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中国军人,又不是东厂的幡子。我是有根儿的,又不是太监,这说明我的生理正常。妈的,有什么呀!我是男人,我就把你睡了,咋地?总不能冻死,困死。爱咋咋地。”
杜宇自言自语完,拉开杜美女局长的被窝,也躺了进去。
只不过,他没有脱衣服,是穿着衣服躺的,而吾兰古丽是光着身子睡的。
但杜宇就是碰到了这种场面,他极力地控制自己,但还是把邪恶的手伸向了吾兰古丽。
一摸,立刻出了满头的大汗,“不好!”
匆忙之中,原来竟然忘了拿掉给女局长擦水的浴巾了。
嗨!这弄了半天,都是什么呀。
真是美色当前,英雄******都不堪一击。连******最基本的理智和清醒都没了。
杜宇想想,自己脱光了睡觉肯定是对女领导的不敬,可是穿着外衣也似乎不合情理,至少应该把外套脱掉。
那一身的风尘在山里野漫步过的裤子上兴许也有着泥点子呢!
他这时的酒劲儿全部都上来了,只想着怎么尊敬领导,就褪掉了最外层的外衣……
然后拉了被子的一个小脚躺下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一阵悉碎的声音,搅醒了杜宇的睡眠。
杜宇心里一惊,他马上就被这种奇异的声音吸引了。
难道杜大局长病了?要不她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
杜宇的手一如触电,迅速地离开。
渐渐居然能听到声音,呢喃中,大约听到两个人的名字,一个是谢婉晴,一个是杜宇!
杜宇背后直凉,渗出一身冷汗。
吾兰古丽在梦里怎么会叫自己的名字,于是,他仔细听,隐约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声音“……晓晴妹,姐姐对不起了,姐姐不能把他留给你了……别的,姐姐什么都可以让你,可是这次,姐姐对不起你了……”
“……杜宇,来,你过来,到姐姐身边来……”
……以后的话,杜宇再也听不清楚了。渐渐没有一个清楚的字节了。
杜宇在黑暗中竖起了耳朵仔细的倾听着,他只能感觉到那是一种压抑的女人的声音。
那种低沉的,从喉咙里才能发出来的、带着极度媚惑的声音。
这是杜宇一生之今第一次听到的。
杜宇没有听过,他只是觉得不可思议,这暧昧到极点的声音怎么能从领导、特别是女领导冷冰冰的嘴里发出来呢?
杜宇自己已经化成了两个人,那两个人在杜宇的头脑中激烈地争辩,拼命地斗争。
这时,吾兰古丽又发出了呓语:“杜宇,别走,别走,别离开我,我怕蛇!”
“噢——”杜宇一声闷哼,从头到脚的精神彻底地崩溃了。
杜宇在吾兰古丽的怀中转过身子来,准备逃出去,结果,吾兰古丽整个的身躯再度向他压了下来。
杜宇彻底醒了,借着窗外远处灯火辉煌的路灯,加上特种兵非凡的目力,杜宇自然看得清清楚楚。
杜宇结实得出奇的胸肌也抽搐了,不断地跳动。
这是一个让杜宇翻天覆地的时刻,让他一辈子都念念不忘的时刻!
透过窗外柔柔的光下,杜宇看得到。
美女局长的身子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夸张,她的叫喊声越来越急躁,让杜宇听的血脉贲张。
这时更夸张的事情出现了,吾兰古丽的声音居然变了调,最后甚至带着些哭音了!
身强力壮的杜宇,憋了太多太多年。
他知道杜局长虽然在事业工作上是人人敬畏的女领导,女强人。
可是这么多年一直是单身独处,在他的眼里,此刻这个女人就是一个可怜到极点的柔弱女人。
杜宇想,自己是杜局长的司机,他听说过领导的秘书跟领导的司机的种种传说。
此刻杜宇做了一个相当出格的决定,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可以跟扶危济困的大侠客一般帮她一把。
在吾兰古丽的抚摸和呻吟声中,在酒精的力量跟床上女人的诱惑这双重作用让杜宇彻底的失去了理智。
吾兰古丽这时已经醒来了,真正地清醒了。
她犹豫了,愤怒了,蛮不讲理、用尽全身力气,给了杜宇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一耳光打得山响,直打得杜宇愣在当场,杜宇离开了吾兰古丽的身体,在一尽开外的地方,愣愣地看着吾兰古丽,心里一股失望的情绪立刻滋生了起来。
而此时,吾兰古丽也懵了,紧紧地盯着杜宇,眼睛里的情绪极其复杂。
她是觉得自己有点唐突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放不下自己局长的架子,女人的尊严。
杜宇左腿已经迈下了床,他打算离开。
杜宇光着下身,背对着吾兰古丽,用手拉了自己的秋裤,打算离去。
不料吾兰古丽扑了上来,从背后一把紧紧地抱住他,贴得严严实实。
“你别走!我求你,你别走……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打你……”吾兰古丽居然嘤嘤抽泣,哭了起来。
女人的眼泪在雄性牲口面前的杀伤力绝对是A级的,任杜宇这特种兵也是难以抵挡。
再加上杜宇背后的那两大砣丰满的温柔,杜宇的怒意,倾刻间全消了。
吾兰古丽的一只手,此时抢在杜宇手上拉的那条秋裤上,她不让杜宇把秋裤拉走。
二人的战略要地,在那一刻变成了对一个雄性牲口秋裤的拉锯战。
一来二去,杜宇感觉到,那秋裤已经不堪重负,时刻都有被撕裂的危险,杜宇的那个心揪着。
心里默默念道着:“局长啊局长,您可别再使劲了,真把我的秋裤撕裂了,就算你有钱给我买十条,可我怎么出去呀!”
杜宇用另一只手扒开吾兰古丽的一只玉臂,转过身来,正面面对女局长,正想开口,却看见女局长的玉盘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
杜宇一时无话,他搞不清杜美人到底心里怎么看待自己。
这时,吾兰古丽再也没有控制自己的感情了,她一手放开了那条秋裤,双臂环抱了杜宇。
清晨如约而来,杜宇按着惯例在太阳没有升起的时候醒来了。
他伸手摸摸身旁,空无一人。
他心里吃了一惊,“啊——杜局长呢!”
杜宇腾地一下坐了起来,身上惊起一身冷汗,想起昨晚有蛇的危险,万一真的有人要谋害她,岂不是已经得手?
杜宇后悔自己饮酒过量,更加后悔自己酒后乱性。
他拍着自己的脑袋,脑袋里还有那么点隐隐作痛。
望着自己耷拉的命根儿,杜宇懊恼不已。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呀?
回忆昨晚的一幕一幕,宛如梦幻一般,几乎不像是真的。
如果不是真的该多好呀!杜宇叹了口气。
杜宇在怜惜自己的失去了纯洁,这时杜宇回忆起了一句话。
当兵的时候,他的排长长期两地分居,跟驻地的一个女人同居,女孩子寻死觅活地闹到了部队,结果,领导一怒之下,让排长按战士复员了。
临走那天,杜宇送排长,排长说:“小杜啊,男人一辈子,一定要管住两个‘巴’,一个是嘴巴,不能胡说八道,一个是那个巴,不能到处留情。要知道女人是一包水,干了你就要后悔。”
当时,杜宇哪里重视过这个通奸犯的话,这时想起来,才觉得原来是那么深刻、深遂有见识。
这时吾兰古丽从卫生间走了进来,“醒了,醒了就快起床吧,现在是白天了。”
吾兰古丽说完话,淡淡地看了杜宇一眼,完全没有了昨天的关爱。
更让杜宇吃惊的是这吾兰古丽居然没有穿那一贯穿的职业装,而是穿了一条很得体的裙子,并且她的头发也没有盘起,而是像瀑布一般泻下来。
显得比平素里妩媚了很多。
杜宇那里敢细看,脸立马儿就红了,嘟囔了一声:“杜局长早。”
“早”,吾兰古丽应答着,“快起床,洗漱完了,咱们一道儿去吃顿早餐,吃完回来换衣服,上路,改回正轨。”
“哦”,杜宇应答着,心里可是一阵狐疑:改回正轨,什么意思,难道昨晚不是正轨,是出轨?
“快点去洗濑,我在这里等你,吃完早饭,咱们就赶路,咱们还有好多事儿要办呢!”,吾兰古丽慢慢的喝着一杯凉白开,这是好多美女们的习惯,早上起来,先用水冲冲肠子、清清各种管道。
吾兰古丽说这些话的时候,都是冰冷冷拖长的声音。
杜宇觉得吾兰古丽似乎变了一个人,一下子拒自己于千里之外,心里有些不爽。便用目光盯着吾兰古丽,想从吾兰古丽的眼光里寻找些答案。
不料吾兰古丽用冷冽的眼光跟他对视着,看得杜宇的眼神越来越瑟缩,越来越羞愧,终于躲闪的低了下去。
杜宇觉得男人和女人做了那事儿,男人就是占便宜了,哪怕是自己的处男之身,也是占便宜了。传统的陋习和观念始终在他的心里作祟,所以,他没有勇气和人家对视。
而吾兰古丽这样做,也是情非得已啊!
一局之长跟自己的司机睡了,怎么面对全局的干部职工,叫她自己情何以堪?
一顿对视中,吾兰古丽以一双女政客、老大姐的老辣的目光取得了完胜,其实她的心里也并非那么爽快。
就在刚才的对视中,她忽然发现这个小伙子居然长得很帅,又猛然想起昨晚杜宇那精瘦的身体里却有着那么粗壮、雄伟的本钱,心里不禁一荡,哪里对杜宇有一丝丝恨意。
但是,她明白,自己必须镇住杜宇,日后如果他胆大起来,还是很有后患的!
吾兰古丽早就是一个领导干部了,官场的历练岂是吃素的?
她自然明白该如何给对方造成压力,于是,她就一直不吭声,用沉默冷俊的目光,把杜宇全面压制了,不战而屈人之兵,一看就是高手所为。
在压抑的气愤中,杜宇陪吾兰古丽吃完了早餐,返回宾馆,吾兰古丽换了职业装,二人重新上路了。
杜宇的驾驶技术自是不必说,一旦开上车,就如同在部队使用自己的武器装备,他知道爱护和肩头的责任。
因此,吾兰古丽完全不必担心安全的事儿。
她舒舒服服的坐在后座上,松懈的微闭上了眼睛。
这时吾兰古丽心里还是有些微的难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