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准备工作,XZ1组把敌人引进总部,XZ2组全力抵抗找准时机放毒!”管家来到楼下的大厅,对着正讨论的几个头目说道。
听到命令,几个人领命而去。XZ1组和XZ2组人手一个防毒面具。魔门的进攻如此来势汹汹,大家都知道,接下来的死伤,会不断的持续,而XZ1组和XZ2组的人,存活几率大概为零。
接着,赤奁拉着任婉儿和一干人等,全数进入了宽敞的地下通道暂时躲避。没有人发现留在地下道外面的除了领命与魔门对抗的XZ1组和XZ2组之外,还有一个在没人注意的角落里、双眼露出阴狠的年轻人。
他就是假扮卡西的修真门二少爷——陈涧。
此时陈涧正定定的站着,犹如一尊雕像,混乱的局面下,没有人注意到他。一抹冷笑出现在他的嘴角,因为他发现了魔门的人开始攻入大门了。
哼,打吧,最好把修真门都铲平了。当初他进入皇甫家的目的就是取代了皇甫烈之后灭掉修真门,杀死赤奁。不过当初是他太天真了,他以为他能够取代皇甫烈的位置,如今看到十年之后如此强大的修真门被魔门不费多少功夫就打得一败涂地,皇甫烈的能力不容小觑。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赤奁死!
“把我们的夫人和小姐交出来!否则我们就不客气了!”第一个进门的魔门士兵喊道。
“过了我们这关再说吧!”守门的人口气十分强硬。
“砰”。
刚说完话,那个人再也无法出声,枪穿透了他的心脏。
直挺挺的倒下。
接着,倒下的人越来越多了……一身黑衣装备的魔门士兵,攻占的范围越扩越大……
“戴上防毒面具!”前面探进过道的魔门士兵大喊道。
接着,浓烟从过道飘飞而来。
在浓烟飘飞的时刻,好些魔门的士兵和修真门的士兵都倒下了。
但是,魔门强势的第二波进攻又开始了。
从门口又涌进了大堆戴着防毒面具的魔门士兵,而修真门却只剩几个狼狈的士兵了。
看着不断逼近的魔门黑衣人,身上已然弹尽粮绝的修真门士兵对看了一眼之后,咬舌自尽。
此刻的修真门,毒烟尚未散尽,地上满是横七竖八的尸体,血流了一地。
魔门士兵在搜着修真门里可能藏匿着人的地方。但是半个小时过去了,偌大修真门里,他们只搜出一个年轻人。
那个年轻人就是陈涧。
“我要见皇甫烈。”陈涧说道。
“我们少主岂是你说见就见的?”为首的士兵冷哼道。
“我知道地下通道在哪儿。”
两分钟不到,陈涧被压到了皇甫烈的面前。
“我知道地下通道在哪里,你们跟我走。”陈涧平静的对皇甫烈说道。
“带路。”皇甫烈没有多问为什么,也没有思考就脱口而出。他现在只想快点见到他的小天使,总是那么善良的她,一定已经吓坏了吧。
一想到她可能会受到的伤害,皇甫烈的心又禁不住疼了起来,他们加诸给蓉儿的伤害,他会翻倍的讨回来!
“少主,请容属下们先进去。”
来到入口,走在前面的皇甫烈停下了,他知道他的属下是想保护他,怕他进到地道会有什么不测,毕竟这也许是个陷阱。
“你确定她们在里面?”皇甫烈问陈涧。
“我确定!”陈涧十分肯定的说道。
“开门。”
接着,轰的一声,地下通道的门被炸开了。
皇甫烈没有考虑属下的说法,径直走进了门。
不管有怎么样的陷阱,不管会变成怎么样,他现在只想赶快见到那个让他发狂的小女人。
“小心保护少主。”
几个下属进了门后手中拿着枪,不住的向前查探。
“砰砰砰!!!”
几个刚想举枪的修真门士兵倒下了,接着,仆人们的尖叫声四起,场面十分混乱。
没走多久,皇甫烈看到了前面不远处坐着的赤奁,而赤奁的身旁坐着的人,则是任婉儿。
“烈儿!”看到儿子的到来,任婉儿想迎上前去。
赤奁却握紧了她的手,深深的凝视他爱了一辈子的脸庞。
慢慢的,皇甫烈越走越接近他们了。
枪声响起,任婉儿看到了眼前的几个人又倒下了。
“烈儿,留他们一条活路。”任婉儿着急的说道。魔门士兵已经控制了修真门在地下通道的人,已经没有必要再杀人了。
“蓉儿呢?”皇甫烈看着任婉儿问道。
没看到林蓉身影的皇甫烈双眼迸射出了杀意。如果他们敢做出什么伤害蓉儿的事情,他真的会把修真门铲平。
“蓉儿已经回去了,刚才我还和她视频的,她现在在家里。”任婉儿说道。
“问个清楚。”
皇甫烈身边的人立刻掏出了手机问情况,但却得到了明确的回答,没有人看到小姐的身影。
“她在哪里?”皇甫烈的语气虽然听起来平稳,但眼眸里却染上了嗜血的光芒。
深知自己已没有活路的赤奁,此时对一切都已没了感觉,他只想在他最后的一点时间再好好的看着他所深爱着的女人。
皇甫烈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小型消音手枪,指着赤奁。
没有犹豫,皇甫烈的食指扣下了扳机。
突然,赤奁的身子猛地震了一下,脸痛苦的扭曲着,右手还是紧紧的握着任婉儿的手。
“烈儿!”
任婉儿惊愕的眼着皇甫烈手里的枪,转过头,就看到赤奁的左手臂已经淌下了鲜血……
“老爷!”管家大喊道。
想冲向到赤奁的身边查看赤奁伤势的管家,被皇甫烈的属下牢牢控制着,步子一步都迈不出。
“烈儿!不要伤害赤奁大哥!”任婉儿解下腰上装饰用的缎带,急忙地替急速流血的手臂包扎起来。
“婉儿……”赤奁看着替他包扎的任婉儿,温柔的喊道。
如果每次他受伤婉儿都会为他着急,为他包扎,那么他愿意经常受伤。
“还有一次机会。”
当任婉儿包扎完赤奁的左手臂刚想再次出声时,皇甫烈再次冷漠的出声。
现在的皇甫烈,只是地狱来的撒旦。
但是赤奁还是看着任婉儿,没有说话。
“不!烈儿,赤奁大哥是妈咪的好朋友……”任婉儿说着流下了眼泪,眼睛慢慢不可置信的张大,她的儿子,她一向引以为傲的宝贝儿子,竟然不顾她的请求,缓缓的按下了扳机。
子弹飞出枪膛,这次击中的,是赤奁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