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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职场秘点子(3)

③自我开拓、自谋职业更应具有百折不挠、屡败屡战的精神。任何事业的开创并不是一帆风顺的,如果意志不坚强,在困难、挫折面前裹足不前,事业成功就像水中月、镜中花一样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怎样与上司相处上司的天阴暗不定,上司的心也多变。但他掌握着你的前途,有着对你做一切的权力。因此,无论你的上司是哪一类,都要时刻注意他的言行举动,观察他的变化,适时地施展你的交际能力,迅速成为上司的知己。

别抖落上司的隐私

俗话说:打人莫打脸,揭人莫揭短。在中国,“面子”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为了“面子”,小则翻脸,大则会闹出人命。中国人可以吃闷亏,也可以吃明亏,但就是不能吃“没有面子”的亏。如果你不顾别人的面子,总有一天会吃苦头,因此,老于世故的人从不轻易在公开场合说别人尤其是上司的坏话,宁可高帽子一顶顶地送。既保住了别人的面子,别人也会如法炮制,给你面子,彼此心照不宣,尽兴而散。这种情形在官场尤其常见。

被击中痛处,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尤其是他人身上的缺陷,千万不能用侮辱性的语言加以攻击。在中国,有所谓“逆鳞”之说,据说在龙的喉部以下,约直径一尺的部位上有“逆鳞”,如果不小心触摸到这一部位,必定会被激怒的龙所杀。事实上,无论人格多么高尚伟大的人,身上都有“逆鳞”存在。所谓“逆鳞“就是我们所说的“痛处”,也就是缺点、自卑感。只要我们不触及对方的“逆鳞”,就不会惹祸上身,还能平步青云。

明太祖朱元璋出身寒微、做了皇帝后自然少不了有昔日的穷哥们儿到京城找他。这些人满以为朱元璋会念在老朋友的情份上给他们封个一官半职,谁知朱元璋最忌讳别人揭他的老底,以为那样会有损自己的威信,因此对来访者大都拒而不见。

有位朱元璋儿时的好友,千里迢迢从老家风阳赶到南京,几经周折才算进了皇宫。一见面,这位老兄当着文武百官大叫大嚷起来:“朱老四,你当了皇帝可真威风呀!还认得我吗?当年咱俩一块儿光着屁股玩耍,你干了坏事总是让我替你挨打,记得有一次咱俩一块偷豆子吃,背着大人用破瓦罐煮。豆还没煮熟你就先抢起来,结果把瓦罐打烂了,豆子撤了一地。你吃得太急,豆子卡在喉咙里还是我帮你弄出来的。你忘了吗?”

这位老兄还在喋喋不休唠叨个没完,朱元璋却再也坐不住了,心想此人太不知趣,居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揭我的短处,让我这个当皇帝的脸往哪儿搁。盛怒之下,朱元璋把这个穷哥们儿杀了。

“为尊者讳”,这是官场的一条规矩。一个人,无论他原来的出身多么低践,有过多么不光彩的经历。一旦当上了大官,爬上了高位,他身上便罩上了灵光,变得神圣起来。往昔那见不得人的一切,要么一笔勾销,永不许再提;要么重新改造,重新解释,赋予新的含义。这位穷哥们儿哪懂得这一点,自以为与朱元璋有旧交,居然当众揭了皇帝的老底,触犯了“逆鳞”,岂不是自找倒霉吗?

朱元璋原本是泥腿子出身,早年当过和尚,后来又参加过推翻元朝统治的红巾军起义。这些经历在朱元璋看来都是卑微的。朱元璋因当过和尚、对“光”、“秃”一类的字眼十分忌讳;因红巾军被统治者说成是“贼”、“寇”之类的组织,朱元璋便对这些字眼也极为反感。

最具有代表性的例子是,杭州徐一在《贺表》里写了“光天之下,天生圣人,为世作则”几个字,朱元璋读了勃然大怒说:“生者僧也,骂我当过和尚。光是削发,说我是秃子。则者近贼,骂我做过贼。”于是,立即下令把徐一处死。洪武年间,大兴文字狱,唯一幸免的文人是翰林院编修张某。他在作贺表文里有“天下有道”、“万寿无疆”两句话,朱元璋看了发怒说:“这老儿竟骂我是强盗呢!”差人逮来当面审讯。张某说:“天下有道是孔子说的,万寿无疆出自诗经,说臣诽谤不过如此。”朱元璋被顶住了,无话可说,想了半天才说:

“这老儿还这般嘴硬,放掉罢。”左右侍臣私下议论:“几年来才见饶了这一个人。”

在日常生活中,要谨慎处理与上司的关系,最要紧的一点是千万不要伤害上司的尊严,同地注意替上司保守秘密。

一次偶然的机会,你发现了一个秘密:已婚的上司竟与某女同事大闹婚外情。

其实,事情并不复杂,你只需装聋扮哑,也就是说一切装作不知,三缄其口。

例如,你本来约了朋友在某餐厅吃晚餐,当你踏入餐厅,却赫然见到他俩,你可扮作一派镇静,先环视一下四周,若你的朋友未到,事情就好办得多,就当做找不到人,离开那里,在门外等你的朋友。即使朋友已坐在餐桌前,你也可走上前,当做有急事找他,与他一起离开那地方,再作详细解释。

要是你与友人先到。正在用餐,他俩才走进来,那就不妨在四目交投的情况下淡然地打个招呼,但不要与友人闲聊太久,最好比他俩先走,离开时不必打招呼了。

翌日返回办公室,请当做若无其事,只管埋首文件堆。就是有同事私谈有关两人之事,还是绝口不提为妙。对此等暖昧之事避之则吉。有时候知道的事情太多并不是件好事,尤其是上司的隐私千万不能透露出去,否则就要大祸临头了。如果能够及时替上司掩饰其“痛处”或“缺处”,则有可能被对方引为知己,收到意想不到的回报。

除了个人隐私外,上司一些特殊的忌讳也要探听明白。

中国幅员辽阔,各地的方言不同,往往同样一句话,意义却完全相反,所以在与你的上司打交道时切记要“入乡随俗”,不要因语言上的误会造成不快。比如你称呼人家的小男孩,叫他小弟弟,总不算错吧?但是在太仓人听来,认为你是骂他;比如你对老年男子,叫他老先生,总不算错吧?但是在江苏嘉定人听来,当你是侮辱他。各地风俗不同,说话上忌讳各异,必须时时留心。

如果上司另有特殊的忌讳,你也要探听明白。比如对方的母亲,原是妓院出身,你如果不知底细,任意闲谈,说张三、道李四,虽然并不是有意说对方,而在对方听来,却认为你是故意指桑骂槐,揭他的隐私,当时虽不便立刻发作,而心里难受,一言难尽,对你的愤恨,可想而知。一旦遇到机会便难免给你小鞋穿。再比如上司以前是个贩卖私货,囤积居奇的奸商,现在虽已洗手,心中还是惴惴不安,你不曾探明底细,当着他的面大骂奸商,在你是快人快语,而上司呢?定然是局促不安,把你很得牙痒痒的。

留心上司的忌讳,原是小事,如果因为说话不识忌讳招致上司的怨恨,那就不值得了。

与上司“心心相印”

在人际交往中,要想赢得上司的好感,就必须时刻留意对方的兴趣、爱好,明白上司的意图,理解上司的心思,这样才能投其所好,“对症下药”。然而,上司的意图往往捉摸不定,善逢迎者必须下工夫掌握上司的心意,揣摩上司的心理,然后尽量迎合他,满足他的欲望,甚至还能抢先一步,将上司想说而未说的话先说了,想办而未办的事先办了,把个上司乐得美滋滋的。自然,上司的回报也总是沉甸甸的。

中国自古以来就不乏谄媚高手,他们大都老于世故精通权术,因而在人际交往中颇能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民国怪人戴季陶,一生病病癫癫,做了许多怪事,但此人经验老道精通政治权术,善于揣摩上意,很能体会蒋介石的意思,关键时刻总能帮蒋介石的忙,因而在民国官场立于不败之地。

西安事变和平解决后,在国民党五届三中全会上。蒋介石决定辞去行政院长之职,各方以为宋子文救蒋有功,行政院长非其莫属。果然蒋推宋子文继任,无人异议,独有戴季陶站起来说:子文同志侃侃大才,党国栋梁,将来必委重任。但在今日之情况,则天下将以为委员长以国家名器为私人酬庸之具,非爱子文之道。

这一番慷慨陈词,显得堂堂正正,无可辩驳,弄得宋子文哭笑不得,眼看到手的行政院长又白白地丢了。

戴季陶的这番话不合宋子文的心意,却很合蒋介石的心意。蒋不愿宋出山,因为宋子文有才华,在英美方面很有影响,不愿对蒋俯首听命,这正是蒋不能容许的。因此,蒋就借戴季陶的“元老”地位阻止宋子文当行政院长。

不明白内情的人,还认为戴季陶这番话,既得罪蒋介石,又得罪宋子文,实际上蒋介石正希望戴这样说,无怪乎蒋说:“知我者,戴公也。”

由此可见,民国政坛上的斗争是错综复杂的。政客们表面上一套,背后又一套,玩得非常娴熟。

在官场上,说话办事往往不是按原则,而是一切为了个人利益,有时正话正说,有时正话反说,当下属的不是按原则办事而是要时刻揣摸上级的意图,不能认为上级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就是权术。

知识分子,特别是大知识分子,不宜当官,他们往往过于迂腐,将上级的话信以为真。1948年国民党选举总统时,蒋介石有意让胡适当候选人,胡适信以为真,实际上蒋介石不过是做做样子,让美国人看看,结果胡适空喜欢一场。其实,明眼人都很清楚,这次“选举”显然总统非蒋介石莫属,但蒋介石既想当婊子,又想立贞节牌坊,既要做总统,又要造出人们拥戴他的气氛。因此,他首先便采取以退为进的办法“坚决辞让”做总统候选人,而把胡适等人推出来装璜门面。作为蒋介石的老搭档和把兄弟,戴季陶自然是心领神会。在总统候选人提名时,戴季陶本来抱病在身可以因病请假,但他考虑到,总统选举非同儿戏,在这关键时刻,岂能袖手旁观?因此还是带病参加了会议。

这次会议围绕总统候选人的问题,各个派系闹得沸沸扬扬。由于蒋介石的假意推辞,不少人信以为真,有人便直截了当地提胡适当候选人,还有些人提出吴稚晖、于右任、居正做总统候选人。这些人在发言中,都先把蒋介石恭维一番,说他如何“劳苦功高”,为了爱护“领袖”应该让他暂时休息一下。而CC派则提出反对意见,坚决拥蒋当总统。

戴季陶坐在最前排,他一声不响,静静地听着两派人物的发言,同时内心也在思考着自己的对策。他深深知道,蒋介石提出不做总统候选人,是做戏给美国人看的,也是对国民党部属的一种民意测验,是争权力的一种手段。几十年的政治生涯,戴季陶对他这位把兄弟是深有了解的,以退为进,是蒋介石一贯的手法,他越是提出不愿当总统,就越说明他想当总统,在这种时候,谁要是不明真相,顺了他的话去做,那保准是会倒霉的。

想到这里,戴季陶顾不得自己重病在身,以国民党“元老”的身份登台发言。他十分激动,满脸涨得通红,几乎是用教训的口吻斥责“总裁不当总统为宜”的论调。说他们不懂政治,不顾大局,这种做法只能置中华民国于绝境。他力言就国民党的历史来说,就目前的局势来说,就国民党对国家的责任来说,都非蒋先生担任总统不可。戴季陶一番话说得振振有词,台下顿时鸦雀无声,以戴季陶在国民党内的资历和威望,谁都不敢与之争锋。于是,戴季陶一锤定音,拥蒋派占了绝对优势。最后,大会通过一项决议,派人向蒋劝驾。蒋介石扭捏一番之后欣然接受。

由于善于揣摩蒋介石的心意,戴季陶在国民党内官运亨通被蒋视为心腹。

无独有偶,与戴季陶相比,蒋如镜也算得上是民国官场上的后起之秀。本世纪30年代,暴发户蒋介石一下子显贵起来。然而,此时蒋介石根基未稳,各派反蒋声浪不绝于耳。不少人引经据典甚至捕风捉影造谣攻击蒋介石。一时间,蒋介石的身世之谜成为街头小报津津乐道的话题,政敌们也闻风而起,想借此搞臭蒋介石。这样一来,蒋介石的身世之谜便成了他的一块心病。因为蒋介石对自己的祖先是谁也不甚了解,有人说他本不姓蒋,是他母亲王氏把他带到蒋家的。在这种情况下,蒋介石急于弄清自己的祖先是谁。一时间,他手下的文人忙了起来,但他们搞出来的东西,蒋介石都不太满意。

宜兴县的县长蒋如镜是个有心人,他翻阅古籍,走访民间,决心给蒋介石弄出个祖宗来。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找到了可以取悦蒋介石的蒋氏祖宗线索。

宜兴有一蒋姓大族,始祖函亭乡侯蒋澄是东汉光武帝时的婺州刺史。而蒋澄的父亲蒋横,光武帝时拜为将军,举家迁到宜兴,他的几个儿子都曾受封,显赫一时。蒋澄死后,在宜兴城内的东店苍及官林镇附近的都山各有函亭侯祠一所。

蒋如镜牵强附会考证出奉化蒋氏与宜兴蒋氏同出一脉,于是上书蒋介石并呈上家谱。

蒋介石一看,高兴万分,祖上有一个蒋将军,还被封侯,有这样显赫的祖宗,蒋介石就成了将门之后,正符合自己总司令的身份,而且不仅有文字记载,更有两所函亭侯词作证,比空口说话好得多。

蒋介石马上认了祖宗,并偕宋美龄亲自到宜兴去“寻根”了。

蒋如镜真可谓登龙有术。不知他是怎么想到这一点的,他这一考证,比送给蒋介石万两黄金更能取得蒋的欢心。试想,一个小小县长,想见蒋介石一面都不可能,现在却成了总统府的座上客,真是一步登天,自此以后,仕途平坦,步步高升。

在日常生活中,待人处事也应做出知己知彼,“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对不同的人运用不同的交往之道,随机应变,才能事事顺遂。比如,在和领导相处时,就要根据领导的性格特点和其好恶,对自己的为人处世方式做一些必要的修正,以便迅速赢得领导的好感,建立起一定的感情。在此基础上,领导才会有兴趣深入了解和考查你的才干,并使你“英雄有用武之地”。

冯某为人热情大方,很善于与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在调到一个新单位后,他首先想到的是如何赢得领导的好感和赏识。在做了一番调查后,他得知领导较保守就毅然舍弃了长发、牛仔等时髦装束,而以循规蹈矩的形象出现在领导面前。

在初步赢得领导的好感后,冯某就想发挥自己热情、乐于助人、慷慨大方的优点,主动与领导交往,建立友谊。不料,领导为人孤僻多疑,喜欢独处,对冯某的热情颇不习惯。冯某碰了几次壁后,就决心改变策略,去顺应领导的性格特点,不再经常围着领导转。

后来,冯某发现领导有一个最大的爱好——打乒乓球,于是他就苦练了一段时间的球艺,然后频频在领导常去的一家俱乐部露面,并每次都是和领导在一起对阵、切磋球艺。此举果然奏效,在球来球往中领导渐渐放松了心理防卫,与冯某成为朋友。

经过一番交往,领导水到渠成地了解冯某身上的优点和才干,在工作中对他予以重用。冯某投其所好,出色地把自己推销给领导,从而赢得了事业上的成功。

由此可见,投其所好,曲意逢迎不仅是一种做官的手段,更是一门高超的处世艺术。

当然,我们并不主张人们整天去揣摸领导、上司的意图,围着上司转,处处溜须拍马。但只要你仔细观察,便不难发现,现实生活中,上司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的现象太多,人们必须学会:“知上,识下”,尽量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才能避免“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的难堪。

甘当“迟钝”的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