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不怎么惹得李大侠对在下如此怨恨,非要在场上打败在下呢?”丁飞把皮球轻飘飘的踢了回去,加上这句话表明了这场比武的原因是李风和自己争风吃醋,更是把刚才李风给自己下的绊子也送了回去。
“啊!”场下秀儿满脸透红,这些日子她听到了不少类似“李风和丁飞争风吃醋,主角是
一个侍女”之类的八卦流言,心中羞涩之余又有些愤怒,此时不料丁飞竟然全部认下了,不由得傻了眼:“难道公子他对我……”
如此想着,秀儿的脸色更红了。
“哼,别说那些没用的,咱们手底之下见真章吧!”李风知道丁飞虽然平时话不多,但要想在口头上占些便宜貌似也不容易,索性抛了面子,当面锣对面鼓的干了起来。
李风的气势陡然升起,仿佛化身成一座石碑立在地面之上。他右脚一躲地面,身子似离弦之箭一般飞了出去。在他原来站立的地面上,留下一道小儿口似的裂纹。
“呼”李风一个鞭腿甩出,成力劈华山之势扫向丁飞的腰部。丁飞却动也不动,好似不知道闪躲了一把般。
“难道他吓傻了?”台下有人道。
“啊!”不知何时秀儿再次踩到了小凳子上,身子摇摇晃晃的,翘首看着场上。这次丁飞的表现让她着实吓了一跳,险些摔了下来。
“砰!”在李风的右腿离丁飞还有三寸的距离时,丁飞的右手忽然伸出,抓住了李风的腿,使他的腿动弹不得。
“什么?”李风只觉得右腿似是被一个铁钳子钳住,骨头都被涅的如碎裂一般生疼。
“什么?”台下观众傻了眼。这也太戏剧了吧!
“呼!”秀儿松了口气:“就知道公子不会输的。”
就在李风瞳孔骤缩之际,丁飞眼中闪过一丝狠色,右手加力,一甩,咔嚓一声,李风似一个破麻袋一般被甩到空中。
一片哗然间丁飞再次追上空中的李风,双手挥动,寻常之人连他的拳头也看不到,只是那不停的“砰砰”之声却如擂鼓般传来,让人心脏加速。
“霹雳巴拉!”演武场上鲜血横飞,散成一点点的血珠遍布在场上。李风的神色由愤怒变成了不甘,又由不甘变成了恐惧。
“差距那么大吗?”李风终于知道了他何丁飞只见的差距,想后悔已是不及。
“嗵!”丁飞最后又拳青筋暴起,闪烁着灿烂的金光砸在李风的胸口。李风身子坠落,在地上滚了两下,停了下来。此时他手脚软软的搁在地上,满脸鲜血,眼睛却清明无比。显然他只是废了,并没有死去。
丁飞擦了擦手上的鲜血,走下台去。此时场下众人才倒抽一口凉气,看向丁飞的目光中满是畏惧。
狠,太狠了吧。
江上飞一手捂住秀儿的眼睛,看向丁飞,嘴角不由抽了抽,想说什么,最终忍住了。丁飞拉过秀儿,不顾向他搭讪的武士家丁们,径直离去了。
夜晚,吴家堡后山,吴夫人端庄的坐在石凳上,品着茶,身后两个侍女,一个高挑,一个娇小,恭敬而立。
“丁飞么?”吴夫人妩媚的脸上犹自带着笑意,问道。
“是的!”身后高挑侍女答道:“表小姐在和堡主讲黑风寨剿匪的事情时,对丁飞多有褒扬。或许她自己未觉得,但属下看出了。她似乎动意了!”
“唉!”吴夫人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天上满天云层:“今天没有月亮啊!”
侍女不解,不知道这高深莫测的吴夫人又有了什么新的想法。却听吴夫人继续道:“正适合杀人啊……只是,这样合适么?”
“属……属下觉得,不合适啊。”那个娇小的侍女期期艾艾道。
吴夫人回头看了她一眼,眸中充满笑意:“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吗?放心吧,你迟早是小云的人的!”
“而且啊……”她又转头看向天边,若有所思的道:“也需要让小云锻炼锻炼了!”
吴家堡的一个华丽的小院内,一个穿着狐裘的少年手中舞者剑,面上带着一丝杀气!丝丝热气从他额头上升起,又飘散到空中,想必他已经练习了好一会儿了。
“嘿!”少年暴喝一声,长剑如旋转,带着一道浓烈的金光,劈在院中的石台上。
“轰”得一声,那石台竟不是被一切两端,二十被砸得粉碎。
八级巅峰武士,这少年竟是八级武士。
“少爷,怎么了!”一个老奴从房中跑了出来,慌张的看着少年道!
“丁飞!!”吴步云也不答话,自顾自的咬牙吐出一个名字。
老奴一怔,叹了口气,又走向了屋内。
“金爷爷!你帮我好吗?”少年祈求道。却不知他为何给那个老奴叫爷爷。
“我不能帮你呀!”
“为什么?难道你不是他的对手?”少年急道。
“大管家吴仁要保他,你爹也要保他,我是出不了手的!”
“那怎么办呢?”少年有些黯然。
“你自己去抢,还能怎么办?”
“可是我不是他的对手啊?”
“那就努力修炼吧!”“金爷爷”道:“我知道的,小云,你表面虽然纨绔,但那是你小时候想得到堡主和夫人的注意而已,只是这么多年习惯了。其实你一直是个努力地孩子。放眼天下,十六岁不到,达到八级武者的,有几人?”
“可是,那家伙却是九级……”少年不甘道。
“以后,你未必会输给他!”
吴家堡内一个平凡的小院中,一身书生服的范世杰盘膝而坐。一道白色旋风在头顶盘旋着,似乎要钻进他的脑中。
他的长剑横放腿上,随着他的呼吸,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剑鸣。
呼……
范世杰长身而起,睁开眼睛,身子似流星一般在小院内闪转腾挪,一瞬间五六个残影分立小院四方,又渐渐淡去。
“嗡……”长剑被拔了出来,剑花吞吐间有白色剑气激射而出,直射出三尺多长,没入脚下的花岗岩地面,在地上留下了一个光华的小洞。
范世杰的身子一瞬间顿住,眼中闪过一丝阴翳。
“离目标又近了一步了。我齐州九剑门就要踏足燕江城了!”
“呵呵,吴仁大管家,我还以为你多慧眼如炬呢,怎么没把我揪出来?”
“丁飞!这次竟然灭了罗老虎。”
“那么,在不久的将来,就让你第一个祭我邪公子的剑吧!本公子对你,可是很有兴趣啊!”
“不过,李风这个挡箭牌真是满可惜啊!”
“喂,美人,本公子累了,快来陪陪我吧!”
一个侍女从屋内走偏房内走了出来,满脸魅惑的笑意,扭着妖娆的身躯,双手挂上了范世杰的脖子。范世杰反手露过侍女的纤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淫邪的笑着走向卧房内。
丁飞按照《洞玄经》所载,盘坐床上,眼睛闭着,双手相握放在丹田下,脑海中观想男女之事,却控制自己不起淫,欲。
这是《洞玄经》的入门篇《铸剑篇》,是不需要行房事的。按《洞玄经》所载,欲行双修之法,首先要无欲而欲,便是心中不能有欲念,却可以去“欲”。如若不然,行功中泄了阳气,别说长寿成仙,修成神通,不功力大损都是好的。
丁飞实际年龄毕竟才十四岁,虽然早熟,却未行过男女之事,不知具体情形,是以这观想起来,便破费周章。然而人之所大欲却是深入骨髓的,并不是非有经验才行。
坚持了半刻钟时间,丁飞只觉一股滚烫的热气从丹田升起,以大周天之术行于百脉。只是那股真气行到会阴之时却忽然上冲,使他欲念恒生。
恍惚间丁飞觉得自己正在一张粉色纱帐中,面前是一个女子,浑身赤条条的,皮肤白皙中透着艳红之色,仿佛要滴出血来。
“丁公子,你不喜欢我么?”那女子的脸部忽然变成林月儿的模样。他满脸凄楚,又充满渴望的看着丁飞。
忽然场景又是一变。他此时正在自己的房间,面前是平日里照顾自己日常起居的秀儿。秀儿帮他脱去衣服,又端来一盆热水,待丁飞坐在床上,她又弯下腰去,伸出小手,给丁飞洗起脚来。
丁飞忽觉心中泛起一股柔情,心中欲念再也控制不住,捧起秀儿的小脸,不住的吻了起来。秀儿热烈而生涩的回应着,身子在丁飞怀里不住的蠕动。
两人互相撕扯着衣服,丁飞正要大战三百回合,却忽然觉得丹田一阵剧痛,脑子里也似针扎了一般。
“呼……”
丁飞睁开眼睛,心中不住的后怕。此时他脸色苍白,满头大汗。他瘫软在床上,不住的穿着粗气,不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此时他脑中的疼痛已然不见,丹田中却好似有一把刀在搅动一般,让人分外的难以忍受。
“公子你怎么了?”秀儿端着一盆热水,走进屋内,发现丁飞的痛苦模样,不由吓了一跳。她声音中带着哭腔,跑到床边,将丁飞扶起。
“没事!只是练功时出了岔子,过上一会儿就会好了!你先给我洗脚吧,我要睡觉了!”丁飞安慰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