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佛莱切(Richard Fletcher)在《十字架与新月:从穆罕默德到宗教改革的基督教与伊斯兰》(The Gross and the Cresent:Christianity and Islam from Muhanmad to the Refromation)中,用许多事例说明:伊斯兰教本质上并非一个暴力的不宽容的宗教。最初,伊斯兰教并不鼓励皈依,也不用武力要求臣民承认这种宗教。在中东地区,基督教和穆斯林之间有着极具风度的讨论。而且,基督教在那里空前的兴旺。在地中海地区,穆斯林和基督徒的接触带来了丰硕成果。他们互相做生意,分享先进技术。8世纪和9世纪,在希腊的哲学、科学和医学典籍译成阿拉伯语这一事业上,基督教徒起了关键作用。中世纪的西欧,在穆斯林帝国的高雅文化面前显得相形见绌。到了12——13世纪,多亏了基督教学者把阿拉伯文献译成拉丁语,才让西方恢复了遗失了的文化源头,基督教徒也因此认识到他们可以从伊斯兰世界学到很多东西。但是书中把这两大文明冲突的渊源归结于奥斯曼帝国,它指出,正因为这个帝国曾经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国度,它无视基督教文明,使“穆斯林对发源于近代欧洲的史无前例的新型文明毫无所知,而正是这一新文明对穆斯林世界造成巨大的影响。”这个结论太简单了,把两大文明之间复杂的交往关系简单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