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纵然是钢筋铁骨,听到了女人的柔声细语,也许仅仅只是一声低唤,一阵呢喃……就会心甘情愿地陷落自己的城池,醉倒在女人温柔的声音里,不愿醒来。
在舞台和电影里,低沉的女声只有两种:一种是农妇,声音粗犷而沙哑;一种是美女蛇,声音甜蜜而沙哑。二十世纪四五十年代,银幕上的玛丽·黛德丽与劳伦·巴考尔的低沉沙哑、果断又婉转的语调,让男人们爱恨交加、魂不守舍,一时成为女士们争相模仿的对象。
如今,在现实生活中,当精明干练的“男人婆”充斥在我们周围的时候,男人们振臂高呼:我们要女人味十足的女人!什么是女人味?有男人说,话语温柔的女人才有女人味。
也许这个答案并不全面,但是至少代表了一部分男人的心声。
对男人来说,温柔是酒,只饮一滴,就可回味一生。作为女人,不要在男人面前显示你的强势,甚至大声地斥责他。说话的声音轻一点,柔一点,他自会乖乖成为你的俘虏。正像一位诗人所说的,“女性向男性‘进攻’,温柔常常是最有效的常规武器”。
那时,李斌在一家杂志社上班,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女孩,长得算不上漂亮,皮肤有点黑,眼睛也不大,但很文静。尽管李斌抬头就能看到她,但是说话并不多。
午休的时候,同事们经常凑在一起聊天,她有时也会参与其中,说得不多,却总是一脸认真。李斌则坐在一旁,有时说上三言两语,品评人物与时事,以及一些文学作品,每次都发现她很小心地听,眼睛盯着他,那眼神似乎有点复杂,说不清,但李斌确定她有一点儿崇拜他,这让他有点暗自高兴。
有一天下班了,她怯生生地向李斌借一本书,声音细细的,柔柔的,李斌心想她的声音真好听,像音乐一样……正想着,忽然又听她说:“是不太方便吗?要不就算了。”听到这儿,李斌才回过神来,忙答应道:“没有什么不方便,我早就看完了,明天给你拿来。”她如释重负。
后来,李斌离开了杂志社,忙着为自己的工作打拼,渐渐地疏忽了那个曾经坐在他对面的女孩。他们用电子邮件聊了几次,偶尔也打个电话。
再后来,李斌去了北京。一个人无聊时,会想起给她打个电话,打到家里,常常是她家人接的,不一会儿,就能听到她跑过来接电话,气喘吁吁的。他责怪她道:“干嘛跑那么急,先喘喘气再说。”她柔声道:“没什么,怕你多等。”李斌的心就像被什么撞了一下,他很喜欢听她说话,她的声音很柔和,流露着一股温顺。
渐渐地,他们通电话和电子邮件的次数越来越多,却一直没有再见面。春节的时候,李斌回家过年,在一天傍晚约她见面,那时距他离开杂志社已有一年半。重新坐到一起,他给她讲在北京的见闻,她也给他讲他离开以后杂志社的变化。李斌发现自己其实是喜欢她的,尤其喜欢看她羞涩的样子。但是他想自己也只是喜欢她而已,还谈不上爱,于是什么都没说。
直到北京闹“非典”,她发短信给他,让他多多注意。李斌骗她说:“太晚了,我已感染,被隔离了。”信总.刚发出去,手机就响了,李斌拿起手机,听到她急切地问:“真的吗?你怎么样了?”李斌笑着说:“骗你的,我没事,挺好的。”她在那边一句话不说,李斌向她道歉,其实,李斌知道她是关心自己的。
当北京疫情越来越严重的时候,李斌回了老家,到家的时候发短信给她,说他回来了。她惊喜得声音都变了:“你真的回来了!我要见你!”李斌犹豫了一下,答应了。那时候,各地把“非典”之可怕传得耸人听闻,他刚从北京回来,除了家人,所有人对他都避而不见。
见面时,李斌问她:“你不怕我身上有病菌传染你?”她柔声道:“怕。但你回来了,我想见你。”李斌心里很感动,他明白她的心思。他们并肩散步,过马路的时候,忽然来了一辆车,他揽过她的肩,把她让到了另一边。她只是看了看他,没有说话,但她的眼神里多了一丝甜蜜和喜悦。
然后,李斌大胆地牵了她的手,她要挣脱,但是李斌抓得更紧了。她的手很小,很软,很温,李斌就这样一直拉着她的手,再没有松开,直到她嫁给他,成为他的妻子。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多么令人迷醉。也许只是一个眼神,只是一次默默的微笑;也许只是伸过来的温柔的小手;也许只是一声低唤,一阵呢喃……对男人来说,温柔是酒,只饮一滴,就可回味一生。
不幸的是,有许多女人并不知道温柔是女性特有的力量,也不知道温柔是一种可以克刚的武器,她们害怕失去自己在男人心目中的地位,为了维护这种地位,她们常常抛弃温柔,对男人颐指气使,动辄大声呵斥,显示出女性最粗糙的一面。可想而知,这样的结果只会适得其反。一纸婚约无法永远守住一颗心,也没有哪份爱情会长久常新,婚姻本来就是鲜花灿烂后的落英满地,走向平淡无味是必然的。但是婚姻是可以经营的,只要用心。而你温柔的细语就是维护婚姻最有力的武器,就像一只纤纤细手,只是轻轻一扶,再强悍的男人也会被征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