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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瞻前顾后 接二连三

在陈启城和吕彩娟停薪留职下海打拼期间,陈启林的家里发生的第二个事件,是在陈启林从高压电下逃生的一个月之后。他的母亲江俊英,除了捡破烂卖钱,就是给陈启城挖蒲公英。她一点、一点地挖回来,再一棵一棵地摆着晾晒,等晒干了再包好,然后她让陈启林给他的哥哥从邮局寄去。这是陈启城在北京打电话要的,说是能治他的糖尿病。

除此之外,老太太一寂寞了就喝起大酒,甚至有时还要耍耍酒疯。

有一天江俊英一个人在家里酗酒发泄,她用自己的拳头把玻璃窗给捣碎了,而那玻璃窗被她捣碎的同时,她的手腕也被碎玻璃给割破,由此又引发了她的心脏病。在这紧急情况下,陈启林又将母亲送往医院抢救,经过几天的住院治疗,江俊英的病情才有好转。为了不麻烦其他的兄弟姐妹,一直都是陈启林和张舒馨夫妻俩伺候和护理的。

第三个事件是,江俊英的心脏病好了之后的第二个月,已是入冬时刻,陈启林的父亲陈月生因长期喝酒吃肉,突然有一天在学校里得了脑梗塞,陈启林接到学生报信后,又赶紧地把父亲送往医院抢救治疗。

经过及时治疗的陈月生,在陈启林二十多天的住院护理下,还没有完全康复。后来因医院取暖不好,想回家继续打针治疗养病。可这时江俊英仍在酗酒,她还常常和失去工作养病的陈月生口角,打斗。所以,陈启林这时还得经常给父母调解劝和。陈启林一个人默默地把父亲护理,一直到他父亲的病情好转康复时,他都没有通知自己的兄弟姐妹前来分担护理。

第四件事是,陈启林夫妇在孩子上高中以后,为了孩子上学和上晚自习方便,在一九九九年,他们在县城里的高中学校附近买了九十平方米的,位于二层的楼房。而这买房子的事儿也不顺。卖家说卖又不卖,然后又反悔说要卖,反反复复地多次折腾。最后才达成协议,总算买卖成功。

这是陈启林和张舒馨用织手套和几年来在工厂打工,起早贪黑,加班加点的工作攒下来的血汗钱买的楼。他们的目的就是要给孩子创造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和良好的生活条件。他们要做一对完全负责任的父母,将来好把孩子都培养成为有用的人才。

这样,他们原来住的房子就让父母亲去住,而给父母盖的那个小房子,又无偿地让陈启安去住。因为陈启安这时已经成了单身一人,这又是接连发生的第五件事。

这第五件事就是,陈启安和他的媳妇离了婚,原因是陈启安想让他的媳妇跟着自己的姐姐陈启秀出去到青岛打工,以为她能多挣点钱回来。结果他的媳妇不但没把钱给他挣回来,而且还把她自己也搭了出去。她在出外打工期间,竟成了别人的媳妇。所以陈启安最后落个鸡飞蛋打的结局。他一个人无处安身,只好住进了陈启林给父母盖的那个小房子里。在这一年时间里,陈启林真是厄运当头,事事不顺。

在二零零零年的春天,陈启林的右小腿的静脉曲张已经到了相当严重的程度。静脉曲张面积不断扩大,有几处已发黑,让陈启林疼痛难忍。为此,张舒馨极力催促陈启林去医院就医治疗。陈启林在收集的广告中得知,省城的一所大医院能治自己的病,于是他就择日去了省城。

在省城的一家大医院,陈启林找到了主治静脉曲张的医生,医生让陈启林脱掉裤子,在原地作蹲腿运动。然后诊断说:“右下肢小腿主静脉被切断而导致阻滞性静脉曲张,可以手术治疗。”并问陈启林腿上的伤疤来历。

陈启林说:”那是小时候和哥哥抢镰刀时砍下的。“

然后,医生把陈启林带到手术室进行手术。医生用多个装满好像液体鱼肝油的针管扎在陈启林的患肢血管上,然后将每个针管中的药液逐步推进,目的是让这种药物充满堵住曲张的血管,然后再让患者的身体慢慢自然吸收,使曲张的血管一点点的消失。这是消除静脉曲张的一种新疗法。

等医生把所有针管里的药物都推进陈启林的患肢之后,医生又拿来弹力绷带一圈圈地在陈启林的腿上缠绕着,一直包扎到膝盖。然后说:“好了,一个月之后来复查,这期间忌生冷酸辣,不可剧烈运动。”

手术完了之后,张舒馨陪着陈启林去了胜利公园,在那里欣赏了春末夏初的美景,然后到火车站乘火车返回。

时间飞快,一晃过了一个月,陈启林为了省钱,也为了张舒馨不耽误工作,他自己一个人去了省城复查。就在这次复查中,陈启林理智地拒绝了一次“艳遇”。

这时已到了夏季。陈启林来到省城的大医院后,找到了主治医生。医生给他复查时说恢复得很好,但还需补上两针,做最后的彻底治疗。等打完两针以后,医生又给缠好绷带。陈启林一看,没有什么问题,就离开了医院。他回到火车站,买好车票一看,离开车还有几个小时。他心想,这样等车腿有点受不了,不如找个旅店休息休息。于是,他就到了附近的铁路旅社登记休息。

然而,他所入住的房间不能反锁,同样也是在门外能伸进手来开门。开始时他有些不放心,但后来他想,大白天的也不能有什么事儿,自己也就是在此过站休息一会儿,何况进来时也没见旅店里有多少人。然而,他没有料到,就是他的这个简单想法又给他带来了麻烦。

就在陈启林进房间后不到十分钟的时候,他房间的门被推开了,接着,进来一位打扮得非常娇艳的漂亮年轻女子问陈启林:“先生,需要服务吗?”

陈启林不知道她是本店的服务员还是外来的女子,也不知道她说的服务是什么服务,但他知道自己此时不需要任何服务,于是便说:“不需要,对不起,请不要打扰我休息。”

可是,那个女子根本不想离开,她还是特别温存地说:“先生,出门在外,哪有不需要服务的,我说的是这种服务。”然后她撩起长裙,抬起一条腿,蹬在陈启林所躺的那张床上。陈启林一看,原来她只穿了长裙,却没有穿内裤,她这样地把腿一抬,就将大腿的根部全都展露出来。

陈启林一见这种情形,他急忙坐起身,严肃地说:“小姐,你找错人了,我不需要这个,你快出去!”

那女子又一屁股坐到了陈启林的身边小声说道:“不用你花很多的钱,就五十。”

陈启林一看,对这样的女子不好发火,也不能动怒,只好又说:“我有病,没有钱,你快走吧,别在我这浪费时间,我真的不需要,你快出去!”

那女子看看陈启林的脸,又看看陈启林的下体处,说:“没钱,三十也行。”

陈启林被她这样的逼近,反倒笑将起来,说:“小姐,我真的有病,我真的不需要这个,你快走吧,不要再打扰我休息!”说完,将自己的裤腿挽了起来,露出那缠在腿上的纱布绷带。

那女子一瞧说:“呀,还真的有病啊,那好了,我就不打扰了!您休息吧!”说完,走开了。

陈启林心说:“就是我没有病,我也不需要你的这种服务!你出卖肉体是有价的,可我要是碰了你,失了德,或是得了病,丢了脸,那我的损失就是无价的。做人,应该洁身自好,谁知道那些买你的男人,他们会有什么病?!再说,这也不符合伦理道德!我陈启林可不需要这样的‘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