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地之后,东条先于狼眼一步出手,屈膝跪地,一刀劈向狼眼,却被狼眼躲开,劈在地上,迸出火花。
狼眼的军刀还静静地躺在地上,仿佛正在酣睡,做梦娶了个“美女刀”,不知自己的主人多次身临险境。狼眼空手对刀连连吃亏,顺手抄起一块木板。
“哈哈!”东条见狼眼抄起木板,气昂昂地与自己对峙的样子,不禁哈哈大笑!“你他妈活像个民工!”
“看谁笑到最后!”狼眼侧身躲开东条直砍向自己的一刀,一板子拍在了东条的腰侧。不停,立即展开了一顿猛攻,对着东条的后背和连续拍了N下,震得木板上的灰尘从东条身上被击打的地方“袅袅升起”痛得东条几乎直不起腰来。
狼眼奇招得逞,但刚才的战斗让他左臂的刀伤又撕开几分,血流不止,传来一阵剧痛!他知道此时就算是左臂断了也要强行战斗,一只胳膊废了总好过命丢了强!
死战到底这就是特种兵!
想到此处,狼眼顿时来了精神,挥起木板再拍。东条斜刀向上。
一刀闪过。
再看狼眼。
原本一块木板变成了两块。
此刻容不得狼眼细想,干脆“废物利用”,双手一掂,稳抓两块木板末端,挡在自己身前,摆出一个“POSS”。
“呼!”狼眼在心中将手中的木板意成两把短刀,先行出招,丝毫不惧东条手上如假包换的“真”军刀,对着他就是一顿猛打。
激烈的打斗中,狼眼只觉眼前木屑纷飞,手中的两块木板越来越短,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小小的“两截”
“没招了吧?我看你还怎么逞能!”东条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狼眼将手中的两截木板甩了出去。可惜的是,两截木板没等击中东条就翻转着飘离了自己的轨道。
狼眼掉头就跑。
东条的表情充满了不屑,提刀又上。
狼眼冷森森地眼神里闪过一丝狡猾!
突然,看似夹着尾巴逃跑的狼眼,猛然伸手抓住横梁上挂着的一根绳子,在东条周围走起了令人眼花缭乱的“迷踪步”,左绕右缠,顺势将东条来了个五花大绑,绑成了半个麻花。
“栽了吧?我早就勘察好了周围的地势,为的就是引你上当!”狼眼笑得狡猾之极。
东条怫然作色,恨狼眼的诡计,也恨自己的轻敌。他全然不顾被绳子所磕带来的疼痛,奋力用刀切开了一段绳子,随后,整根绳子从他身上脱落。
狼眼见状,又掉头跑了!
“哇啊啊!”恼羞成怒的东条边追,边挥舞着军刀一顿暴劈,一脸不把狼眼剁成“狼碎肉”誓不罢休的表情。
勃然大怒的东条丝毫没有注意到,双方打斗的地方,多处横梁上都挂着绳子。而狼眼早就注意到了。
狼眼算准方位,一跃而起,两手分别抓住横梁上挂着的两根绳子。手、腰、腿同时用力。一个十分漂亮的一百八十度向后翻转,落地之后,双脚死死夹住一块石板。
此时,东条已经杀到面前。
工地上演了一幕奥运会赛场上才能见到的景象。
狼眼抓紧绳子,一个华丽的一百八十度向前翻转。
夹在狼眼双脚之间的石板正中东条天灵盖,给他被迫来了个“铁头开碑”
不过东条的脑袋确实够“铁”的,这么个打法,脑袋都没破。
东条只觉头顶传来一声闷响之后,眼神即刻变得愣愣地,头顶和脸部被石板的粉末染成了土灰色,脚步虚浮,站立不稳。
狼眼终于如愿以偿的捡起了自己的军刀,一个转身横切,刀刃闪着寒光从东条的双膝上滑过,裤破血出!
谁曾想,东条竟然没有跪倒,反而强行站稳身体,一刀刺进了狼眼的大腿。
“呃啊”双方同时嘶吼,腿上都挨了对方一刀,同时倒地。
狼眼倚靠在石柱上,腿上和臂上的疼痛,让他的喉咙里传出阵阵粗重的喘息。
东条恨恨地盯着狼眼,伺机而动。
双方对峙。
突然,东条狂吼一声,一个怒扑进到狼眼身前,一刀劈向狼眼脑袋。
狼眼脑袋一偏,让过刀刃,刀身直接嵌进了他身后的石柱上,足见这一刀劈得是多么狠!
有的时候,狠是要付出代价的!
东条的军刀深深地嵌在了石柱上,任凭他双手齐上,使出怒拔垂杨柳之力都纹丝不动。偏偏为了防止军刀在战斗中脱手,他用绳索将手腕和刀柄牢牢锁在一起,还不得不拔。
“拔得很艰难是吧?我来帮你一把!”狼眼嘿嘿冷笑一声,手起刀落。
“啊”东条痛楚不堪地趴在地上,身子缩成一团,嘴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东条的旁边多了两只血糊糊的人手。
狼眼掷出军刀,直接插进东条的脖子,他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
“小R国的鬼子还他挺难对付!”狼眼缓缓爬到凯夫拉钢盔掉落的地方,拾起戴上,又爬到了掩体里,处理伤口,等待救援。
另一边,鸟山和枪手的游击战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阶段,本着“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敌疲我打,敌逃我追。”的战术真理。双方都在寻找着对方游走的路线,选择合理选择作战地点,伺机打冷枪或是在暗中用利器偷袭。
只是枪手有几次可以杀死鸟山的机会,他却执意不肯,硬是让鸟山当老鼠!上演了一场猫捉耗子的游戏鸟山勃然大怒,屡次被枪手戏弄,发誓要拨他的皮,抽他的筋!
枪手端着枪,窥伺着面前两个房间。
这时,左面的房间传来了异样的响动。枪手毫不犹豫地持枪冲了进去,随即愣了一下,房间里空空如也,枪手这时才注意到了,左右两个房间只有一堵墙,墙上的一扇窗户使得两个房间是“相通”的。
看着地上这才停止滚动的石头。旋即,枪手明白了,这个石头是被人从右面房间里扔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制造声响,将他引来这里。
可惜枪手明白的有些迟了。他猛然回头,和早已神不知鬼不觉站在自己身后的鸟山同时抡起枪托。
双方的枪同时脱手。
鸟山还是快了枪手一步,他已经绕到枪手背后,死死地勒住了枪手的脖子。
“哼哼,这下猫和老鼠终于‘反串’一回了!”鸟山洋洋得意!
鸟山人如其名,长得很“鸟”,身材像座山!
枪手挥肘向后猛顶,鸟山让开来肘。仗着身大力不亏的优势,揪住枪手衣服后领,像提小鸡一样让枪手在自己面前打了个转转,让他面对自己。鸟山一把攥住枪手衣服领子,将他推到了墙上,掏出匕首刺向其咽喉。
枪手双手猛地合十,死死扣住鸟山手腕,不让刀锋刺向自己的咽喉。性命攸关,枪手爆发出来的力量竟然比鸟山还要“身大力不亏。”
鸟山知道这样耗下去徒劳无功。他强行扭转枪手衣领,让他的脸贴在墙上。
鲜血喷出。
“你混蛋!有种你直接杀了我!”枪手挨了一刀,感觉丢脸丢到家了,双眼血红,一脸切齿拊心的表情。
枪手伤到哪了?让他如此暴怒?
左。
“我还偏不让你死得痛痛快快!谁叫你刚才有机会杀我的时候不杀我,把我撂倒之后,朝我脸上吐口水。之后居然‘好心’放我一马,说是要玩猫捉老鼠的游击战游戏。让我当老鼠!你不是愿意玩么?我就和你好好玩玩!看看到底是猫整死老鼠还是老鼠整死猫!”鸟山贴着枪手的脸忿恨道。
随后,鸟山用口臭作为武器熏他!喷出一嘴吐沫星子溅在了枪手的脸上,这还不够,又酝酿了几口浓痰从嘴里喷吐而出,直接盖到了枪手的左眼上,粘糊糊、腥糊糊的,使得枪手急忙闭上眼睛,却为时已晚。
“死你个乌龟王八蛋!千年王八万年龟,你儿子的老婆是乌龟!”枪手逢遭奇耻大辱,萧战龙教会他的“名言警句”便脱口而出。
鸟山彻底火了,“玩”死枪手之心更甚。他猛地拔出插在枪手左上的匕首,一下刺进了枪手的右,然后用力将匕首拔出。
枪手的两个鲜血直冒,血液一路向下,染湿了双腿。
枪手破口大骂,却被鸟山按住无法挣脱。把鸟山一百零八代祖宗骂了个遍,其中以“母性”问候的次数最多。
“你的祖宗Too!”鸟山只是简短的回应枪手的辱骂,随后纵声大笑,笑声十分猥琐,令人胆寒:“我今天要让你的大白变成红的,包括屁眼!”说罢,将枪手按在了旁边的台子上,然后伸手去拽枪手的军裤。还不忘补充一句:“放心,‘保护工具’我总是随身携带的!”
“我!这家伙居然是个同性恋!他想让我失身于此!”枪手的脑子里闪过一个极其可怕的念头!
枪手以前在意大利混黑社会时,不少和外来的R国黑帮打交道,R国人的奸诈让他对R国人很是反感,今天本想借此机会好好戏弄这个敌人一番。谁曾想唉!
应正了那句老话。
强奸不成反****!
枪手能否保住自己的“贞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