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打电话给杜宇,说是谢婉晴成功的完成了自己想定的任务,当然他和卢建平也是在暗中帮了忙的。
王平和卢建平让医院的监控在,谢婉晴活动的那一段时间,出了故障。
就在谢婉晴复仇的时候,他们的怨家、对手白天河也一样,一刻没有停歇。这个当过公安局长的老狐狸一旦摇身一变,成为了一支黑恶势力的力量,那绝对是不能小视的一股力量。因为他见多识广,因为他原先在公安干警的岗位上的时候,每年,国家都会在不的同地方给他们搞几次专业的培训,其中就有对付黑恶势力的专业课程。
因此,在他没有成为黑恶势力之前,他绝对是没吃过猪肉却见过猪跑的主儿,而且他绝不是只见过一只猪跑,他是见过一大群猪跑,各式各样的猪跑的主儿。
这次在夜袭“夜色曼佗罗”的时候,虽然一样同上一波人马袭击“八点半”的结果一样,并没有能兼并,并没有把这块资产纳入他们自己的名下,可是却十年了十几年来统治新城黑道儿的老大。
当然,事情惹出来了,就算是白天河有通天的本事,他也得随着警察和匪徒们制订的潜规则办事儿,不能例外。
事发后,白天河通过自己的各种眼线,得到了一切线索,因此,他必须安排自己的嫡系人马跑路躲祸。可是他自己却并没有走,在整个事件中,他都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毕竟是当过领导干部的人,而且是当过一把手的人,处理这种事情,应负复杂局面的能力那是刚刚地!
医院里的那个人一死,白天河得到消息可就怒了。
他倒不是为了那个死人伤心,白天河不是女菩萨。他是纳闷儿,既然许三死了,那么新城区的黑道儿势力应该处于“树倒猢狲散”的地步才对,怎么居然还能组织起这样的反攻,医院里人那么多,而且还会有至少两名刑警在那死货的门外看守,怎么就能被人家弄死了,而且一点儿痕迹也没有。就那么专业?
白天河扣下电话,脑子里出现了一连串的问号,感叹号……
白天河有一个感觉了,新城区这地方有问题,有大问题,一定有着另一股不明的势力,自打自己在这里当公安局长以来不,就一桩儿怪事儿接一桩怪事的出。
不管自己再怎么精心策划,不管自己准备的多么充分,结果都会被搞得一团糟。不管自己再怎么努力,始终也不能自己想定的局面。不但自己不能,警方也不能。
白天河越想越觉得奇怪,越想越觉得问题大。
那个要自己三十万的人是谁?L省A市那么强的实力,派了六大高手,前来铲平“八点半”,论理,以那六个魔头的实力,“八点半”绝对被导毁了,绝对没有存在的可能了。
可事实上,那六个人死得死,消失的消失,在这么小的新城区却翻了船。让L省A市的黑帮蒙受了那么大的损失,要知道L省A市的黑帮可是目前实力雄厚的黑社团组织,又有国外势力的支持,不是一般的帮会可以抗衡的。
可是为什么就连这个小小的新城区都摆不平呢,新城的黑道儿老大都死了,可是照样井井有条,没有一点混乱的迹象,完全不像是滨海市黑道儿老大被杀了那样,一幅乱象。
没有别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新城一定另有一股势力,而且,背后有高人存在。
难道会是跟自己竟标的那帮年轻人?
不可能,不可能,就那么几个年轻的毛贼,怎么可能做出这么多事儿,那个竟标的,连自己的表弟都对付不了,被打得鼻青脸肿。
如果说这帮黑势力是新近崛起的,就是这股势力一直在阻挡自己的好事儿,怎么说那个竟标的也应该是个头目吧。如果不是头目,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怎么可能有融那么多资金。那么在幸福路跟肥猪胖秃头大打出手的那两个开普桑的打手呢,他们是一伙的?
那两个虽说能打,可以对付A市黑帮的六大高手,应该不是对手。
虽说肥猪胖秃头、彪子他们把那俩说得像神似的,但白天河明白,每一个战败的人都会把对手说得很强大,这样,败了就不再是自己的原因了,而是对方实在太强。
可是从自己手里拿走三十万的那个带面具的人又是谁?
当时,袁天刚又为什么要向那人开枪?难道袁天刚跟那货有关系?是新城区新的警匪合作?
如果是这样,那么在医院里这货的死,就容易解释了。就是袁天刚故意设的局呗,好啊,小袁,哥当初咋就没看出来,你还真是个人物啊!
你妈的,黑吃黑,吃得凶啊,都吃到老子头上来了。
没错,一切证据显示,袁天刚跟这帮人绝对有关系。******局设得也太大了,让我白天河人财两空啊。搭进去几百万,还把公安局长的位子也丢了,可是你袁天刚却升了副局长。明白了,明白了,你小子一定是冲着局长的位子去了,心真的很大,而且也够狠。妈的,老子居然一直就在被你算计。你******棋下得好啊,杀人不见血,只弄一帮子小退伍兵,你就能在背后坐收渔利,把我算计成这样子。
难怪当初到“八点半”的时候,你小子千方百计要罚款,要整垮“八点半”吧,你年纪不大,可是真阴毒啊。从那时候,你就惦记着八点半了啊!怪不得袭击“夜色曼佗罗”那晚,你让刑警围而不攻,你是想擒住我呀!
现在,你****的可以了,官场上晋升,连“夜色曼佗罗”你也拿到了。行啊,比我有前途,比我狠。
白天河想来想去,把这些帐都记在袁天刚的头上了,他也在琢磨着怎么对付袁天刚了。
白天河决定,自己依旧得缩在后头指挥,上年龄了,不能去冲锋陷阵地跟年轻人火拼,领导当惯了,只能批按有关规定执行,哪儿能自己亲自上啊!
那个昏迷的司机死了,倒也是好事儿,死一个就少一份威胁,不会把自己供出去。反正也不是什么骨干人物,死就死去吧。
肥猪胖秃头是跑路了,谢婉晴打听了一段时间,也没打听出一个所以然。其实射杀许三的人,谢婉晴已经全部打死光了,就是后面的那俩。
肥猪胖秃头他们射杀的目标本来是许三,结果被麻子抢了个先。
谢婉晴灭了那个司机,把那货的脑袋割了下来,包裹着离开了医院。这事儿迅速在新城区传开,整个医院的恐怖气氛,四处蔓延。
袁天刚刚上任,就连遭厄运,接二连三地受到打击。
袁天刚心里的火啊,都不知道该怎么发才好了,他一手紧紧握成拳头,狠狠地擂在桌子上。
在袁天刚的面前,那两个站立的刑警就是那天看守那死者师傅的人。他们的双腿轻微地发抖。
“你们说,怎么办,你们说,你们说怎么办?!”袁天刚歇斯底里地发出愤怒的吼声,“你们******是猪啊,你们连个死人都看不住!”
袁天刚是真的要抓狂了,你说说,这种事儿可怎么向上面交待。袁天刚从桌子上抽出一包烟,从里面抽出一支中华烟,在自己的裤兜里摸了半天竟摸不出打火机。
这时,对面站立的一个警察立即从自己的裤兜里摸出打火机,凑上去,给袁大队长点着。
袁天刚深深地吸了一口,眼神突然一变,照着这刑警就打了一纪耳光,“你妈的,你们这些货,就知道做这种事情吗?还能不能有点别的出息,那么重要的一个犯人,你们******两个人都没看住?凶手是怎么进去的?”
“怨他,他当时在跟女护士说话。”看着袁天刚满眼喷火的表情,其中一个警察说。
“那你在干吗?”
“当时,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我们得吃晚饭吧,于是,我跑到外面的街上去买饭。回来的时候,我看见他正跟女护士聊天?然后,我把饭放下,想着先进去看看,进去一看,妈呀,那犯人的头居然没了,吓了我一跳。”
“那你们没去调取监控录像?”袁天刚骂。
“当然调取了,这种常规的破案方法,我们是知道的,可惜那医院的监控坏了,在饭前大约四十五分钟的时候。”
袁天刚走上来,照着说话的这位也是一巴掌,“你******也是个蠢货,监控可以自动记录半个小时的影像,哪怕是停电也会自动记录的,肯定是人家提前策划好,你们******就是两头猪,一对!!!”
袁天刚左右开弓,打了二人几个耳光,“你们是自找死路,没有办法,出了这种事儿,谁能保得住你们呀!先停职反省去吧!”
“老队长!”后面挨打的那个警察,一把扑在袁天刚的腿上,“您高抬贵手,千万不要停我的职,停了我的职,我的房贷就还不了了,刚买的三室一厅再被人家收回去可怎么办……”
“滚一边去!妈的,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事儿,能不判你们一个玩忽职守罪就不错了!”