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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运用幽默的诡辩制胜

运用幽默的诡辩制胜指在论辩中运用幽默手法是一种极为有效的制胜术,它能直接体现辩手的知识水平、思想素质、语言表达能力的高低。论辩,是探索真理,获得成功的有效手段。无论是生活中的你争我夺,还是论辩赛场上的唇枪舌剑,你都有可能反应机敏,知识丰富,表达流畅。如果还能巧用幽默,那你就一定会辩才高绝,难遇敌手。

下面我们看看生活中的论辩。

对于上帝是不是万能的这个问题,在古代就长期争论不休。本世纪的神学家曾宣称:上帝是无所不在,无所不能的,世界就是由这个全知、全能、全善的上帝创造出来的。对此,有个经院哲学家反驳说:

“上帝能否举起一个连自己也举不起的石头?”

这位哲学家运用二难法巧妙地使“上帝”陷入进退两难的维谷。无论是回答“能”或“否”都不能自圆其说,让那些有神论者左右为难。

论辩是一门艺术,有很多运用的方法,但无论是请君入瓮也好,还是暗度陈仓也好,以及旁敲侧击、以守为攻等等,都包含着幽默力量在其中。

阿凡提去集市买毛驴。卖驴的地方挤满了乡下来的农民。其中有个衣冠楚楚的人经过这里,说道:

“这个地方不是农民,就是毛驴。”阿凡提听了,上去问那人道:

“先生,您是农民了?”

“不,我不是农民。”

“那是什么呢?”

面对衣冠楚楚者的污侮性话语,阿凡提巧妙运用“非此即彼”的方式让其回答,几声追问,让对方窘态百出。

清朝时,有一天乾隆皇帝问纪晓岚:“纪卿,‘忠孝’之意何解?”

纪晓岚答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为‘忠’;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为‘孝’。”

乾隆皇帝立刻说:“那好,联现在就要你去尽忠,行吗?”

“臣领旨。”

“那你打算怎么个死法?”乾隆皇帝问。

“跳河。”

乾隆皇帝当然知道纪晓岚不会去死,于是就静观其应变办法。不一会儿,纪晓岚回来了,乾隆笑道:“纪卿何以未死?”

纪晓岚答道:“我走到河边,正要往下跳时,屈原从水中向我走来,他说晓岚,你此举大错矣,想当年楚王昏庸,我才不得不死。你在跳河之前应该先回去问问皇上是不是昏君,如果不是昏君,你就不该投河而死;如果说是,你再来不迟啊。”

纪晓岚不愧是巧辩之士,面对皇帝的戏谑,巧借屈原之说,金蝉蜕壳,真是一代辩才。

丹麦著名童话作家安徒生一生俭朴,常常戴顶破旧的帽子在街上游逛。

有个家伙嘲笑他说:“你脑袋上边的玩意儿是个什么东西,能算顶帽子吗?”

安徒生回敬说:“你帽子下边的玩意儿是个什么东西,能算个脑袋吗?”

安徒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法炮制,还以颜色,令那嘲讽者无地自容,半天还回不过神来。

在赛场论辩时,幽默更是一种威力巨大的武器,能巧妙地表达观点,控制场上气氛,给对方造成心理压力。比如,在第二届亚洲大专辩论会关于“儒家思想可以抵制西方歪风”的辩论中,反方复旦大学队有这么一段辩词:

“在孔子时代也有歪风,正所谓歪风代代都有,只是变化不同。孔子做鲁国司寇时,齐国送来了一队舞女,鲁国的季桓子马上‘三日不朝’。而对这股纵欲主义的歪风,孔子抵御了没有呢?没有,他带着他的学生‘人才外流,去了。’”

这段辩词巧妙地古今连用,运用典故,切题新颖,“人才外流”一语更是神来之笔,因而取得了极好的论辩效果。

幽默以其巨大的力量被论辩家们称为“幽默炸弹”。“幽默炸弹”在赛场上轰炸,往往会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比如,为了驳斥剑桥队的“温饱决定论”,复旦队对裴多菲的诗作稍作改动:“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温饱故,两者皆可抛。”

又如,在辩论艾滋病问题时,复旦队又幽默地说:

“如果哪个人给艾滋病‘爱’上的话,恐怕是‘此恨绵绵无绝期’吧!”

论辩时幽默要能切时切境,天衣无缝。一般借用一些人名、地名、诗句、对联表达一种新义。如:

“我们多次问对方,善花里如何结出恶果,对方说要浇水、要施肥呀。那我就不懂了,大家都承蒙这个阳光雨露,为何有那么多的罪恶横行这个世界呢?难道这个水、那个肥还情有独钟吗。为何不跟罪恶做一个潇洒的‘吻别’呢?”

论辩中运用幽默手法是一种极为有效的制胜术,它能直接体现辩手知识水平、思想素质、语言表达能力的高下。运用幽默来阐述或批驳对方观点,会产生极好的论辩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