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绝,我……我突然想吐……”
我烤!
这时候突然来反应了,而且反应还很强烈。
肯定是刚才一时激动,把身子刺激到了。
墨云绝还没反应过来,便见君惜瑶再也忍不住,突然跑到了客栈外头,这一来反应,真的不是君惜瑶控制得住的。
只听“呕”的一声,君惜瑶扶着门边,整个肠胃都在翻江倒海。
墨云绝心头一紧,迅速冲了回去,拍着君惜瑶的后背。
“怎么样?没事吧?”
君惜瑶没有回应,紧接着又是一口。
而这时候,跪在原地的司徒俊,彻底的石化了。
吐……吐了!
他吐了?!!
他向君铭表白,结果君铭当场就吐了!
此刻司徒俊手中的鲜花瞬间凋零,他的内心是崩溃的!
“天啊——我不活了——”
北湘国第一美男子司徒俊想要纳妾,结果被告白者当场就吐了!
这……这要是说出去,让他司徒俊情何以堪?
而门口,吐得昏天暗地的君惜瑶表示她真不是故意的,但是……她总不能说她这是孕吐吧?
“君铭!你好大的胆子,我儿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居然当场拒绝?!”这时,连一直沉默的司徒雄都忍不了了,他儿子被拒绝了,那不就是打他的脸吗?
不知是吐了多少次,君惜瑶几乎把肠子都吐空了。
君小澈没有多嘴,只是无奈的摇摇头,老二太调皮了,这次老二闯大祸了,人家表白,娘亲居然吐了。
唉……妹妹,你闯的祸可不小啊……
吐空了之后,墨云绝拍了拍君惜瑶的后背,拿出手帕给她擦擦嘴,关切的问道:“怎么样?好点了吗?”
君惜瑶点点头,突然这么一吐,搞得整个身子都虚了,扶着墨云绝缓了半天才恢复。
一回头,见司徒俊已经彻底哭瞎了。
“呜呜呜……我这个北湘国第一美男子,居然被拒绝了,天理何在?天理何在!老天爷,你说话啊——”
完了!逼疯一个!
君惜瑶扶额,赶紧解释道:“不好意思,刚才我是吃坏东西了,我没有拒绝你……”
话音刚落,本来已经心碎成渣的司徒俊眼睛一亮,转过头道:“真的?你答应做我娘子了?!”
“这个……”君惜瑶真不知该怎么回答,亦或是说,这也没法回答他啊!
不过,见君惜瑶没回复,司徒俊心再一次拔凉拔凉的。
“你还是拒绝了我……天呐!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勒个去!!!
君惜瑶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见司徒俊已经彻底崩溃的大喊:“啊啊啊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旋即迅速冲过去,狠狠撞击着屋内的石柱,一边撞一边喊:“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司徒雄和宋芸见状心慌意乱,赶紧跑过去拉住儿子,劝道:“儿子!你不能这样啊!你不能想不开啊!”
我的天啊……
坐在柜台上的君小澈嘴巴张成了“哦”型,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君惜瑶和墨云绝也彻底愣了。
凌夜更是傻了,人类还有这种规矩?
求婚失败然后就以死相逼?
君惜瑶见他疯狂的撞柱子,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君惜瑶抬头望了望墨云绝,那意思是:云绝,对不住了!再不管管,这里就出人命了……
墨云绝回了她一个眼神:你开心就好……
虽然这么回复着,但君惜瑶已经在墨云绝眼底看出了无数个草泥马……
云绝,对不住了!
“好了,你别撞了!我答应做你娘子还不行吗?”
反正这里是北湘国,他们肯定会离开的。
而且,君铭又不是君惜瑶真正的身份,想脱身,非常容易。
一听君惜瑶答应了,司徒俊立马不撞了。
“娘子,你答应做我娘子了?”
“嗯!只要你不撞了,我就答应你!”
“太好了!娘子,你知道吗?我在看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很特别!”
对,她是很特别!
这一行人中,就她一个是女的,真是中奖了,这么多货真价实的男人他不挑,非要挑中她!
司徒俊说着,心里更加喜悦,迅速冲过来,一个大熊抱,将君惜瑶牢牢锁在怀里。
这一举动,让墨云绝差点没忍住拍飞他!
有没有搞错!他的夫人,这个司徒俊居然敢动!
而且——
“娘子,我突然觉得你胸前很软啊,有点女人的感觉……”
“是吗……”
君惜瑶头顶无数只草泥马奔腾着,她只是用了幻术,使自己看起来和男人没区别罢了,实际上她还是个女人好不好?
碰了她的胸,还说出这种话!
而且不止——
“娘子,我感觉你肚子也有点胀胀的……”
“没错,我胀气晚期,吃什么都会吐,刚才吐了就是我发病的表现。”
“啊?你不是说你吃坏肚子了吗?”
“我骗你的,我胀气晚期,绝症,传染病,这肚子会胀成球,然后爆炸身亡,怎么,你不怕?”
司徒俊摇了摇头,“不怕,放心吧娘子,为夫家里有的是钱,肯定能治好你!”
这时候,墨云绝实在是受不了了,迅速上前扳开司徒俊的手指,将君惜瑶拉了回来。
司徒俊刚有些生气,墨云绝便解释道:“小铭胀气没治好之前不宜和人过多接触,接触多了小铭的肚子会变得更大的,所以为了小铭的安全,请你们保持距离。”
“额……那好吧,小铭没事就好,你要好好养身体啊!”
呼……可算拽回来了!
北湘国的人,思维都这么不正常吗?
墨云绝将君惜瑶护在身后,这个司徒俊要是再动手动脚并说出那种关于胸啊腹啊什么的话,墨云绝不保证自己会不会灭了他。
不过话说回来,这么半天了,风越呢?
风越这么半天怎么还没回来?
这时候,风越刚从茅房出来,总算是舒爽了。
这才来到最里面的房间。
果然,房门紧锁。
风越挠挠头,一下子就闯进去有些不妥,毕竟屋子里的是个女孩子嘛。
旋即,风越拍了拍门:“姑娘,你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