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在不经意间就黑了下来,一轮满月挂在当空,星星散满整个天空!把原本黑暗的天空装点的更亮了,也更美了!
联军营寨内悄悄走出一批人足有好两千人,他们身上挂满了水壶,虽然这些水壶最多也就是装两碗水量,才只够5个人饮用的!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白天时他们盛水的桶和车全都让平南军给烧了个干净,现在整个军营里能装水的也只有这些水壶了!联军白天让平南军的骑兵给打怕了,只好趁着天黑透着月色去打水了。现在联军营内的备用水已经所剩无几了,要是再不取些水恐怕明天一早全军之内再无一滴水!
联军们悄悄的打开营门,一个联军想看看外面的情况,把头刚伸出去“噗!”的一声。一支从黑夜里飞来的箭,将这个联军的脑袋射穿然后钉在了营门之上!
“呀!”还没有来得及走出的营外的联军看到,刚才还好好的一个大活人现在已经被钉到了营门之上,再无人敢移动一步,撒开两个脚丫子最往营内跑!
“外面有人!外面有埋伏啊!”哗啦一下子想要趁黑去打水的联军一下子跑了精光!
联军营的一个不起的土堆后面。
“嘿嘿!叶飞你小子的箭术还真不是吹的啊!隔着这么远你小子都能射得中!”
叶飞一挠头不好意思的回应道“虎哥!将军说了,让我来教你们箭术,你要教我武修的,你可不能看我不是血狸的人就把我当外人啊!”
虎子一拍叶飞的肩膀道“看你说的,你虎哥我是那样的人吗?你放心好了!一个月之内我就让成为武修者,军哥前几天刚炼了一次聚气丹,有四十多粒呢!明天我就去给你要几粒!吃了它保你进步超神速!”
叶飞嘿嘿一笑道“虎哥!将军晚上让我来时已经给了我三粒了!说让我好好跟你学!”
张军把叶飞派到血狸就是想让叶飞好好教导一下他们箭术!虽然张军在当初训练他们的时间也教过他们箭术,但是由于时间太短血狸的箭术只能说是一般!血狸是什么?是王牌,不管是武修,箭术,骑术,近身格斗,擒拿断骨,剌杀技能都要是最顶尖的!为了能让血狸成为最出色的战士张军不管多大的代价都舍得出!
联军营内,此时人声顶沸,联军都让刚才出去打水的士卒给吵醒了的,人们相互交头接耳弄清发生了什么事。
赵字喻得知刚才之事,暗道不好,看来平南军是想把他们困死在这,现在军中多数人都不知道军中无水之事,但是这是纸里包不住火的。
“大人不好啦!”一个侍卫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进来道“大人不好啦。外面的士兵闹起来了!”
赵字喻道“出什么事了?”侍卫道“刚才有士卒去找水喝,一见营内的水已经没有多少了,于是就抢走了许多,后来抢水的人越来越多,现在所有的水都让被士卒哄抢光了,没有抢到水的人正和那些有水的撕打呢!”
赵字喻一听脑袋嗡的一声差点载到在地,这真是怕人来什么,当赵字喻赶到刚才联军打斗的地方时,已经是一片的狼藉!赵字喻重判了刚才打斗的士卒!但是营的无水是一定不行的,赵字喻这次亲自带人前去打水,这次赵字喻怕人少了再被平南军杀回来,所有一下子就调出了3万人,这恐怕是历史上最大的打水队伍了!
但是没有让赵字喻想到的是,前头部队才刚出营寨不到10来米,就听到“吱”剌耳的响尾箭的声音,而后黑夜中从四面八方的土堆后面涌出无数平南军,平南军对着刚出营门的数百联军就是一阵乱箭,外面的联军就像是被收的玉米一样,成片成片的倒下!只两轮射击刚出了门的数百联军就再无一人生还!
联军营外刚才还活蹦乱跳的联军现在都倒在了地上,全身都插满了箭支鲜血缓缓从伤口中流出,浓烈的血腥味刺激着在场有每一个联军!而刚才从黑夜中涌出来的平南军,此时却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好像从来都没有来过一样!赵字喻看着营外的百米处数不清的土堆,他知道平南军就地土堆后面藏着呢!赵字喻大怒之下招集了全军所有的弓箭手对着营外那些土堆放箭!联军的弓箭手全加起来也有一万人呢,一万弓箭手站在营墙后,拉弓引箭对外面的土堆开始放箭,联军的弓箭手不少,但是士卒都是各自为战,盲目的乱射一气根本就没有箭阵的那种凶猛!
联军的箭到了,土堆后的平南军也不躲藏,而是将双腿跪地再把头往下埋,整个身体只有后背露在外面,平南军所穿的龙鳞甲后背是最坚固的,是由四块5毫米的钢板而制的,别说联军是从百米外射来的箭了,就算是50米外也射不穿!
由于平南军都躲藏在土堆后面,联军的箭大多数都射到土堆上了,也有不少箭射到了后面平南军身上,但是只声起了一片叮叮当当声后,再无同泥牛入海,没有引起一丝波澜!
联军的弓箭手连续射击了足足5分钟后才停了下来,不是他们想停下来,而已经没有箭支了!看到外面遍地都已方射出的箭。赵字喻傻了,他不是心痛这些箭支。而是刚才在已方不断的射箭当中,他竟然没有听到外面的平南军有一发出惨叫,或有一人从土堆后面跑出来的!不知不觉中赵字喻的冷汗流出来了!面对像平南军这样装备精良纪律严明的军队,赵字喻没有信心能维持不败,最后而面有平南军的封锁看来今天是出不去了,赵字喻让下面所有士卒全都回各自营房去了!
赵字喻他想不到今天晚上是他唯一活命的机会,而此时他却错过了!其实外面的平南军并不是很多,只有4个旅共4万人!若是赵字喻马上率领全军突围,说不定还真会成功!但是他却选择了按兵为动,其不知这正是他的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