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筱一的身体一颤,不,不会那样的,她之前好象是被人拉住然后昏了过去,是那个萧少!她的身体禁不住的打着冷颤,她的心比身体周围的冷水更冰,如果真的发生那样的事情,她还有勇气活下去吗?控制不住的她的身体如在冬风里飘零的枯黄叶子,带着悲伤和恐惧却又不得不面对着发生的一切。
伊烈看着左筱一,这是她自己找的,明明有一百万了却还是不肯离开那个糜烂的夜总会,她就那么喜欢被男人包围被那些男人用目光猥琐吗?唇一勾,一个有些残忍的微笑在绽放,伊烈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他要和她玩一个游戏,他倒是很想知道这样的女人自己会用几天的时间彻底的征服,他想看看她那清高的眼神里如果多了一抹失恋的神情会是怎么样的。
腰一弯,双手抱起了还在冷水里蜷瑟的左筱一,感觉到她的双手抗拒的推着他的怀抱,伊烈眼中的深色黑潭又冷了一分,可是他说的话却是很温柔的带着一点宠溺在里面,“刚刚只想让你清醒下,现在如果不去换身衣服,只怕你明天会感冒的。”
左筱一正推着他胸口的手犹豫了一下握成了拳头,她现在确实很不舒服,头晕的厉害而且他的身体很温暖,带着让人安心的温暖,现在最起码这一个时刻她很需要这样的温暖!没有说话,她默认了男人的话,她现在真的不可以病倒,因为她的妈妈还在医院里等着她,今天爸爸的忌日她已经没有去医院了,明天一定要去了,虽然这样的想着,可是她的头还是昏的厉害,而且她担心今天晚上伊烈会怎么对付她,她很害怕又昏过去在他的身下。
“想什么呢?我对一个病人可没有兴趣,而且还是个落汤鸡病人。”伊烈说着可是他的手却做着让左筱一害怕的事情,她的衣服在他的大手撕扯下很快成了布条,看着反抗自己的身体,他有些的生气,在那个胖子那样对她的时候她怎么没有反抗呢?伊烈的唇紧紧的抿着,也不解释就将床上宽大的浴袍带着粗鲁的给她穿了上,随手系上了带子,带着她还在留着水的头发,他可不想在去屈尊降贵的擦头发伺候她了。
手一关墙上的开关,房间里恢复了漆黑的状态,伊烈将捆着左筱一手的绳子解了开,眼罩也扯了下来,扔给了她一个大毛巾,“擦干了头发去床上躺着,别忘记了你现在可是和我有着协议的,如果违约了,那五百万违约金可是要立即付给我的。”
虽然他的口气很不和善,可是左筱一还是松了口气,她眨了眨眼睛看着房间里的漆黑,那个男人很高大的站在那里,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身上传来的压迫感和怒气,心一紧,她的双手抓紧了毛巾,脚步下意识的向着后面退了一步,带着些的防备和疏离。
伊烈努力的吸气,呼气,她只是他这一个月的玩物而已,他转身脱下去了衣裤,只留着内裤就直接的上了床躺在那里,将视线没有遮挡的看着仍旧僵站在床头的女人身影上,她还真不是一般的呆楞,要是别的女人早扑过来了吧,虽然黑,可是自己对自己比健美先生还要完美的身材可是很有自信心的。
左筱一感觉到床上的目光带着没有遮挡的注视,她很庆幸房间里没有灯光,她低着头用毛巾慌乱的擦着头发,为一会发生的事情而害怕,她觉得他是一个永远不会被满足的野兽男人,他的精力永远也不会发泄的完。
一双大手在她的身后伸了过来代替了她的双手用毛巾擦着她波浪长发,那温柔的力度,那一下一下无声的在长发里穿梭过的手指让她的脸感觉热热的,这是那个男人的手吗?他想做什么?
“对……对不起。”左筱一的话有些的磕拌,她没有想到他竟然也会有这样的轻柔力度。
“为什么说对不起?”伊烈等了一下没有了下文,他有些忍不住的问着,同时目光落在站在自己身前的身影上,她的。身体很柔,骨架很小,摸起来柔滑而有弹性,却不会象男人一样硬硬的感觉,他的心开始了臆想,身体也因为偶尔碰触到的肌肤而开始有了反应,他又想要她了,怎么办?不是刚刚想的要采取怀柔政策来征服她的吗?难道又要象个野兽般将她捆绑起来在床上,然后……没有然后,因为他的心在左筱一说出来的一句话后,彻底的没有了欲望。
“因为你花了钱,我没有按时到这里,还给你添了麻烦。”左筱一咬了咬唇,忍不住的眼泪就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她真的很委屈,因为这本不是她想要的,如果可以她宁愿去扫大街,做女佣也不去夜总会,可是扫大街做女佣挣的钱根本就远远不够她母亲的医治费用,今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她就在他的面前暴露了自己的脆弱,。
“好了,干了,睡觉吧!”没有在给左筱一想其他的机会,伊烈抱起了她直接的躺在了床上。,他的手自然的放在了她的腰间,他的头贴着她的颈后,那吞吐间的气息喷洒在了左筱一的脖颈肩头,让她的身体有些的颤栗,他又要开始了掠夺吗?
“放心吧,只睡觉,抱着睡觉。”伊烈感觉她就象一个被猎人惊吓到的兔子一样,可怜惜惜的在发着抖,他突然笑了,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笑,带着让人迷失的诱惑,他伊烈想捕捉的猎物绝不会逃的出他的手心里。
左筱一的身体有些的发着抖,可是她却不敢稍微的动一下来表示反抗,这个男人即使温柔的时候也是透着丝冰冷和残忍,他的身体带着丝冷硬和霸道的气息笼罩包围了左筱一,她不敢相信了他,可是却不得不依照着他的命令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