现在再来几个坏消息,他也不会太过惊讶。
可是,无所谓不代表着没烦恼。这些接踵而至的倒霉事,让郑仁科一时焦头烂额。可在这种要命的时候,家族式企业的弊端全都出来,那就是管理人才的缺乏。郑仁科手下没有什么可以独当一面的人手,这些事故解决起来,更是乱上加乱。
不得已,郑仁科就将一些事务全权托付给了一个律师楼,虽然有一定的风险,可这也是无奈之举。郑仁科这个公司法人是无法分身的,他必须留下来出庭。
“郑兄,你五行属金,宜配白色,今天出庭穿白色衣服为宜。”
“陈兄,你说的那位贵人,到底如何啊?”郑仁科忧虑中夹杂着期待地问。
陈风笑道:“郑兄,要对小弟有信心才是!我推算了一下,那位贵人不日出现啊!说不准今天法庭上,郑兄就会遇到呢!”陈风的后半句不过是无心猜测,可不成想,还真让他猜着了。
郑仁科稍微安心了些,道:“嘿嘿,那就好!一切有陈兄了!”
要问问郑家在香港有多大影响力,不用特意去调查,仅是在郑仁科出庭时,那些守候在法庭外的记者数量,就可见一斑。
黑色宾利车开到法庭外,发动机刚刚停下来,车子立刻被蜂拥上来的记者团团围住,那种有些疯狂的场面,看的陈风啧舌不已。同时也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让李小雯随同一起来是多么明智的选择啊!否则,要是让这些记者看到香港玉女歌后竟然跟着一个毫不见经传的小子,那不顿时掀翻天才怪。
车门一打开,铺天盖地就是记者们刁钻的问题。
“郑先生,对这次郑家集团的危机,你有什么感想?”
“听说,郑家集团股票已经缩水50%,引起股民恐慌,集团股东准备撤资,郑先生,这事是否属实?”
“郑先生,据说这次是郑家仇敌蓄意已久,不知道郑先生对此有何看法?”
“郑先生,听说郑爵士已经前往瑞士,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郑家集团准备转移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