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样的纤细,那样的柔软,手感真好。
杜宇没有了笑声,满头冒汗,想尽快把自己的手从墨镜女的脸上撤下来呢。
不想这时候,杜宇感觉到自己的手上又多了一只手。
杜宇定眼一看,身子前面这墨镜女把自己的另一只手压在了自己的手上面。
杜宇崩溃了,不能自拔。
杜宇在自己的心底里给自己开拓:墨镜女,对不起了,这不怪我,是你这样的。
这时,居然又出现了新的情况。
墨镜女经过努力,把杜宇手底下的那只手掏了出来。
杜宇觉得奇怪,这女人干吗呢,怎么不拿开自己手上面的那手,这不是摆明了吃自己豆腐吗?
墨镜女,你在想什么呢?你这么做意欲何为?
墨镜女将自己的手放下去了,车窗外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杜宇和墨镜女为了给别人让地方,本来就坐立在最靠里面的门的位置。
杜宇的高大正把墨镜女挡了个结实。
杜宇的手心里出着汗,
突然,杜宇全身剧烈地抖了一下,脑袋里嗡地一声响,眼前几乎是一黑。
杜宇的局部反叛地区,居然被墨镜女的小手握了一把。
杜宇的感觉一如中电。
杜宇心中暗喊:完了,这次真的是抵挡不住门口那几位壮汉哥的进攻了。我怎么就这么悲催呢!
前有凶顽地铁流氓拼命挤踏,令哥儿站不稳;后有墨镜女釜底抽“心”夺命根。哥咋办呀?
墨镜女握了杜宇一下,随即迅速离开,白晰的脸上红霞狂飞,直把自己的头低了下去。
杜宇明白,墨镜女不好意思了。那么自己应该离人家远点才是。
杜宇尝试着把自己的手从墨镜女的手中拿开,结果发现自己竟做不到,他只是在自己的手背、指尖体会着这满身轻溢高贵清香的女人那手微微颤抖,并且,手里出了汗,湿津津的。
杜宇承认自己在这墨镜女的面前败下阵来,他的脸实在是比猪都难看了。
杜宇正是二十三四的年龄,又服了六年军役,洁身自好到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这样的反映是正常的,能怪自己吗?
他在给自己的行为找借口了。
杜宇找完借口迅速地将这一页翻过去了,他联想起今天要去区政府找工作的事儿,一想起这事儿,就把别的事儿都忘了,毕竟,工作第一,只有先吃饱饭,才能思银欲不是?
杜宇虽然还没有工作,也是要尊言,要面子的人,杜宇想,你这墨镜女,自然是有钱的,如果没钱,你怎么擦得起香奈儿五号CHANEL?可是,也不能因为这个,我杜宇就丢了自己的份儿。
又过了四五站路,广播里喊着:新城区人民政府到了,乘客们请注意下车。
杜宇猛得回过神,哦,到了,该下车了。
杜宇咒骂自己居然被女人冲晕头脑,差点误了正事儿。
这时墨镜女松开自己的小手。
杜宇甩甩自己的手,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墨镜女和杜宇一前一后走出地铁车厢。走在前面的墨镜女似乎气宇轩昂,像是踏着春风的豪迈。紧随其后的杜宇,则一派颓废,觉得自己真是失败,一身横练的功夫,居然就被一个连模样也没看清的女人收拾的服服帖帖,被人家吃了一路的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