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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哈维松对绘画教育的贡献

事实究竟是怎样的?导致哈维松判定生命现象可以在物理

和化学的力量上投射某些光线,而不是完全用物理和化学的力量来解释的原因是什么呢?这个理论的所有元素都已经在《亚里士多德的形而上学随笔》和《论习惯》中出现。但是根据这个理论在报告中出现的更精确的形式,我们认为它与某些特别的思考有关,这些思考是哈维松在这个时期对艺术尤其是对同时既有理论又有实践的艺术的思考,还有对绘画艺术的思考。

教育部部长在1852年的时候把在学校中进行绘画教育的问题列入了研究。1853年6月21日出台了一个决定,即要求委员会向部长提交关于这个绘画教育的纲领。委员会的成员包括德拉克洛瓦、安格尔、弗朗德兰。这个委员会由哈维松主持。

是哈维松先生撰写的报告,他让自己的观点占了优势,并且制定了规则,1853年12月29日的一个决定让所有的国家机构执行这个规则。这在当时对于绘画教育可以说是一个根本性的改革。激发了这个改革的理论思考其实在给部长的报告中只占据了很少的位置。哈维松之后又重新思考了这个改革,并且在其给教育词典的两篇文章及《艺术与绘画》中充分地展现了出来。

这些文章写于1882年,但是作者完全拥有了自己的哲学,这些文章向我们展现了哈维松的观念,这些观念与绘画有关,并且是以观念一开始并没有的形而上学的形式(正如人们在读1853年的报告时就被轻易说服了)。至少他们把潜在的形而上学从最初的隐含的观点中精确地提炼了出来。他们向我们展示了我们刚刚总结出的哲学的直接观念是如何在哈维松的思想中与一门

艺术相联系的,而这个艺术从来没有停止过练习。并且他们同样确认了我们认为是一般的知道法则,在哲学中真正可行的观念都是那些已经首先被作者享受过的,也就是说每天被运用到他所喜爱的工作中,并且从长远来看也被他以特别的技术为榜样塑造过了。

于是人们为了绘画教学而实践的方法就启发了裴斯泰洛奇的想法。人们说,在绘画艺术中应该是从简单到复合。因此,学生首先要练习绘制直线,然后是三角形、长方形、正方形;之后,他就可以画圆了。后来,他可以画出有着生动的形式的轮廓;从可能的角度来说,他还必须为他的画的结构画直线和几何曲线,要么是给它的模型一个想象的直线图形,在这个图形之上他确定了定位点;要么就是用几何曲线暂时代替模型的曲线,在这些几何曲线之上,他稍后会做一些必要的修改。

据哈维松的说法,这个方法不可能得出任何结果。事实上,或许人们只是想要学习绘制几何图形,然后使用适当的工具并且利用几何提供的规则;或者人们想要教授的本身就是一种艺术,但是后来的经验表明模仿生动的形式而有的机械的进步会导致误解和错误的后果。事实上,最重要的是“眼睛的好判断力”。学生首先要确定定位点,然后通过一条连续的线索把它们连接起来,这是从几何的曲线中得到的启发,这些学生学到的只是如何看到错误。他从来没有抓住绘画形式的准确动作。他总是逃避“精神的形式”。在这里,更简单的事情不是要最接近

几何,而是要说最好的话,说那些更有表现力的东西:动物会比植物更容易理解,人类又比动物更容易理解,丽城的阿波罗比路边的行人更容易理解。因此,让我们开始让孩子画出最完美的人物,还有希腊雕塑提供的模型。如果我们为他担心采用角度所产生的困难,那么首先就应该用照相的复制来替代模型。

我们看到其余的事物将会以添加的部分而出现。以几何为设,只要人们想走多远,他们就可以在混乱的方向上走多远,而永远都不会接近可以表达出生活的曲线。相反,如果人们是从这些曲线开始的,那么人们就会察觉到,在接近几何的曲线的时候自己手上已经握有曲线了。

因此,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就是关于法国的哲学报告中的两个发展起来的论题中的一个:人们不可能通过组合的方式从机械穿越到生命;其实,是生活给出了无组织世界的钥匙。这个形而上学是隐含着的,它在具体的努力中可以被预测和感觉到,通过这个具体的努力,人们的双手开始重新制造人物的有特点的运动。

反过来,要对这些运动和关系的考虑,是这个关系把运动和运动所描绘的人物联系了起来,是这个考虑对于哈维松的第二个论题给出了一个特别的意义,他在事物的起源和“优越感”

的行为之上发展,正如他所说的宇宙就是启示。

如果从我们的角度来思考自然中的事物,那么我们就会发现事物最具吸引力的就是它们的美丽。此外,这种美丽还会增

加,这是随着自然从无机提高到有机,从植物到动物,从动物到人类的过程而发生的。因此,自然的工作越是激烈,它产生的作品就越是美丽。这意味着如果美丽向我们解读其秘密,那么我们就会通过它深入到自然工作的亲密关系中。但是美丽会把这个秘密交给我们吗?如果我们认为美丽本身只是一个效果,如果我们回到原因的话,那也许会吧。美丽是属于形式的,并且任何形式都在描绘自己的运动中有着自己的起源:形式其实就是被记录的运动。但是,如果我们思考描绘出美丽的形式的运动是什么的时候,我们就会发现这些都是一些很优美的运动。

达·芬奇说,美丽就是固定的优雅。于是问题就变成去了解优雅在于什么。但是这个问题更容易解决,因为在所有我们看到的优雅中,我们觉得我们预感到一种从容,就像优越感一样。

因此,对于那些用艺术家的眼光去注视宇宙的人而言,这是优雅流露出美丽,这是仁慈显露在优雅之下。在其形式被记录了的运动中,所有的事物都表现出了本源无限的慷慨。并且,人们用同样的名称来称呼他们在运动和自由的行为中所看到的魅力是没有错的,这个自由是神的仁慈的特点:优雅一词的两个含义对于哈维松来说其实就是一个。在追寻形而上学的真理的时候,哈维松始终忠实于自己的方法,他在关于事物的一个具体的视觉中通过潜移默化的方式,从美学转移到了形而上学,甚至是神学。从这个角度来说,没有什么东西比他在1887年发表在杂志《两个世界》上关于帕斯卡尔的哲学研究更有意义的

了。在这里,想要把基督教和哲学以及古代艺术联系起来的忧虑很明显,此外,他也不会不知道基督教重新带到世界中的东西。这个忧虑填补了哈维松生活的最后一部分。

在自己生命的最后时期,当哈维松看到自己的思想传播开来,自己的哲学融入教学中,他感到很满足。他认为运动是为了一个学说而显露出来,而这个学说创造了深刻的精神活动,甚至还有现实。1867年的报告已经确定了世界哲学的方向性的变化:哈维松继承了顾让先生的影响力,正如在他优美的回忆录a中写的:“哈维松从来没有试图产生影响,但是他以执行圣歌的方式而结束,根据古老的传说,这个圣歌用顺服的材料建立起了城墙和塔楼。”作为陪审团主席,哈维松为这些工作带来了公正的仁慈,他只关心如何区分天赋和努力,无论他们在哪里。1880年你们的学院要求他担任成员,并且取代佩斯。他给你们学院所写的第一个报告是一个关于怀疑论的非常重要的报告,当时正值比赛之际,就是你们未来的杰出的同事布罗哈德所获得的那个奖项。1899年,文学学院庆祝了他当选50周年。

而哈维松永远很年轻,永远带着微笑;他从一个学院转到另一个学院,在这里对希腊考古学进行了简短的回忆,在那里又对道德或者教育发表了意见;他主持了颁奖典礼;他用熟悉的语气表达了最可爱的形式之下最抽象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