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翘家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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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独御栖凤含笑,转身看着我有些发红的脸颊;那双眼睛,就像是烙铁一样狠狠地烫在我的心口;那时候我双眼躲避,不敢抬头迎上他的目光,从小到大,我最害怕的就是陆风月灼热的气息和独御栖凤清朗的目光,总是感觉自己在他俩得影响下会变的赤果果,会变得没有思想,没有冷静,会被他们代入我从来不敢闯进的世界之中。

见我这样,我听见独御栖凤轻轻地叹息,还有他无可奈何的拿起我床里面的被子,嘟囔着机会难得,怎么就这样失去了。

我听见这话猛然抬头,却看他一眼无奈的看着我,那眸子里分明写着他很想留下来的意思;难道他在心里真的很像爬到我的床上跟我来个贴身保护吗?

我顿时又羞又恼,看着他俊美到迷人心智的脸颊,一把拿起自己的枕头朝他扔去;却不想他闪身躲开,那清朗的眸子瞬时变得清润,像是一股幽泉流进我的心底;冲刷着我的愤怒和恼怒,“都是孩子的娘亲了,还是这般生气了就随手拿着东西来丢。”

说完,他就将自己的枕头扔给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房间,瞬时变得十分安静;隐约间,从外面的两间茅屋中传出陆风月不甘心的怒吼和独御栖凤“擦擦”的暗器声;每次暗器声音响起,陆风月都会乖乖的安静一刻钟左右;见到这种情况,我忍不住笑声的笑出声来,看来他陆风月这辈子除了最害怕夜燃香以外,就是他独御栖凤了;说起来这两个人还真是有着异曲同工的相似之处,不说话的时候都是一副温温无害的样子,但当自己的利益受到了威胁,一个人会沉定的让人害怕,一个人会毫不客气的亮出自己的暗器,让对手胆寒。

自孩子出生到现在已经有三个多月了,这三个月间,我清楚的看到小家伙从一只红彤彤的猴子变成了一个很有潜力的美人胚子;每次看着怀中那过于沉稳,不像其他小孩那样调皮捣蛋的小家伙,我都会想到夜燃香;不管怎样,孩子终究还是遗传上了他淡静的神态和出色的外貌。

陆风月每次都跟我抢着抱孩子,用他的那句话来说,刚出生的小女孩应该多跟男子接触,尤其是像他这样的美男子,只有这样女孩儿长大了才会有美男缘分;听听这连根据都没有的谎言,也只有我相信他的说辞,看着他像是逗弄着小家伙。

这段时间独御栖凤每天都在想着要给小家伙起个名字,他文韬武略无所不能,就是在起名字的方面有点欠缺,总是想不出我想要的名字;其实并不是我要求太高,而是我很俗气,总是觉得给孩子起个贱名,这样将来好养。

每次听见我嘴里蹦出一个什么什么花的名字时,独御栖凤都气的倒抽凉气,陆风月也是喊着牙疼;说没见过我这么俗气的女人,怎么老是想着给女儿叫什么花的。

见他俩大男人这般嫌弃我,我有些气恼;女孩子当然要交花啊,这样将来才会长得闭月羞花嘛;哪像独御栖凤总是起一些很有典故的名字,听起来拗口;但陆风月却说很有雅致;名字雅致有个屁用,老娘想要自己的孩子将来长的雅致。

经过几天几夜的激烈讨论,最后我终于勉强答应了独御栖凤和陆风月,唤这三个多月都没有名字的小家伙“贝儿”;司马贝儿,这名字听起来倒也不错;就是我觉得叫宝儿也挺好,宝么,我心中的小宝贝。

听见我这样说,陆风月偷笑着看着我,说我怎么不起名叫宝贝,这样又被宝,又是贝,两样都有。

听见陆风月这样说,我开心的连连点头;嚷嚷着叫司马宝贝也挺好听;独御栖凤斜眼瞪我,双手一把合上这段时间记载名字的手册,那里面当真是名字千万,让人数了又数;“司马龙儿,你能不能再俗气一点,好好地女孩子被你一天一个花的叫已经够让人受不了了,现在又叫宝贝,你还真是想得出来。”

“其实,我觉得也不错;宝贝听起来也挺好。”

这回换陆风月站我这边帮着我,见有人给我撑腰;我的腰板立刻硬了硬;迎头而上,用无声的语言诉说着自己的坚持。

却不想,就在我俩看着独御栖凤的时候,就看着那家伙突然从袖口里掏出一颗“霹雳雷火弹”,那小小的雷火弹看的我心里一颤,忙低着头装作看身上的衣衫;而陆风月也忙转过身,一边哄着怀中的小家伙,一边哼着儿歌;却不难听出来他因为别扭而将儿歌唱的荒腔走板,听起来十分刺耳。

独御栖凤:“不叫宝贝了?”

我:“不叫了。”

陆风月:“还是司马贝儿好听些。”

我俩没出息的一口就改了刚才的坚持,大有狗腿子的潜质。

自从孩子有了名字,我就想要多跟贝儿亲近亲近,毕竟当初为了生她,我可是连吃奶的劲头都用上了,要不是独御栖凤从天而降,恐怕她就看不见我这个娘亲了;但是这两个大男人好像都十分喜欢贝儿,每天我还没醒过来,怀中睡的熟熟的小家伙就被抱走了,只有贝儿哭着要吃奶时,他俩才会将贝儿送回来。

我好好的一个娘亲,除了是给贝儿当喂奶的工具以外,还想当真是连一点用都没有。

为了改变这一命运,我挣扎过;强忍着不给贝儿喂奶,看着贝儿在陆风月和独御栖凤的怀中轮番哭的伤心,我的这颗心也揪着疼;但是为了夺回我这当娘亲的权利,我必须要忍耐。

陆风月看着贝儿哭的这般伤心,在我面前急得直跺脚;独御栖凤则是拿出暗器在我面前亮了又亮,先是掏出了霹雳雷火弹,接着是捆金绳,然后是一排沁了毒的飞镖、毒针、叶子剑,最后,连从不示人的落叶飞花都拿了出来;看着他一股脑的从怀里、袖子里拿出这么多东西,我的眼皮跟着跳了几拍;他身上究竟能藏多少东西;他就不害怕自己被这些东西给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