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左筱一站了起来,率先的走了出去,那翘起的臀随着她的走动而有节奏的轻摆着。
看的身后的男秘书身体一紧,急忙的拿起文件和公文包跟了上去,心里暗暗的告戒着自己这是总裁的女人,他绝不能够动了其他的心思!想到总裁,那个冷漠如冰,雷厉风行的男人,一个拥有着跨国资产的如神般的存在,男秘书紧绷的身体更紧张了!
“一一你……”鹰哥看着左筱一,又看了看紧张的男秘书,他弄不清楚眼前的状况了,可是对一一他是绝对的保护者姿态,“是不是有麻烦,别怕,鹰哥罩你!”说着,赢哥很大力的拍了拍他那单薄的胸口。
“一个朋友,没有关系的,今天我先下班了,明晚见。”左筱一对着鹰哥温柔的摆摆手,没有给他继续英雄救美的机会,举步向门外走去在经过鹰哥的身边错身时,她的唇在鹰哥的脸上轻轻的吻过,礼貌性的一吻,随即消失在了走廊的另一头。
鹰哥的身体一僵,脸上被左筱一吻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这个勾人的妖精连他这个同性恋都不放过要诱惑了吗?可是该死的,他竟然抵制不了这诱惑!鹰哥的目光有些呆呆的看着那两个身影一前一后的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他将身体一转趴在了墙上,对刚刚的那一个突然而来的吻纠结着,他不是不喜欢女人的吗?
“咳,咳,请左小姐别忘记了协议里的内容,在这一个月里,你的身体……”男秘书对刚才的一幕忍了忍,还是出声的提醒着面前走的风姿卓绝的左筱一,他随着总裁见过的女人也很多了,可是左筱一这样的尤物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媚骨天成,她似乎只要站在那里什么也不要做,也不要说就可以轻易的勾引起男人的欲望!他在心里对她的警戒级别提到了最高层。
“我知道,未来的一个月只属于你的总裁,可是现在还不到12点,你还没有义务提醒我协议。”左筱一没有转身,但是她的语气是冰冷的,带着抗拒,她只是想谢谢鹰哥对她的照顾,在她经历了那些磨难后他对她的帮助,在她的身体还没有被玷污之前,她能给他的只有一个礼貌性的吻!
左筱一随着男秘书坐上他开来的车子,一双眼眸半合的看着车外,长长的眼睫毛覆盖了她的眼睛,让驾驶位上的男子看不清楚她此时的想法。
车子外不断闪过的霓虹灯让左筱一想起了母亲,还在医院医治的母亲,她已经十九岁了,可是她的心却苍老的象二十九岁,点点孤寂的气息自左筱一的身上飘了出来溢满了狭小的车厢里,也让前面开车的男秘书的心颤了一下,眼神一闪之间他开的车身堪堪和一根路灯柱擦身而过,男秘书急忙的收了神专心的开车,如妖精般存在的女人,真是男人的灾难!现在他的心里自动的将左筱一提升到了毁灭性的级别!
车子在一座五星级酒店前停下,男秘书拿出了一张房间的副卡递给了左筱一,“最顶楼,总统套房,一个月时间,别忘记了每天晚上的12点之前一定到,否则迟一分钟加多一晚,还有这是五十万的现金卡,密码是你的生日。”似乎左筱一身上带着传染性的病毒,在她的手刚接到卡时他就松了手缩了回去。左筱一的神情一愣,玩味的接过卡,她的生日,好有意思!不过她没有问任何的话而是直接的开了车门下了车,直接的走进了酒店里,留给男秘书的只是一个带着特殊韵味的背影!
愣愣的看着那道诱人的风景线消失在装修豪华的酒店大门里,男秘书才醒过神来,带着股狠劲他用力的发动了车子,快速的驶离了酒店的门前,这样的女人不是他一个层次的,她们最后只能够轮为那些权势男人的玩物!
看着电梯在一只直攀升的数字,十八楼!真是好吉祥的数字!十八十八实发实发,心里念叨着,左筱一突然笑出了声,这个酒店的主人一定是个很迷信的男人!
最顶楼上只有一个房间,全酒楼最豪华的一套总统房间,拿着副卡,左筱一没有犹豫的刷了下,她已经没有什么可犹豫的了,她所有的能够在继续变卖的只有她的身体,何必在象三年前那么的执着,在心里,她这样的一直说服着自己,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很黑,几乎没有什么光线,她看不见什么布局,无来由的这样的环境让她想到了鬼片,可是她却没有害怕,而是镇定的迈开了步子,很小心的保持着她的镇定一步一步走着,因为她感觉到房间里有一道视线随着她的走动而移动着,那视线很邪肆带着掠夺的在她的身上来回的扫描着,她有些的愤怒,因为这象一个商人在对着他买的物品进行着评估是否亏了还是赚了!
感觉自己已经站在了房间里,左筱一停了下来,她可以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一声快过一声,为了让自己不在这个死寂的房间里被压倒,她妩媚的一笑,“还满意么?”
男子没有说话,而是沉默,那视线里多了一些火热,随即房间里的一处地方亮了灯,左筱一顺着光线看过去,很想一堵庐山真面目,可是她随即失望了气恼了,因为那里亮起灯光的竟然是洗手间,他在提醒她乖乖去洗干净了履行和约!
用力的握紧了手中的那张现金卡,她的眼睛半眯着扫了一圈房间,在床的一侧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坐在那里,只是他的身体正好全部都隐藏在了窗帘的黑影里,她只看的到是一个很强壮的男人!拿人钱财,她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转身走向了洗手间,她的每一步都在将身体的柔媚发挥到极致,随即在关上洗手间门时突然的转身对着男人做了个飞吻的动作,看着那身影微微的一动,她立即关上了门,身体靠在了门板上大口的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