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亲子白孩子:如何塑造特立独行的艺术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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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不常快乐的天使

白孩子的情绪复杂微妙,波动起伏大,经常会作一些不可理喻的事,调皮捣蛋,干些恶作剧和坏事,让人哭笑不得,因此,父母要善于调适孩子的情绪控制力,否则很容易进入疯狂状态。

尼金斯基(Vaslav Nijinsky 1889—1950)是芭蕾舞史上最伟大的男性舞者,有“舞蹈之神”(Dieu de la Danse)的尊称。尼金斯基的一生跟他的天赋一样非凡:生而为舞蹈奇才,他双腿的骨骼构造近于鸟类,很自然可在空中飞腾,开展舞艺趋于独一的完美;为人,他经历人类心识转换最惊心动魄的过程,终因主客观条件错搭,进入人格分裂的精神炼狱而无法脱身。

起初,尼金斯基的学习进度缓慢。他的老师不了解他的心理,以为他懒,便去通知他的母亲。他母亲伤心流泪,要他用功学习。他和其他孩子一样,是顽皮的。有一次,他用弹弓射中老师的眼睛,终于被令休学。希望破灭,他母亲伤透了心。家中债台高筑,随时都有被迫迁出的可能。一次,他母亲需要五个卢布,以还清一项再也不能逃避的债务。她告贷无门,只得向一位友好的邻居开口。那个女人听后就叹息,接着流出眼泪说没钱。尼金斯基眼见这种情景,眼看一家的三餐都成了问题,就痛下决心,要学习舞艺以期来日可帮助母亲。复学后,他以惊人的速度前进,从不自满,从不厌倦。一天,学生们在课室等老师,尼金斯基自己却在练习腾空的技术,由于太专心,没注意到室中的长凳,他从空中猛然落下,腹部撞及凳子,被送医院抢救,与死神搏斗了三个月。

此后,尼金斯基是学校里成绩最好的学生,被称为“世界第八奇观”。他的才华和表现也给他带来了痛苦。班上的同学嫉妒他,嘲弄他,把他当作是游戏中的小丑。他极力忍受这种痛苦。一次,当他在练舞时,一个同学把一个音乐铁架打在他的头上,把他打昏了,足有五天不醒人事,医生都以为他活不了。又有一次,舞校的学生在马林斯基剧院参加演出时,尼金斯基不知手上有喷嚏粉,而跟一位要上场的歌星握手。一个恶作剧的学生又欺骗那位歌星说他的假胡子歪了,他于是伸手调正。他上场唱不到两句,便不停打起喷嚏来。

尼金斯基的身材不高,体重只有130磅。不过,他的臂力足以把一个舞蹈演员高高举起,一身肌肉都非常强韧。

白孩子情绪很微妙,你看一件不大的事,让尼金斯基完全变成一个另外的孩子,一下就懂事,肯学上进了。

我国著名翻译家傅雷的儿子傅聪,是弹奏肖邦钢琴曲的世界权威,他的性格和情绪与一般孩子不一样。

傅聪是一个有特异气质的孩子,他对所爱好的事物常常全神贯注,忘却周围的一切。有一次他独自偷偷出门,在马路边溜达,观望熙熙攘攘的市景,快乐得忘了神,走着走着,竟和路边的电线杆子撞了一下,额角上鼓起了一个包,闹了一场小小的笑话。他按照父亲的规定,每天上午下午,几小时几小时的练习弹琴,有时弹得十分困倦,手指酸痛,也不敢松驰一下,勉勉强强地弹下去。但有时却弹出了神,心头不知到来了什么灵感,忽然离开琴谱,奏出自己的调子来。在楼上工作的父亲,从琴声中觉察异样,从楼梯上轻轻下来。傅聪见父亲来了,吓得什么似的,连忙又回到琴谱上去。但这一次傅雷并不是来制止的,他叫孩子重复弹奏刚才的即兴曲,听了一遍,又一遍,并亲自用空白五线谱,把曲调记录下来。说这是一曲很好的创作,还特地给起了一个题目,叫做《春天》。

傅聪少年时代在国内就闹过一次流浪历险记。1949年上海解放后,傅雷全家从昆明迁回上海,把傅聪单独留在昆明继续学习。但傅聪非常想家,一心回沪继续学习音乐,竟然与父亲所委托的朋友不告而别。没有旅费,临行前由一些同学友人主动帮他开了一个演奏会,募了一些钱。这件事使上海家中和昆明两地闹了一场虚惊。傅雷后来告诉友人说:“你看,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把帽子脱下翻过来,大家帮帮忙,这孩子就是这样回上海来了。”

傅聪一方面非常害怕父亲,似乎胆小,温顺、怯弱。但在昆明开音乐会募款,然后独自回上海,却有点惊天动地的味道,显示出独立不羁的奔放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