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态度转变得也太快了吧?
“协助你们破案?”
搞什么鬼?他们凭什么协助破案,这件事已经跟他们没关系了好不好?
看出了君惜瑶和墨云绝的意思,捕头嘿嘿一笑,毫不避讳的道:“而且,协助有赏哦!”
噗——
看捕头这如同要奖励小红花的表情,风肆一口水喷出来。
“你们两个才这么一会儿,就看出来这人的异样,还能发现这人不是司徒晴小姐,真的很有前途,很有前途啊!因此,本捕头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要是能破了此案,本捕头赏你们二十两白银!”
切!
君惜瑶和墨云绝同时鄙视了一眼捕头。
二十两白银,打发叫花子呢!
捕头一看情况不对,伸出五根手指,“这个数!五十两!”
“好了云绝,咱们换家客栈吧,天不早了。”君惜瑶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示意着墨云绝和她一起离开。
墨云绝“嗯”了一声,起身打算离开。
见他们要离开,捕头觉得是不是自己赏金开少了?
“等等!二位少侠,五百两!五百两行不行啊?”捕头赶紧拦住了他们。
墨云绝停了步,不得不说一句:“你拿这么点赏金就想让东时国摄政王给你们破案?可以!那本王就用你的思维来破这个案子,一句话就给你答案!”
一句话就给出答案?
几个人耳朵都竖起来了,完全无视了墨云绝说的“要用捕头的思维破案”。
“少侠你说,这案子是怎么回事?”捕头忙问。
“很简单,这件事情嘛,就是因为司徒家对司徒晴小姐不好,司徒晴小姐打算离家出走,然后住在了这个客栈,但是司徒家却紧追不舍,想把小姐带回去,于是咯,司徒晴小姐就杀了自己家丫鬟,并且用人皮面具弄成她自己的样子,就这样金蝉脱壳,完事!司徒晴小姐为离家出走谋杀自家丫鬟,理应杀人偿命,结案吧!”
墨云绝摊摊手,说得非常轻松。
殊不知听了墨云绝的话,宋芸倒吸一口凉气,再一次背过气去。
“夫人!”司徒雄忙喊。
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他说,司徒晴自己杀了自己的丫鬟然后金蝉脱壳?
这……这……
“我不信!我家晴儿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司徒雄反驳。
墨云绝微微一笑道:“其实本王也不信,不过嘛,若是按捕头的思维逻辑来分析,案情就是如此,你说是不是?”
“额……”捕头竟无言以对。
看得出来,这个墨云绝是在反击。
捕头刚才因为风越在楼上就一口咬定风越是凶手,如果按这个逻辑思维来推断的话,那么现在,这丫鬟就是被司徒晴害死的了。
而且,看样子,司徒晴是个有武功的人。
不然他们早就反驳了。
“云绝,你说的还真有道理,这案子原来这么简单啊。”
墨云绝胡诌,君惜瑶自然也要跟着胡诌,正所谓夫唱妇随。
殊不知司徒雄现在也要背过气去了,不可能会是这样啊!
“二位少侠,你们到底要多少赏金?你们只管开个价!”
如果按刚才的推断结案,司徒晴岂不是犯了杀人罪?这……这样一来,就算他们能保司徒晴不死,司徒晴也别想进宫了!
不行,这绝对不行!
“二位少侠,二位少侠,你们想要什么便直说,直说啊!”
墨云绝倒是什么都不想要,不过看君惜瑶好想有这个意思,墨云绝转头道:“小铭,你想要什么?”
“这个么……”君惜瑶唇角上扬,转过头来笑着道:“天下第一楼是个精致的地方,如果能给我们六个当房子住的话……”
“成成成!二位爷你们早说啊,吓死本捕头了……”
原来这个叫君铭的小子看上这个天下第一楼了。
也难怪,他们拖家带口的,也不像要流浪的样子,自然是想要一个稳定的住所。
这个容易,这个容易,不就是一个客栈么。
“不过二位少侠,咱们可得说好,本捕头就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结案,这天下第一楼就是你们的了,如果三天后无法结案……”
“少威胁!”墨云绝还没等他说出口,便开口道,“三天之内无法结案,你来当东时国摄政王!”
不是吧?!
这……这墨云绝口气也太大了,三天不结案,他这个摄政王就不干了?
不过墨云绝的意思君惜瑶更清楚,既然这天下第一楼君惜瑶喜欢,那么他肯定会帮她把它争下,有个稳定的居所,总比每天奔波强。
“那么一言为定,三天时间内,天下第一楼封楼!”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君小澈一直坐在柜台上,见这帮官兵都走了,并且把屋内所有人都赶走了,并且给这楼的楼门打上了封条。
这是怎么回事哦?
君小澈歪着小脑袋,想不通这是怎么一回事。
风越见外面彻底没声了,这才从桌底探出头来。
“咦?都走了?他们都走了?”
“废话!当然都走了!”君惜瑶这才从楼上下来,“除了那具死尸,剩下的就只有我们几个了。”
“啊?那个死尸还没有搬走啊?”
君小澈心想着就觉得渗人,这个房间里还有一具女尸。
我的天啊!
这让他们怎么睡觉啊!
“死尸我们还得留着,看看能不能得出什么线索,毕竟……三天之内,我们必须结案。”
额……好吧……
可是……
“可是为什么要我们结案啊?这跟我们没有关系啊。”凌夜皱皱眉。
“没办法,谁让我想要个住所,只要把这案子破了,那么以后我们六个,就可以安稳的在这里生活了。”
“不……是七个,七个!”
就在他们谈话间,又一个脑袋从柜台处冒出。
这一冒出,差点没把众人吓一跳!
“司徒俊?!”
君惜瑶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刚才他们没穿帮,真的好险。
不过现在——
“司徒俊,你怎么还没走?”君惜瑶蹙眉。
“娘子在哪儿,夫君自然就要在哪儿,我为什么要走?”
我烤!他还真把自己当成她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