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艺术世说锋语:丑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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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坚持还是放弃?而不是逃避!

(2010-05-2014:23:59)

本来只是想开个小会庆祝一下,先行的产品都已基本定稿定样,看着变成了实物的想象,我的快乐自是无以言表!一个人到底应该过怎样的生活:衣食无忧下常常因日复一日的重度而烦恼?到不如要为生计去奔波时候的辛苦呢!况且是为能实现一个自己的梦?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其本身就已经是幸福了吧?成败姑且不论,总好过去做那些自己不想甚至是自己恰恰厌烦的事,所以我也自以为从这样的意义上来说,我已是对自己有了个交代了。

我说,品牌的成功首先就是坚持,所谓坚持到底就是胜利!有老先生对我不屑,你说的话可是放之四海皆通的啊!眼神中的睇睨传达着,这个刘总,还是太嫩了!呵呵,我说,错!若是一桩不快乐的婚姻坚持到底就是不幸!而且是极大的对后代的不尊重。我想起上年跟青联去清西陵看光绪墓,我当时就觉得这个男人真是窝囊到下辈子去了,连死了以后都得跟自己讨厌之至的龙裕皇后合葬。我当时就说过,如是能策划个将光绪与珍妃合葬的活动,说不定这个景点能火,也算是对封建迫害下的爱情的一桩美谈。于是又说起陆游和唐宛,上次写过的一篇《沈园随想》已是把放翁给痛骂了啊?会议又变成了从产品谈文学,我这个话到真的没人反驳了,《诊断婚姻》排在了8月份之前,与我的红玫瑰合作成婚庆用书。希望真的能成为送给新娘和新郎最好的结婚礼物。我的玫瑰是永远不凋谢的啊!只是爱情是否也能如此?我看着自己成稿的策划案又是一阵感慨: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啊!

事情进展到现在,一切的成果好像均是在于我的坚持呢。请来的员工常常是让我在无奈之下送别的,我最怕的是耽误了很长时间之后再告诉我说,这个事情不能实现。记得上年冬天拍洛利的宣传片,第二天要人马到位了,我当时的助理到晚上6点钟才告诉我说化妆师联系不上。我说早干什么了?去她家门口等!很多的事情都是在大家告诉我不可能的时候而我依然坚持下的结果,那些不眠的夜和很多几乎在不可能的前提下的守候。

我很不喜欢那些给自己找借口逃避的种种理由,那个助理明明是自己工作没有责任心却跟我说,我不在乎钱的,跟着你工作我是为了学习。跟我学什么?就是每次都在根本不去尽力的前提下告诉我这件事情我做不了?不在乎钱?这话听起来是蛮有骨气的?还是对自己无能或者不努力的借口和理由,你都不在乎钱了,我还怎么能领导得了你呀?这种伪风骨实在令我不屑,我被结结实实算上了一课,花着父母的钱,只把工作当学习了?真的是要读完博士读壮士了?读书写书都是要学以致用的呀!我觉得面对困难,我们只有坚持和放弃,逃避就等于不承认自己的失败,面对生活,即使退出也要给自己一个交代啊。

写《琥珀》里琥珀搬离洛利工作室的那一幕,我想起自己曾经的失败,其实世界的事物没有哪两件是没有联系的,必然或者偶然甚至是自然,承认失败是可敬的好过逃避的可怜和可悲!项羽不就是失败了的英雄吗?固然是战场无亚军,但人性上的得失常常不能用成败来衡量的!

我的工作室说是做产品,弄来弄去连开个小会都成了我作品的研讨了,呵呵!会散了,我在博客上翻出了这篇我20岁的时候写的一篇散文,被附在我《忘川》的后面,要感谢刘白羽先生曾经为这本书题写的书名呢,一晃就10年了,现在的我反而写不出这样能让自己悲恸和求索的文字呢,我的人生该进入蓝色了?还是不知觉间三原色和三间色都已成了镁光灯下的闪闪烁烁?

不管是品牌还是作品,不管是爱情还是创业。只有坚持还是放弃?而不能逃避!

《变色》告诉我从什么地方开始?告诉我什么地方是结束?

一颗怀藏了许久的心,在不经意开始的时候,被极不均匀地涂抹上了红的色。斑斑点点,露出了流浪者的凄楚和旗帜的耀眼。繁华的奉若神明或落魄的血雨腥风,明智者的烙印和顿悟者的叹息在迷蒙中引伸着纯色调的单一和脆弱。

少女的鲜红长年地深埋在轻纱下,傲视着构成世界的“人”。酒的迷醉、烟的浓然、灵的升华、欲的放纵、菩提树的呻吟,亚伯拉罕的嚎叫……

静静地,包藏起世间唯一的纯粹,觅一方净土,根植下仅有的种子,好让一种清纯永远在纷乱中的一个角落里闪光。

撕碎了的粉红、桃红、火红、夕阳红,在风雨的侵蚀和岁月的折磨下失去了住日的风采。哪里还有什么谎言、诺言、预言?时间在改变、人心在转变、自然在蜕变、历史在演变擅变的露、雪、风、霜,在翻手云覆手雨中不经意地结束了,只是不知道谁能告诉我:

告诉我什么地方是开始?告诉我什么地方是结束?告诉我什么应该坚持?告诉我什么应该逃避?

天使总是把自己的衣服送给人间的新娘,让她在看似圣洁的庇护下走进一个为自己而设的陷阱,却不知喜庆中正在张望的厄运随时会来。爱情在霓虹灯的节奏下忽生忽灭,在夜的刺激下显出白的恐怖。流星闪过的空白处,像是谁在修正纸上篡改了的温柔。灰白唇、苍白的脸,在凡·高流血的耳朵上舞蹈出人为制造的悲剧。

月亮的白照亮了混沌初分的夜,只希望它能漫长一点,让人类暂时作别光天化日下的厚颜无耻,苟延残喘。嫦娥的啜泣嘲笑着世间人嘴边的天长地久、生死不渝。丢掉的灵药让时间变老,挥霍掉的大好青春在新娘的嫁衣上添了新色。人类依然在延续,馨香的婴儿哭哇哇地被派来这里,在微笑着编织出的“井”中生老病死。

接受祝福,并且祝福人们吧!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被失望填满了的希望总是那么生生不息……

也许在很久很久以后才能发生的故事中还依然会有人问起:

告诉我什么应该坚持?告诉我什么应该逃避?告诉我如何寻找方向?告诉我如何追随梦想?

蓝的平面似神秀的明镜,天的广袤,海的深远,山的灵秀,折射出梦的氤氲。被牵走的灵魂在爱人的一颗心上扎了根,浓密的叶子托起一朵刚盛开的白玉兰花。远方那个有风浪卷起的地方,溢满了蓝色的芳香。

融化了的蓝色的眼,使一张美丽的脸迷失在真与假的悲喜剧场上。侧幕条旁挤满了窥视的观众,一场没有彩排的演出在追随者的鼓掌声中推向了高潮。

老庄梦中的蝴蝶翻飞于后人撰写的“心斋”与“坐忘”的碑匾之间,上北下南的战略图在人生的每一个驿站上插满了醒目的旗帜,这个为身背包袱的行人准备好歇脚的地方,不知所措地吟唱着“丧国”的挽歌。被摘走的白玉兰花那被残酷地肢解了的花片在蓝的行程中开始了无方向的漂泊。丢在风中的花蕊似蔷薇的花刺,扎进了千年的古树,嫁接出新的生命和希望。

作家在伤怀日、寂寥时杜撰出的怡红、潇湘被蓝的波涛淹灭,直至在某一天可能出现的海市蜃楼中延续。失去的一切在期待中变得不值一提,红、白、蓝的色彩由此变色。进化的生灵不断地制造着新的境界,在太阳下挥笔作画的人们歌颂毕加索的变形和抽象,将浑浊的颜料煞有介事地涂在画布上,永远不会泯灭的物我吵闹地等待再现。被撕裂了的“禅”裟在掉了色的血红中适应着周遭的一切,曹溪的佛唱,也被在传说中改变了主旨……

那双期待着被感动的眸子,在被变色的刺激下减弱的视力范围内是否能搜寻到那个闪光的角落呢?足够了,在经历了荒诞与真实之后,我决不去问任何人:

告诉我如何掌握现在?告诉我如何开创未来?

注:据医学书籍介绍,红、白、蓝三色对人视力的刺激最为强烈,可使人视力强烈减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