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是什么明星,管他是不是玻璃,她一定要他赔偿她的损失。没事跑到她租房面前演什么跳楼记嘛!
向小晚火大地跑上前去,努力想钻到骆少勰的面前。无奈她的人太娇小了,力气也不大,钻了半天,还是钻不进去。
该死的玻璃!
向小晚气呼呼地双手叉腰,狠狠地瞪着正在与那些围观人努力“交谈”的骆少勰。
他那些鸟语,广东人听得懂才怪呢。要当明星,总该会说普通话吧?
向小晚在心里狠狠地咒骂着。身为中国人,连中国话都不会说,还当什么明星?
骆少勰终于眼尖地发现了向小晚正在人群外狠狠地瞪着他。那眼光好像要将他千刀成剐似的。他什么时候得罪那个小不点了?
“让让……”骆少勰努力想推开围观的人群,无奈人太多,他很难走得到向小晚的面前。
就算那小不点看他的眼光不友善,她也是个女人,但目前为止他只认得她,他只能向她求助,怎样才能摆脱这些怪人。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的人甚至好奇地摸着他的衣服,然后发出惊叹:“是真的绸缎!”
骆少勰心想,不是真的难不成是假的。
有的人更烦,以为他及腰的长发是假的,抓住他的长发就是用力地一扯,痛得他差点想把那些人一掌毙了。
眼看那个小不点被人群越挤越远了。
骆少勰双眸一沉,没办法了,就算这些人对他没有恶意,为了突出重围,他只能运功将他们震开了。
骆少勰立即运功,双掌一推,强烈的掌风立即将围观的人群全部震退,有些还倒在了地上。
“哇!他真的是会武功的!”
那些青少年立时发出惊叹。
向小晚也吃惊地瞪大了圆圆的杏眼。
“姑娘。”骆少勰如风般刮到向小晚的面前。
哇!好高大的男人哦!
向小晚仰高头,发觉自己只到骆少勰的胸口。
“姑娘,你能带我离开吗?”骆少勰实在不想求助于人。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离开这些怪人,他又不认识任何人,只对面前这个小不点有印象。
向小晚皱眉,扬州话她听不懂,她可是地地道道地广东人,只会两种语言,一种广东土白话,一种普通话。
骆少勰看向小晚的表情,知道她听不懂自己的话,只好做了一个走的动作。
向小晚摸摸自己的短头发,再看一下那些被震退的人准备再次围上来。她忽然明白这位大明星是让她带他走,甩掉这些星迷。
“好,我帮你,不过你等下要给我钱。”向小晚说着,伸手拉起骆少勰撒腿就跑,刚好一辆计程车开来,她立即拦下计程车,把高大的骆少勰往车内一塞,她傻了傻眼,他坐在车内,她差点没地方坐了。
看到那些人追来了,她连忙往车内一钻,还对骆少勰说道:“抱着我好一点,我都没地方坐了,反正你是玻璃。”她还真往骆少勰怀里钻去。
“喂……”骆少勰全身一僵。心里直骂这小不点真不要脸。
向小晚吩咐司机,“开车!”
车外的人不停地拍打着车窗,说:“师父,收我们为徒吧,我们想学真功夫。”
原来这些人想学武功?
车子开动后,骆少勰推开了向小晚。
“小气鬼!”向小晚被他推得差点撞上了车门。
“坐过去一点,否则我没地方坐了。”向小晚推着骆少勰。
骆少勰往旁边挪了挪,向小晚才在他的身边坐下。
向小晚跟司机说了她租房的地址。
“等下你付车费哦。”向小晚也不管骆少勰听不听得懂,没好气地先强调着自己不会付车费。
“我听不懂你说的话。”骆少勰皱着眉头。
“什么鬼鸟语!”向小晚不悦地低声咒骂着。
看来她得好好学习一下中国各地的地方语言了。
“你说什么呀?”骆少勰好奇地问着。这个小不点好像很生气似的。
“我话你识听哞?猪头炳!”向小晚终于知道什么是鸡同鸭讲了。
“你在骂我?”骆少勰虽然听不懂,但他还是能从向小晚的表情看出向小晚在骂他。
“懒得理你这头猪!没事演什么跳楼记,结果害得我不能去欢乐谷了。我不管,这车费你付!还有赔偿我的损失。当明星的人连普通话也不会说,真差劲透了!”
对骆少勰,向小晚是一肚子的火。
她不是追星一族,不会对任何一个明星有崇拜之心。
猪?骆少勰其实很聪明。他听了每个人都说这种话,他开始能听得懂一两个字眼了。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身材,高大威猛,会与那身长尾短耳朵大的猪沾上边吗?
这小不点肯定在骂他!
向小晚从背包里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远在江苏的姐姐。因为她听出这个男人说的不是平时听到的四川、云南、贵州、湖北、湖南等省的语言。江南一带的人极少到广东打工,可能这个玻璃说的会是江南话。
骆少勰好奇地看着向小晚,拿着一个小小的东西,然后在上面胡乱地按了几下,就看到她把那小小的东西放在右边的耳朵上,就听到她在自言自语,还一个劲儿地笑呢。
那是什么怪东西?
骆少勰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很怪。人怪,物也怪,什么东西都怪。
“姐,我跟他说两句,你听听哦,看是不是江南那边的语言。”向小晚笑着跟姐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