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根本不用这他去想,因为整个昨晚就是一个陷井,就是一个阴谋,是经过汇文区黑社会头子唐三精心设计,跟手下男男女女的混混一起演绎的,目的就是引这个他上钩。
他长期在那树木参天的军部大院,哪里知道江湖的险恶。
其实他的错从认识唐三,一开始就埋下了祸患,从跟随唐三一起到汇文区的娱乐场所耍,就注定了结局。
他的精灵、秀气,如女性般皮肤的细腻和俊秀在那唐三精心地导演下,几乎整个就是一个废物,整个就是一幅待宰羔羊的相。
现在,他的头不仅仅是疼了,而且还懵,相当的,非常地懵。他怎么也搞不清,自己是怎么睡在这张宽大的席梦思床上,而且自己什么时候,身旁竟然有一袭瀑布一样的长发的一个女人??
他此刻大吃一惊,他坐在席梦思床旁边的地上,虽然已经稳了一会儿自己的情绪,可是没用,他还是站不起来,深身酸软,
他觉得自己的头很痛,他在拼命地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一幕一幕……
他的脑子很乱,相当的乱,看着自己身边这一尊玉雕像,还在梦中,想想自己竟然不记得这个女人的相貌,自己不由的苦笑了一声:“妈的,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这时,这个女人在床上翻过身来,一把甩过自己玉一样的胳膊,这他终于算看清了这女人的模样。
公务员的头上冒了一股一股的冷汗,他感觉这个女人从面相上看,至少比自己大七八岁。他有那么一点点失落,有那么一点点伤心,他觉得自己把自己的身体赔给这女人不值。
他从地上爬着,爬到了那宾馆的卫生间,他顺着墙根儿吃力地爬起来,拧动了那龙头,让那淋浴的水,呲呲地浇洒在自己的头上、身上,瞬间那些水成股成股地在他的身上形成一道水幕,向他的身下流去。
有着这一道水幕,他感觉好了许多。
在那水里冲了几分钟,他的身体感觉恢复了很多。
他在自己的心里开始抱怨了,都怪唐三哥,都怪唐三哥不好,怎么趁着自己喝多了,竟然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个女人。
在洗澡的时候,他觉得一肚子的委屈。其实那也算不上是洗澡。
水流的声音,当然是传到隔壁的席梦思床上去的。
水流声惊动了那个长头发的女人,她醒来了,满脸露着笑意,因为自己出色地完成了老大唐三交待的任务,而且一起开心的竟是这样一个相貌俊秀的小伙子。
这个女人几乎都快要忘记了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开始从事“失足女”的行业了,因此,她早已经没有了羞耻的概念。
在长期做过“失足女”之后,她对人生的理解显然同他之类的人是不一样的。她们对人生的理解和看法是另一种了,道德在她们的心里和眼里,根本就不值一分钱。她们必须这样,必须在自己的潜意识里逼迫自己这样想,这样看。只有这样,长期在自己的潜意识里对自己进行潜移默化地提醒,自己慢慢才能原谅自己从事“失足女”的工作。
后来,她慢慢地真的就信了,慢慢地她就真的以为人不过就是那么一回事儿。
男人和女人,生来就是那样子了,男人就是多一截,女人就是少一块,既然这样长了,那么补到一块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就会显得那么轻而易举,这些都是自然而然,轻而易举的事情,其实只是生理,根本谈不上道德之类的事情。
所以谈上去,其实纯粹是******那些个伪装高雅的人扯淡用的。
如果人们都那么高雅,那么自己卖给谁去?因此说明,这会里大部分的人是不高雅的,高雅不过是人们装出来的。
那么大部分的人们是虚伪了。而不是自己的错。
这女人是这样想的,起初也许是为了给自己找点借口,渐渐地成了她自己的理论根据了。
因此,在这俊秀如花的他在懊悔的时候,这“失足女”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心里满足:凭什么哭得总是女人呀,男人就不能哭一回吗?这世界总得讲回公平吧,如果没有,那么自己就要用实际行动去争取。
现在好了,看到这他伤心、悲痛欲绝的样子,这“失足女”找回了自尊了。
这时候,这个大姐从床上坐了起来,照着那个房间里巨大的镜子,仔细地看着自己的罗体,并且不时地左右拧搭着自己的长腿,那大而丰满的屁股也在左右的晃动中颤抖了。
她仔细打量着,用自己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上,到处扒弄着,她地身上到处是一块红、一块紫地。
这女人轻轻触摸着那些个跟皮肤异样的颜色,嘴角轻轻地咧了咧,毕竟再怎么说,那也是一个一个的伤疤,摸上肯定是会有那么一点疼痛啊!
但这女人年轻的时候想来也是个时髦货,因为她也是执着、不断追求时髦的人,此刻她正沉浸在齐秦歌唱的那么一种幸福中——痛并快乐着。
她的嘴角儿绽放着隐隐的笑意,她心里在自言自语:这小子,虽然看着俊秀,可是还真是能整,把老娘弄得身上都成这样子了。
于是,她毫无顾忌地转过身去用自己的手敲打着那卫生间的门,朝里面喊:“小弟弟,你还没洗完呀?要不要姐姐给你搓搓背,快点洗,你洗完姐姐也要进去洗洗呢!”
他在那卫生间里喊:“你不要进来,昨天晚上我也是鬼迷了心窍了,对不起你,我不是故意的。大姐,实在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里都带了哭腔了,他还涉世未深,还有着罕见的善良,因此,他会觉得自己真正是伤害了一门之隔的这个大姐。可是他却不知道,这一门之隔的大姐正在门板的这一边笑呢!
而更加严重的是,此刻,就在离他们两人三间房子的一间监控室里,唐三正在一个人独自专心地研究着他们两个人的一举一动。
而唐三的这种监控自从昨天晚上就开始了。
唐三在那个晚上相当满意自己的安排,在他自己陪着这他喝了几大杯酒以后,他就给伺应的人和巴台使了个眼色。
那些接受唐三眼色的人当然都是唐三惯用的手下,当然在挖空一切心思,讨唐三的好,只要唐三一吩咐,当然会意了。
再次上酒的时候,酒里可就有了猫腻了。
他早已经喝得晕晕呼呼,哪里还能分辨得出酒里的味道,他哪里还知道这酒里下了性药。
他只是觉得唐三这样地够义气,这样地够哥们儿,自己只要没躺下,那还有什么说的,当然不能扫大哥哥的兴,当然是来一杯喝一杯,再怎么着,也不能把部队特别能喝酒、特别能恶战的光荣传统给丢掉啊!
他又陪着唐三喝了几杯,当然这时候唐三已经没有那么实在了。因为他的工作重点已经不在喝酒这方面了,他知道局面已经完全被自己整控。他已经是笼中的小鸟儿飞也飞不出去了。
唐三已经开始了下一步旗,那就是找来了这个长头发的女人,叫她化了艳妆,领着这个他迈着一摇三晃的步子进入了舞池。
唐三却叫来了大堂的经理,开始安排他们休息的房间了。
那女人早就是唐三相中的对象了,唐老大亲自培养了很长时间,自是一个得力的干将,再加上这次碰上的人是军长的公务员而不是军长那个老汉,当然轻车熟路,对那他痛下杀手,来一次正儿巴经的老驴吃嫩草。
因此,这女人抱着这他在舞池里跳舞的时候,就极尽了自己引诱男人的本事,用自己的低呻、沙哑的声音,用自己的手臂、长腿、柔软的,能绽放热量的各个部位,毫不吝惜地朝那小伙子身上招呼,在那舞池的灯光暗下来的时候,更是把那他紧紧搂在自己的身体上,恨不得把自己的身体和小伙子的身体揉成一个整体,狠狠地把小伙子的头颅放在自己的胸间。
他的满脸通红,浑身发烫,目光都有些呆滞了。
因为唐三吩咐下的药已经在小伙子的周身和那些酒精起了反映,开始作用。小伙子此时已经傻了,神志已经恍惚。
而这女人当然轻而易举地扶着小伙子进了唐三安排好的房间。
而唐三则开始看那勇猛的视频直播:在唐三面前的那台电脑上,浮现出了极其不堪入目的画面。
那个俊秀的他光着身子,似乎在疯狂地发泄身体中的无限体力。至于那个比这个他大了七八岁的老女人,这次更是显得兴致极高,虽然她也许唐三就在隔壁不远的地方看着她,她也没有什么收敛。
因为她早已经彻底被扭曲了,她知道唐三也是一个被扭曲的人,他喜欢看到自己这样的勇猛。而如果自己装清纯、装腼腆,那可能会招到唐三的一顿暴打也说不定。
而那个看上去无比俊秀、一派斯文的他,此刻更是浑身通红,目光呆滞。但动作粗暴,十分野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